滕雨见二秦没有任何回应,轮椅停在前车门,俩人不动了。

吴冰想了想,“我觉得夫人应该打电话通知胡辰,万一……万一真的是鬼魂复仇,无论在哪恐怕都……”

苏七夜摇摇头,摊开手,指了指桌上的松仁鹅肝,“请随意,我们边吃边谈。”

这样就剩下滕雨一个人看家了,滕雨肯定不甘心。

秦默接着问,“五个孩子玩游戏,至今死了四个,除却远在美国的胡辰和最先死掉的金家孩子,其他三个是怎么死的?”

“听说……听说胡校长的大儿子早就出国了,现在他们的小儿子还小,当年的事不关他们小儿子的事,没准……没准因为胡家大儿子离的太远小儿子又无辜,所以……所以金家的鬼魂迟迟没有对胡家人动手。”

这货越说越瘆得慌,滕雨打算开溜,为什么大半夜的要听这货讲鬼书啊。她起屁股往二楼走,“我搂着四爷睡觉去了。”

“你会扣我工资么?”

土瓜嗯嗯嗯点着头,“看你平时都不关注我,我写恐怖艳情还是一把好手呢。等我把这部《鬼梳头》完结后我会继续在恐怖艳~情小说领域里继续深造,我连下一部恐怖艳~情小说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我与九个女鬼不得不说的私~密事件》怎样,听着惊喜吧,带劲吧,内心的窥探欲瞬间被引爆了吧……”

他怎么不睡觉啊,怎么不喝水啊,怎么连个厕所都不上啊……

最后秦默竟然同意租给土瓜一间屋子用来文学创作。

四爷冲秦筝汪汪叫了几声。

此刻的蓝锦儿极其危险,随时可能化成火球。

而事实上,夏小巴听懂了每一个字。

程唐隽缓慢向夏小巴靠近一步,夏阳一马上挡在夏小巴面前。

程唐隽不动声色直起身温声说:“你在这里坐坐。”转身走了两步又回过头用极慢的语调说了句,“等一下。”

张经理同李娟一党打了个赌,赌夏小巴会不会成为他们未来的小老板娘。张经理笃定这孩子以后铁定成为他们的老板娘,压了一千大洋。李娟一等以门不当户不对为由赌这孩子早晚和程唐隽形同陌路,为了不减气势,压了两千大洋。

显然,夏小巴有些紧张起来,程唐隽温柔笑笑,“没打算如何,假如他的父母再丢弃她时,我不会不要她。”

何晓婧手指敲了敲电脑屏幕提醒田蜜,“之后警察赶到将画面中的男子送到医院,我们从他随身带的证件中判断此人正是你丈夫徐子华。”

“河北满城。”

“你知道什么?”

何晓婧一脸欣慰,“没事就好。”她招呼了同行的王宽处理死猫的尸体,再吩咐一句,“清理好了,我们就回局里。”

程唐隽望着手机字幕,摇摇头:这我怎么知道。顿了片刻又回一句: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查出来,不再让你受到惊吓。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请您赔偿下摔坏的杯子,1300元整,谢谢。”

“白姗铃,19岁,2015年6月22日失踪,据当时监控显示,最后出现的地点是爵士夜总会。”

她乖乖停住。

秦默见她如此态度,也没多废话,只道一句:“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你留下。”

她说的这么有诚意,对方应该感同身受了吧,可秦默反问道:“死人的勾当?谁说的?”

话难听刺耳,夏小巴心里还是像裹了一层薄薄砂糖似的甜,她以为夏阳一会直接丢进垃圾桶,无论说什么不重要,她还是戴上了。

直到再看不见她的背影,滕雨才回了房。

……

滕雨对人家女儿的事一点不上心,望着别墅门口排起的长龙,“那个,那个老乡大伯能不能说说那枕上8号院的事儿。”

滕雨报了座位号,被咖啡厅服务员颤巍巍送到小青年的面前。

“你那是什么眼神,要不是我你大学生活能过的这么清净么?”

无休止的狂风卷着一团树枝呼啸而来。

秦默擦干净手,顺便把纸巾丢到墙角,笃定道:“不对,这里有人来过。”

村长一愣,声音有些发飘,“……谁……谁来过?”

秦默摇头,“不知道,也许是凶手,但不常来。”

“凶手?“村长紧张的四处望望,“为什么这么说呀?“

秦默指着墙角边的全家福,“那张照片上落的灰尘明显比其他地方少,可见有人来过这里,更拭擦过照片上的灰尘。此人对金家人是有感情的,若非凶手便很有可能是凶手的帮凶。这屋子窗户被封死,门口又结着蜘蛛网,所以我说凶手不常来。”

村长一脸的不解,“啥……啥……凶手……啥……帮凶?”

“杀害赵家和段家孩子的凶手,或许也是杀害叶家孩子的凶手。”

村长立马摇头,“不对不对,赵家和段家孩子的死有可能是人为,但叶家孩子是车祸死的,死了都两年了,当时有同学亲眼看着他摔下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