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没有受伤,而且谁能想到,一个一米八几的壮汉,竟然会被个娇小女人直接撂倒?

正要开口推辞,却听对面又再次开口:“其中一张你可以随意处置,另一张记得让你孙子随身携带。”

老小区隔音奇差,两人对视一眼,楚欣颖便知道这是父母回来了。

认真瞧了瞧她的面相,半响,易夏开口道:“你颧骨高翘下巴圆,鼻削如刀眉骨粗。本是有福的面相,却因性格刚愎固执而做出错误决定,自结婚之后,你过的一定很苦吧。”

见对面小姑娘似乎被自己镇住,冷笑一声,谢春苗转头面向身后聚集起的围观群众,“你们大伙来评评理,我说的对不对?”

谢春苗轻哼一声,翻了个白眼。

反应过来后,楚天河的脸色有些难看,“易夏你怎么了?”

我是慢性支气管炎,得了这病也有十来年了,之前一直依靠药物生活,却也与普通常人没有什么不同,直到去年隆冬,病情才开始恶化。

从女人手中接过钥匙,易夏递了杯水到她手边,“阿姨,你会好起来的。”

犹豫半响,只能硬着头皮接道:“姐,你不能相信那些外人……”

舆论的支持使得谢春苗气焰更盛,心里升起一丝得意,她正打算向身边的人科普一遍事情的经过,却又听到了那小姑娘的声音。

“一中不是个挺好的学校,怎么还有学生做这种事。”

细看之下,镜中之人只有一双眼睛还算能瞧,可这却被浓黑厚密的刘海遮了大半,

脸颊仍旧隐隐抽疼,她想要承认自己的错误,却害怕真的说出来,会被再打一巴掌,只得将头埋在颈间。

陆向其心跳如擂鼓。

你丈夫曾经也算年轻有为,与你成婚后却几乎变了个样子,后来更是沾染上了赌瘾,致使家境败落,如今年渐五十,你们一家也不过依靠当初的单位分配房而生活,我说的可对?”

五百块对于卫华强不算什么问题,没有再犹豫,他便从钱包里取出五张红票递了过去,动作干净利落,看得他身侧的韩旭阳暗暗蹙眉。

“你也是同门中人,应该知道在紫微十四星中,唯贪狼星、廉贞星、太阳星以及天同星最易犯得桃花煞,我那日与他初见就觉得他犯有煞劫,只是没多久他就晕厥,所以才无从推算而知,今日他来找我,从他与倩倩的对话中,我推算出了他的命宫主星,未防他因此而丧命,所以才先一步对他进行了提醒。”

高三毕业,逸尘向他要钱说全班组织旅游,他想着机会难得,便为这场出行卜了一挂,不知是因学艺不精,还是因亲友间难窥命数,卦象未测出吉凶祸事,只得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她……算命?”

得到肯定的答复,他的心中忽然涌出一道寒气,人鬼殊途,且他是理亏的一方,若是倩倩忽然发怒,他的命怕是要没了。

车外景物飞逝而过,车内音乐响个不停。

咬咬牙,忽然狠心道:“大师,一切都是我父母的孽债,是他们炼制得小鬼,也是他们将小鬼寄在了我的身上,其后发生的许多事,都只是我的无心之举,我只是想让事事都能顺应我的心意,我不想他们死的啊,求您相信我,我真的是无辜的。”

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易夏开始着手准备待会要用的各样东西,手边的动作刚一停下,就听手机铃音在室内响起。

正记录着的笔顿下,江汉卿心颤了颤。

面前之人虽不是大善,但从面相上看,他鼻准圆,两颧长相大而丰,是生有恻隐之心,临危愿意慷慨乐助之人,且对方显然不是什么富裕之辈,若她真的要价五千,那便不是帮人,而是敲诈。

听她执意如此,司机将询问对象对准她身侧的家长,“大姐,你看?”

自己做的事这大师全都知道,完了,完蛋了。

他终究也学过些本事,只是玄学知识甚多,杂凛不清的掺和在一起,他对孙子就更是无法看透,只知孙子面犯桃,往后将于许多情缘牵扯不清。

得到肯定的答复,他的心中忽然涌出一道寒气,人鬼殊途,且他是理亏的一方,若是倩倩忽然发怒,他的命怕是要没了。

易夏精通玄学,想要来财其实并不太难,无论何时,有钱人大多对玄学持信服态度,但作为一名普通老百姓,此刻的她,又能从哪认识这些人?

愣了几秒,江逸尘才反应过来,“大师,你是说……她已经出来了?”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半响,见血气将要从指尖消失,易夏将口中的咒术停下,双手不断翻转结印,直到黄纸中央发出一道金光,她才冲着手机说道:“将我给你的第二三四道符篆分别贴到对方的额头与双肩。”

这就是要来的意思了。

世界运行有他自己的法则,窥探天机改变事物运行规则的要遭到上天惩罚。

见儿子离开,康思威强撑的精神轰然倒塌。

事物发展有着自己的因果,强行插手改变因果,那就会招来无妄之灾。

前两种算是好的灵体,它们即使现于人前,也不会主动攻击人类。后四种则是会害人的灵体,你可能看不见它们,但若是不小心将它们激怒,则可能会被纠缠致死。

快步的走向门前,易夏挽上中年男人的胳膊,在他开口之前,先喊了一声“舅舅”。

“五分钟前,春熙路发生一起车祸,事发车辆横亘在道路中央,正在驾车的车主朋友请注意绕道前行。”

十分钟过去,手机像是断了网般,始终没有新消息进入,荧幕被他点亮数次,企鹅界面却始终保持着之前的样子,见此,老狼忽然有些忐忑。

“易红女士说你与你母亲有预谋的害她家人性命,你承认吗?”

一只手揽在儿子的腰间,担心楚新颖没有尽力,她又伸手抚向儿子的胸口,按压过程中,却见那丫头背着个小包从卧室出来。

——大师,您能帮我算出这个人的位置吗?

五分钟过去,碗里的饭终于被易夏扒完,再看了一眼荧幕,她将手机收起,拿起自己的碗筷以及空置的餐盘进了厨房,将这些东西洗干净后,重新走进客厅抱起公鸡。

从警十数年,他从基层一步步做起,刚开始时是没有机会面对这样的案件,等有机会了,这一类案件情况又变的少了起来,即使发生,也只是隔上数月才有那么一笔,且调查一阵没有下落,案情便会被勒令停止,从而完全将这些卷宗积压入案底库。

见那美女不断地鼓捣着自己的手机,他的脑中有些冲血,迅速的起身而立后,试图从对方的手中夺过手机,可还未等他行动起来,那美女的面前就多了一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