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不在“九大门派掌门”之列的人都纷纷感到惋惜,为不能第一手掌握消息遗憾不已,但武林盟主都话了,而且几十个人审问一个人也说不过去,也只能如此。

“一会人都聚集在前厅,你不露面没关系吗?”虽然四周无人,但杜月如还是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就算有人,也根本不会想到她在与人交谈。

“好吧,你去拜你的师,学你的艺,我做我的门主,我自己一个人去华山,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互不相干。”杜月如不想这么说的,可话到了嘴边,不知怎的就变成了这样。

杜月如无神的眼睛逐渐恢复了光彩,只是大脑一时间还没意识到生了什么事,待回过神后,才现自己正靠在风烨身上。

“你……前辈就是那位上知天文,下通地理,能知过去与未来,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无须道长’吗?”司徒冉有些激动,腹部那里又开始疼起来。

人长得美是美,就是凶了点,像是座移动的活火山,随时可能爆,而她身边的两个又冷得跟冰山似的,那眼光可以把人冻成冰棍!掌柜的在三人关注的视线之下,忽冷忽热,好不辛苦。

杜月如心想,也好,刚才他们说那什么门主的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该不会私自把她的终身给订下了吧?她才不要这么早被定下呢,也许她会遇到更好的门派让她做掌门也不一定。

“我已经拜师了,而且还是一个很厉害的师父,这些东西我拿着也没用,何况我在茅山还不知道要待上几年,哪有时间收集信物啊?所以我想,与其浪费我这么多年的心血,不如把它送给你,也许你有一天会用上也说不定。”

门主则面无表情的对杜月如说:“你可是天目派的杜月如?”淡漠的神情,高贵的气质,以及居高临下的气势。

杜月如好笑的说:“小心?我看你是小心得过头了。反正结怨也是我和人结,要寻仇也寻不到你头上,你拦我做什么?”

“老刘,说说这次开武林大会的事吧,你是不是有什么内幕啊?”台下一听众高声喊。

“才刚开始呢,你慢慢等吧。”莲儿说。

于是,两人又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当然不可以了。”杜月如想都没想就拒绝。“正因为我跟你是兄弟,所以才要明算帐啊。你就死了那条心,专心为我赚钱吧。”她一手拦着他的肩,以示两人友好的兄弟情谊,丝毫不觉得这样的举止有何不妥。

她想想,也是,又问:“二师兄当时为什么浑身是伤,是被人追杀吗?”她的脑子里已经编了好几个版本的故事,不外乎一家被灭门,只有他一个逃出来之类的。

杜月如环视一眼街道,刚才走这条路的没几个人,怎么就给司徒冉撞上一个了,弄不好那人也是个瞎子,站在这里被人撞。而且路上本来还有几个人的,现在都绕道走了,再看看那人,脑满肠肥,自以为是的样子,这种人最不好说话了,他身后还跟着两个跟班的。她怎么觉得这场面有些熟悉?

“谁关心你了!”吴苇立刻回答,快得连他自己也感到惊讶。“我只是担心在我没打败你之前,你就先被人给杀了。”

对手肖岩,听说年纪与慕容渊一样,却多了些老相。单眼皮三角眼,薄唇紧抿,尖削的下巴微微往外翘,不拘言笑的脸上透着谨慎。不知是不是他经常使毒的关系,他的背有些驼,即使如此,他仍比慕容渊高出半个头。

被她说得哭笑不得,说道:“我早说过,如果我图你的那些钱,早就趁你睡觉的时候拿走了。”

“他进了丐帮就不可以退出吗?难道他入帮的时候签了卖身契给你们?没有吧,那我要告诉你,他刚才正式成为乞帮的人,是经过了我这个副帮主的同意。这下你们没话说了吧?”杜月如没注意到她那些自以为是的话,让司徒冉的脸色尽褪,只剩苍白。

她终于知道如何赚取以后的生活费了。

“我没说里面都是,我的意思是它们有可能是。你想啊,总会有这么些人粗心大意,弄丢掌门令牌的,所以我只要见到特别的、有奇怪花纹的木块或铁块,就把它们拣回来,说不定就有一、两块是呢。到时候我就可以成为一派掌门,学习该门派的绝学了。哇哈哈哈哈……”机会是无处不在滴。

为了少惹事,少受刺激,也为了省钱,她决定随便找间破庙住一晚,最近天气多变,找个有瓦遮身的地方会比较舒服些。再说了,无论在哪个武侠故事中,破庙都是必不可少的地方,要找它还不容易?这不,前面不远处刚好就有一间破庙。

“那当然了!难道你想赖帐?”杜月如恶声恶气地问他,眼神充分说明了,要是他敢说个“不”字,立刻就把他的衣服扒光,丢街上去。

一路走走停停,外面的世界对杜月如来说,一切都很新鲜、有趣,而且她是女孩子,有女人特有的劣根性——爱逛街。就算她舍不得花钱买东西,看看总还可以吧。也不知道她从哪得出的想法,认为所有事物,看久了就是她的。所以你要指望她买东西,简直就比公鸡下蛋还难。

见此情景,谢遥全身立刻进入戒备状态,气氛随着那人的出现一触即。

找了块石头坐下,望着水中嬉戏的鱼儿,想起第一次和三师兄来这儿的情景,嘴角浮起一丝笑容。

“我爹?你说我爹武功高强?”杜月如惊叫出声。“老周或许弄错了吧,我爹只是教书的先生,手无缚鸡之力,更别谈高强不高强了。”

“三师兄,你听我说,刚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慕容哥突然就……”

“小溪你可千万别死啊,要是你死了,别说天目派,就连天目山你大哥都要夷平它……”——

两人陷入了激烈的打斗中。

相对于他的狂妄,慕容溪倒是显得平静。“你会告诉我这些,是打定主意要杀我灭口吧。”

“我……”谢遥脸红到脖子了。

所有人的眼睛都齐刷刷的看向柳重达。“咳、咳!”柳重达看到他的弟子如此信赖和尊敬他,激动的清了清嗓子,说:“芙蓉剑乃越国欧冶子所铸,当时价值不止万金,何况现在,可以说这把芙蓉剑是无价之宝。”说完,柳重达心疼的看了眼杜月如手中的芙蓉剑,不禁感慨,他弟子怎么都这么不珍惜宝物,他的剑还没这么名贵呢。

“三师兄,水。”杜月如把水递给他。

“大哥,看来这小子是皮痒了,既然他这么想尝尝我们的拳头,我们就成全他吧。”在杜父左边的人如是说。

“谢遥,你与月如的年龄最近,以后你们就一起练武。月如,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你三师兄。”吴苇与谢遥的年龄相似,之所以做出这阳电安排有两个原因。一方面,月如刚入门,有人带她可以学得更快;另一方面,是柳重达的私心,不想麻烦吴苇,吴苇对武学极有天赋,一点就通,柳重达希望他能专心学武,成为天目门的荣耀。

柳絮摇头。

杜月如紧抿着唇,一言不的看着他,柳絮则得意的拿起那瓶药,高兴的说:“我就知道三师兄对我最好了。”然后小心的把药洒在伤口上。

“话说回来,咱们的闺女可真是个练武的材料,筋骨奇佳,没能学我们的武功真是可惜了。以她的资质,再加上我们的武功,过个十年也可挤进前十名。”

“可是我们去好吗?上官盟主最初只是要我们找出至宝的下落,现在至宝是钱庄主派人送出去的,我们这么一去不就告诉人家我们是来抢的?”

“这你更不用担心了,有至宝的地方肯定会有人去抢,我们只是去保护至宝,顺便抢回被抢的至宝罢了,作为一个江湖人,有责任维护武林的正义。”

杜月如无比佩服地说:“高,实在是高啊。”

傍晚,一行人到了一家客栈,刚进去杜月如就被掌柜的拉住了,一边激动地叫着杜小姐,一边递给她一封信。

看完后杜月如忍不住大吼:“什、什么?她居然要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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