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想还?刚才是你自己亲口说向我借的,现在你不会是想赖帐吧?”

杜月如有气无力地回答他:“太无聊了嘛,你们跟个闷葫芦似的不肯说话,好像说一个字会要你们的钱。”她嘟着嘴,接着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他:“慕容大哥好像和二师兄早就认识了,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哎哟。”被撞的人仍稳稳的站着,撞的人却已经跌在地上。

给她一推,司徒冉才清醒过来,不过不是和吴苇打招呼,而是手指来回在他们之间指着:“二师兄?月如师妹?你你、你居然是个女的?”

带着个人爬山杜月如也不见喘,反倒是那个应该享受飞翔乐趣的司徒冉吓得脚一碰到树干上,人就软了下来,双手死死抱住树干。“窝囊!”不再理他,杜月如双眼注视着前方的两人。

那人不得不打断她的幻想,再让她这么说下去,估计他不劫财劫色就对不起她了。“那个……对不起,打断你的说话,我如果要劫财的话刚才就趁你睡觉的时候拿走了,劫色的话……不好意思,我没有断袖之癖。”

杜月如深谙如何挑起人的怒火,潦潦几句话就已经把那群丐帮弟子气个半死。

敌人也了解这一点,便打算与他们拖延时间,目标只有一个,就是让蓝衣男子过时辰不能解毒而中毒身亡。

司徒冉却不理她,拿出他随身携带的袋子,小心地放进去。杜月如一旁看过去,现里面都是类似的木块、铁块什么的,她一直好奇那个让他小心珍藏的袋子里装的是什么,现在才知道原来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她有好几次想把它偷来看呢。

正在喝茶的她一听,一口茶差点没喷出去。好不容易咽下,当场笑得直拍桌子。“哈哈哈哈……,‘熊男’,真是贴切的称呼啊。”笑得她气都顺不过来。

杜月如心疼数着自己剩下的银子,她本来没打算住客栈的,随便找个地方躺下就可以了,现在居然为了一个陌生人花钱,真让她痛心疾。而且他们现在都穿着乞丐服,在客栈门口的时候,还被店小二堵住不让进,以一种看臭虫的眼光看着他们,非要他们先付了钱才能住,气死她了!如果不是这镇里只有这么一间客栈,她一定早拆了它,何苦受这气。

江湖,似乎很远呢。

“也不是,月如师妹那里只是小事情,光是她的爹娘就可以轻易地对付你,轮不到我出头。”

“哦,我不记得要说什么了,等我想起了再跟你说吧。”

没听出他有意打探,杜月如毫无心机地说:“我还从没被人叫过小姐呢,听起来怪别扭的,老伯还是叫我月如吧。我这八年来都在天目山学武,每年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回来,您会没见过我也不奇怪。对了,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

“我这么要求或许有些过分,可是喜欢一个人不就是希望她幸福吗?哪怕她的幸福会给自己带来痛苦。”

“盖世武功?”杜月如眼睛好象收尽天上所有的星星,立即变得闪亮闪亮的。“我也要下去!”

“等我打败你以后。”

“好处?什么意思?”慕容溪把杜月如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

谢遥想抽出手,却不敢太用力,“小师妹,放开我的手,这个样子别人会说闲话的。”

杜月如眼珠子一转,问道:“那二师兄是花了多少钱买来的呢?告诉我,以后我拿去卖的时候,心里好有个底。”

“师妹学得真快,当初我我学这招的时候,花了一周的时间才熟练的,如今你才用了两天就可以熟练运用了,再过不久你的武功就会追上我。”谢遥的声音从竹林中传出。

“这里原本就是我的家,为何我必须用钱买回我自己的东西?请各位尽快离开,否则我就要告到官府去了。”杜父认真的说。

杜月如怕他不相信,连忙说:“我是认真的,您不能不收我做徒弟。”

谢遥抬脚欲往柳絮走去,杜月如又拉住他,说:“你没看她分明是在演戏吗?演技还很差,看都看出来了,脚扭到了又怎么会没肿?谁知道那女人又在想什么。”

太美了!一向伶牙利齿的她,呆呆的看着眼前分明是男性,却有着一张性别不明的脸。

两人对看了一眼,迅地去拿瓶子,却同时碰到它,谁也不愿放手。

杜月如接过一看,“九阴真经?娘,不是我说你,有钱就不要乱花,家里都快没米下锅了。如果这真是什么武功秘籍,怎么可能才卖‘一两’银子,摆明了是骗人的,你居然也会上当。”

“刚才那个好像……”

“是师妹的……”两人都没再说下去,眼睛专注的看着地上的某处。

逃避不是他们会做的事情,“师妹,快过来认尸!”吴苇喊道。

啊?认尸?谁这么变态,连死也要跑到她面前死?

杜月如赶过去一看,抱起地上的尸体凄惨的哭喊着:“绿儿,你死得好惨啊!谁,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没有半点泪光的双眸,在慕容渊和吴苇身上扫了一眼。

慕容渊干笑着说:“小妹,先别管这个,快看看它腿上的信。”原来这是杜月如买的那只信鸽,可奇怪的是那毛明明是褐色的,怎么就成了“绿儿”?

她拿出信看了一眼,递给吴苇。“师兄,那是师父给你的,叫你去参加武林大会呢。”

吴苇接过信快的浏览一遍,说:“我没兴趣,还是你去吧,正好让你去见见世面,师父也说要我带上你,可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你就和小冉一起去吧。”

慕容渊也说:“我爹应该也会收到英雄帖,他肯定又要推给我,不如你们就代表慕容家和天目派去参加大会吧,到时候有很多人去,一定很热闹。”

“你们都不去啊?”她有些小小的失望,接着又打点起精神,说:“哥,绿儿可是我最心爱也最信任的信鸽,你们把它杀死了,害它英年早逝,得赔偿我下葬费、精神损失费还有更新费。”

“一只信鸽也要下葬费?”慕容渊难以置信的说,“下葬费就算了,那什么精神损失费和更新费又是什么?”

“要知道,绿儿跟了我这么久,我和它已经产生了深厚的感情,如今它这一死,我当然会很伤心,很难过,精神受到极大的打击,所以这精神损失费是一定要的。”听她这么一说,众人心想:哪有什么感情啊,不就是抓住机会要钱吗?杜月如接着说:“这更新费嘛,我的信鸽没了,你当然得给我钱再买过一只了,否则,我怎么跟大哥还有二师兄你们联络,是不?”

他哭笑不得的问她:“这几天你已经趁机敲了我不少,怎么还嫌不够?”

杜月如一听,急了,“哥,你这想法可要不得,哪有人嫌钱多的。再说了,你妹我现在正处于生长育期间,要吃好睡好才能长得快些。”

“好了好了,给你就是,想要多少一会跟邓管家要。”慕容渊宠溺地顺着她的头。他也不是小气不给她,只是听她这么胡言乱语一番,可爱得紧。“对了,这是我们慕容家的信物,只要拿着它到慕容家下的任何一家酒楼或是钱庄,都不用花钱。”他拿出一块牌给了杜月如。

这块牌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木头做的,呈黑色,在阳光下还泛着紫光,而且它坚硬无比,杜月如试着想把它掰断都没成功;牌面只有两指宽,也不大,挂在脖子上也挺美观;正反面都用隶书写了个“慕”字。

“给了我你怎么办?”她虽然很开心,可要是哥因此没钱吃饭住宿,她会过意不去的。

“放心吧,你二师兄那还有一块呢,我只要跟着他,就绝对不会饿着。”以她爱钱的个性,在钱面前还能为他着想,着实让他感到窝心。“你们什么时候动身?”

“现在吧,我们收拾一下就可以走了。”杜月如说风就是雨的个性一点没变。

“你们就坐来时的那辆马车去吧。”

“不用了,那辆车太招摇,摆明了让人来抢,我们走着去就行了。”因为杜月如和司徒冉都不会骑马,所以她也没敢要马。

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杜月如拿了银票和剑,换回了男装,这次他们没再穿上乞丐装,只是穿着普通人的衣服,便一起告别了慕容渊他们。

“哥,替我向干爹干娘问好,告诉他们,下次我见到他们,一定会送份大礼给他们的。”远远的对他们喊出这句话,两人就离开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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