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号仔仔细细地打量这个他第一眼看到时就不放在眼里的女子,虽然他还是那样看起来无动于衷的样子,但是脑中却在不停地计算,分析,即便拥有世上最精密的大脑,他计算分析的度也不及形势的变化度。这兴许就是安达们最大的弊病,失败的根源了。

“我的权利,就是……”安达抽刀收刀一气呵成,转眼间身旁一棵大树便被拦腰斩断,而他脚下不动寸土。

二十米开外,雨林的仿佛被切开一样,分裂成两部分,仔细看去才隐约看见一个身影急跳数次,窜上树顶,它身形半转刚定在树干上就像下开了一枪,一束光线穿透树枝打人雨林下层深处

选试开始了7天,实际上也也玩了7天。这个形容在陈天宇开来并不夸张,反倒可以概括他这几天的情况,内文告诉他,这次的选试不过是综合锻炼学员基本能力的特训而已,算不上真正的考试。不过对于他来说也用不着来浪费时间,只是不来也没有更进一步的资格了。所以按正常计算他应该在7天后完成任务。

“什么?”林德森又坐下,问道。

3139年9月13日。”

“你在干什么?”一个声音传来,实在不记得在哪里听过,陈天宇朝窗外看去,声音是从那里传来的。

陈天宇也抱以微笑,眼下也没几个人能让他如此了。

“其实……今天是特例啦。”李雪依小声地说。

……

“陈天宇!我说过不关你妈的事,你可以骂我、打,甚至不认我这个父亲,但你妈是无辜的,你可知道她这几天为了你和你妹妹的事有多伤心,你再这样对她说话我就对你不客气了!”陈桂元吼着,将妻子拉到身边。

见他不说话,他父亲和舅爷对望一眼,心照不宣。陈道源又关切地说:“天宇啊,虽然小惠……但你不能太伤心,这样对身体不好,我想如果小惠在的话她也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的。你的路还很长,要坚强些,这样小惠也安心了。”

……

他很高兴,高兴得有些忘乎所以,说道:“我们地球人都是有名字的,以后我就叫你黑格尔了,没问题吧。”小兽还是回应他一声,像是没有反对。陈天宇满意地望想远处的群山,陷入沉思。全然没有看到小兽闭着眼睛,对着太阳露出无比虔诚和坚毅的神情。“格尔斯蒂文”——孕育无数神化,被称为龙脊的南方第一山,“黑格尔”这名字是很形象了,但有人需要别人赋予,有人却是生来就有了。小兽的名字,又怎是一座大山可以代替的。

“呵呵,你这小子反而比我还了解呢!小子,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爱情专家?你就是个小屁孩,就是身边最亲近的女孩都不了解,知道什么男人女人的,记着把东西和我的话带到就行了,别废话。噫……”他做了个鬼脸。

餐厅里有几个人大叫起来,仿佛看到异常恐怖的事情。其他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那几人不约而同,纷纷指着陈天宇这边,“刚……刚……”却是一脸的吃惊,众人只是朝陈天宇这边看了一眼又扭头回去,有的问自己的同伴:“怎么了,什么也没有啊,你这么了?”那几个尖叫的纷纷擦擦眼睛,以为自己是看错了,就跟同伴议论起来。众人见什么事也没有便个做各的,餐厅又安静起来。

“这只是人种的问题,我只是想告诉你,进了京华并不意味着你就能进预备军事人才特别培训处,他们会不会为你开这个先例我不清楚,随便说一句,你进军队的几率和进预备军事人才特别培训处的几率差不多,但从地球空军掉到太空的几率是万分之一。”

“就是那天晚上小惠让我的誓。”陈天宇有些感慨,为什么天意弄人,却是在同一天,刚向小惠信誓旦旦地起誓,转眼之间天各一方,人生变化无常,又有种种世态炎凉,这几天仿佛就已经是一生了。

左云一摆手,不屑地甩了下头:“你想打听我们先遣队的事情然后打进我们内部吗?我劝你放弃吧,像你这样的自然人我们不收的。”

“为什么,你带的那点水果估计不够我们俩晒牙缝的,你说为什么。呵呵……”说完也不管左云是否跟来径直走出门外。

“呵呵,也是,我对你的背景一清二楚,你只是知道我的名字而已,确实有点不公平。我嘛……”他的头转动了一圈,“我是国防部外太空局探测处生命探测先遣队队长,左云·厘特南。”

有时候不是因为人的能力不够,而是因为人的能力已经过人自己能判断真假的地步,再加上那一点点主观的想法,到最后应该弄懂的事反而没有搞清楚。

“跟大人说话要有根大人说话的方式,跟小孩讲道理也要有讲道理的方法。昨天我去了他趟他的学校,他比我想的要机灵,你才安排好她就立刻感到不对劲了。虽然他那时还不清楚什么事,但这一下我们就失了先机。”对此多顿也早现了,后来先是公然挑衅,然后又神秘失踪,只是他那时在主席台上,根本脱不开身,当他向学生们致词的时候陈天宇已经不见。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那东西又回来了。它还是只对陈天宇的后背感兴趣,它用那只一点也不锋利的爪子轻轻地抓着陈天宇的后背。他现在可以肯定它就是为了他背上的古怪黑印而来。索性不去惊扰它,也看不见,它要抓就让他痛痛快快地抓个够,反正这也很舒服,只希望它能一直抓到天亮,让他看清楚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