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顺瞪了他一眼,“那是你!他挨了训心里委曲的不行,哪里还会有闲情逛商店。”

“乱套了,全乱套了!”锦生颓丧地倒在凳子上。

“啥是思路?”几个人一齐问。

锦生心里咬牙,可还是点点头。

“哎,先有苦后有甜嘛,做广告也是要花大钱的,只要局面一打开不愁没有生意来。”

“可那东西上哪儿去讨弄呢?”

“大哥你伤着哪儿没?”锦生呼唤。

每逢下雨天,傻哥们都会非常兴奋,也许他们是用这种方式,庆祝今天的雨天与昨天的不一样,以前蹲街头的时候,他们最难过的就是刮风下雨天,饿着肚子两眼茫然,如今他们体质强了,忙碌中让雨水冲个凉快倒也惬意。

“那我们也不勉强,只是我们有个要求,能不能让我们见一见老人们,我们几个有点小节目——也算不上什么节目,想表演给老人们,让他们开开心,您看怎么样?”

“哼,送个破罐都宰人!”女人叨咕着又掏出一枚硬币丢在保顺手上,不等对方出门的脚落地,她便“哐当”一声将门关上。保顺气不过冲门上“猫眼”狠狠吐了一口,又扯了片纸将它贴住,这才悻悻走下楼梯。

“哎哟嘿,还好看哩,整个一个戏台上的二大妈!你这个打扮,人家离老远就会看得出你有病!大宝你说二梅好看吗?”锦生问。

“也许是在冬眠,刺猬是冬眠的动物。你在哪里抓的?”锦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