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周嘉鱼行动不便,做饭的工作再次落到了沈一穷和沈二白两人身上。两人企图互相甩锅,最后三人都快饿过头的时候,才用猜硬币的方式决定了做饭的那个人。

在旁边站着的沈一穷闻言蹙眉,心想怎么可能是男人,他和沈二白在那怀表上感觉到了的都是女人的阴气。

周嘉鱼说:“那个……我在隔壁听到你屋子里有小孩的哭声……”

看林珏的表情,颇有一种无敌是多么寂寞的味道,最后实在是没人陪她,她的把黄鼠狼抱了过来,说等第三个箱子来的时候,就让小黄陪,陪一次让小黄可以在这里多待三个月。

沈二白的表情和沈一穷差不多,显然对周嘉鱼所言极为不赞同,要不是碍于先生在场,恐怕早就和周嘉鱼吵起来了。

沈一穷激动的直拍周嘉鱼的大腿。

沈一穷听完杨的邀请后以后应下,拉着周嘉鱼就出了酒店。

风水一学,分阴阳是最基础的,万物皆分阴阳,人也好,地也罢。女为阴,男为阳,北面为阴,南面为阳。地名中上的江阴,洛阳,便指的是地理位置。若他们连阴阳都分不出,还学个什么风水。

周嘉鱼虽然十分好奇,却并不敢发问,跟在林逐水的身后乖乖往前走。绕过了几条走廊,两人上了二楼,林逐水最终在一间屋子面前停下脚步,推开门后带着周嘉鱼走了进去。

沈一穷激动的直拍周嘉鱼的大腿。

阮云婕果真坏了孩子,肚子渐渐鼓了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隔着屏幕,新闻上的阮云婕的气色看起来还不错,面容红润,不似他们初见时那么惶恐不安。

祭八说:“我也不能确定呢。”

周嘉鱼面露无奈,他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祭八身上,他就是个裸考的学生,考得如何全然只能听天由命。

周嘉鱼道:“怪不得……”

当然,小米这个当事人,肯定是无法理解沈一穷的笑点的,她表情瞬间更加可怖了,五官甚至都在扭曲,她说:“呵呵呵呵,我杀不了你们,他们却能杀了你们,不,不只是你们还有我们所有人,所有人!”

沈一穷说:“这阵法得根据山水地形布置,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

周嘉鱼说:“可是我还没准备好啊!”

她哽咽道:“林先生,您是菩萨心肠,求求您,求求您。”

“卧槽。”周嘉鱼低骂一声,“这是什么?”

还不等那人答话,沈一穷就皱起眉:“徐入妄,你来做什么?”

周嘉鱼问:“去哪儿?”

的确是四楼传来的,周嘉鱼屏息凝神,这一次,他非常清楚的听到了那声音是从四楼传来……

周嘉鱼说:“可是我还没准备好啊!”

睿哥在孩子出生后,还是怀着迟疑的心情查了dna,万幸的是,那个孩子的确是他的。

周嘉鱼:“……”穷穷,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周嘉鱼道:“大事儿?你们闹出过什么大事儿?”

祭八说:“什么”

“阮云婕怎么样?”林逐水问旁边的睿哥。

他捏着镜子,简直像石化了一样,彻底傻了。

“阮云婕怎么样?”林逐水问旁边的睿哥。

杨:“……周嘉鱼你别喝了。”

而除了柜子,其他地方也到处都是玩偶的痕迹,甚至于喝茶的茶几上,都立着和手掌差不多大小的玩偶,瞪着猫眼般的眸子,凝视着进入别墅的参赛者。

周嘉鱼:“呵呵。”我这是在选石头呢?我这是在给自己选骨灰罐呢。

周嘉鱼干笑,他道:“我这不也是想回报先生吗。”所有很激动的给了他一个吻,然后被嫌弃了。

周嘉鱼还蛮喜欢蘑菇什么的,说:“有什么好吃的?”

周嘉鱼说:“嗯?”

“好久不见。”林逐水说。

周嘉鱼道:“我腰上的鱼好像动了动。”

整个过程持续了两个小时左右,阮云婕全程带着口罩墨镜,直到最后孩子进了墓地,才取下来。

沈一穷和沈二白都微微愣住,似乎没有料到这个。

周嘉鱼蔫嗒嗒的坐在沙发上,跟被晒焉了的白菜似得。

他刚到客厅,又转身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只是这次却去的是门外园的方向。

铁门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岁了,周嘉鱼借着昏暗的灯光,注意到铁门下的角落里也附着着一些暗红色的痕迹,若是他没猜错,这恐怕也是血迹。

这个选取的过程其实也是对评委实力的一种体现,如果评委自己实力还没有参赛选手强,怎又有资格品评别人的好坏。

周嘉鱼说:“林先生的派出去的徒弟输太惨会怎么样?”

周嘉鱼这么想着,刚打算转身离开,却猛地感觉自己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吗,身体直接失去平衡,一个踉跄朝前扑去。

林逐水闭着眼睛,手中也并无拐杖之物,却在乱石之中行走自如,很快便挑选了三枚原石。他的速度和其他评委比起来快了许多,才又过了五分钟,便准备选最后一块了。

林逐水道:“既然没怕,那就过去哄哄它。”

沈一穷说得的确是实话,周嘉鱼对风水一事只能说是浅浅入门而已。祭八作为他的老师,也只给他讲解了一些最浅显的知识和案例。

周嘉鱼说:“林先生的派出去的徒弟输太惨会怎么样?”

沈一穷摸摸鼻子:“没事,反正你也不算先生的正式徒弟,门外汉输了就输了——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他还以为是沈一穷,便直接拉开了房门,哪知道门后却站着脸上没什么表情的林逐水。

“先、先生!”周嘉鱼吓了一跳。

于是四人便准备往车库里面走走。

按照徐入妄的说法,他已经能推算出了决赛的地点,只是内容待定。这个行为在比赛里也并不违规,因为其实要推算出和自己有关系的内容,其实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徐入妄作为一个参赛者,推算出了参赛的地点,反而是他自身实力的表现。

“怎么看出来的,这怎么看出来的?”沈一穷说,“八年前,我师兄比完之后我和他又进了一次石场,当时就看到了这块石头,还开玩笑出谁买谁傻逼——”这石场里的原石都是论斤卖的,哪个蠢货会买一块表现不佳还几吨重的巨石?!

“结果原来傻逼的是我啊。”沈一穷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