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站着的沈一穷闻言蹙眉,心想怎么可能是男人,他和沈二白在那怀表上感觉到了的都是女人的阴气。

睿哥连声说好,赶紧拿出手机开始办事。

杨点头称好。

周嘉鱼伸手抹去了自己脸上的冷汗,低声道:“看到了个男人。”

洗完后,周嘉鱼穿好衣服,乖乖的去客厅找林逐水。

睿哥连声说好,赶紧拿出手机开始办事。

毕竟是影后,退出娱乐圈这个消息,也算是爆炸性新闻了。

祭八说:“嗯?”

周嘉鱼道:“怪不得……”

第一批里也有林逐水选的,他选的那三块里,开出来全是高冰种,属于冰种里面的极品,事实上高冰种和玻璃种的差别比较小,但就是这些细小的瑕疵,让翡翠直接落了一个档次。

沈一穷这小兔崽子居然还敢反驳,说:“怎么杀我们,用你的脑袋反射光线杀了我们吗?”

但屋中依旧是十分的凉爽,和屋外的阵阵蝉鸣形成鲜明的对比。

周嘉鱼看到屋子里的床铺后整个人都懵了,颤声的对着祭八道:“祭八,难道,林先生,真的要……”

林逐水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周嘉鱼说不好那里面到底含了些什么情绪,但至少可以看见厌恶和淡淡的嘲讽,他说:“孩子当然是无辜的。”

的确是四楼传来的,周嘉鱼屏息凝神,这一次,他非常清楚的听到了那声音是从四楼传来……

“你居然是林逐水的弟子?”周嘉鱼正想着,肩膀上却被人拍了一下,他第一反应便是这声音有些熟悉,扭头便看到了来人的面容。

周嘉鱼说:“我也就随便说说嘛。”

“什么声音?”周嘉鱼惊道。

周嘉鱼看到屋子里的床铺后整个人都懵了,颤声的对着祭八道:“祭八,难道,林先生,真的要……”

周嘉鱼没吭声,他想到了那三个跟在阮云婕身边的小鬼。

徐入妄似笑非笑:“那块玻璃种的石头可是我选出来的,怎么,凭这石头,我还没有落井下石的资本?”

“先生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周嘉鱼有点担心。

周嘉鱼洗完澡后扭着身子给自己上了药,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在他艰难上药的时候,却好似看见自己腰上的游鱼摆了摆尾。

于是周嘉鱼也亲眼看到了那个让阮云婕发疯的孩子。

这个问题,在周嘉鱼看到房间里的一面镜子时得到了解答,镜子里出现的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容,模样英俊,笑起来时右边的嘴角还带着个可爱的梨涡,再配上那双勾人的桃眼,一看就是非常受女孩子欢迎的类型。

于是周嘉鱼也亲眼看到了那个让阮云婕发疯的孩子。

沈一穷撸串的动作也顿住了:“你感谢什么?”感谢鸡……吧……?

事实上二十个选手走进别墅后,每个人脸上都有些变化,无他,这别墅的氛围,实在是有些让人头皮发麻。

他边上一个参赛的见他这动作没忍住笑了:“大兄弟,你选西瓜呢?”

周嘉鱼觉得自己脖子上的吊坠有千斤重。

沈一穷点点头,道:“也是。”

“卧槽。”周嘉鱼低骂一声,“这是什么?”

女人穿朴素,也没有怎么化妆,但神情之上,却带着一股子贵气,让人看了便感觉她身份不一般,想来她应该就是陆行冬的前妻祝寒兰,周嘉鱼在她身上看到了一缕缕环绕的金色瑞气,也不知道这瑞气是怎么来的。

周嘉鱼动作僵住,道:“祭八,你看见了么?”

周嘉鱼想到这里,心里有些不舒服,沈一穷的表现则更加明显一点,对着睿哥阮云婕都没个好脸色。

沈一穷和沈二白都息声乖乖听训。

虽然周嘉鱼内心忐忑不安,但该来的还是来了,七月初的某天,林逐水出现在了小楼里,告诉周嘉鱼明天早些起来,他已经订好了去云南的机票。

徐入妄道:“周嘉鱼?”

周嘉鱼:“……”在如此阴森的地方听祭八的科普,总感觉内心盈满了社会主义的光辉。

虽然比赛的选手足足有三百多人,这三百人的石头若是要一一打开,恐怕至少得上十几日。但实际上,入选的选手,几乎比赛的第一天就能确定了。

周嘉鱼蔫嗒嗒的坐在沙发上,跟被晒焉了的白菜似得。

铁门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岁了,周嘉鱼借着昏暗的灯光,注意到铁门下的角落里也附着着一些暗红色的痕迹,若是他没猜错,这恐怕也是血迹。

没被选上的石头,则会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慢慢破开,不过经过好几届比赛的结果来看,评委们选的石头,几乎都是最好的,很少出现例外。

林逐水的笑容,当真有种冰原之上,百盛开的奇异美感。

沈一穷点头:“是的,当初有谁不信,谁便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况且能选出宝石的风水师在风水一事上肯定是造诣不浅,决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哦,当然,你除外啊。”

周嘉鱼蔫嗒嗒的坐在沙发上,跟被晒焉了的白菜似得。

沈一穷说:“哈哈哈哈别逗了,先生的徒弟怎么会输——”林逐水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收徒,距离今年已经参加过三次比赛,哪次徒弟输过。他说完之后看见周嘉鱼一副我是死鱼,你别和我说话的表情,笑容也渐渐僵在了脸上,“对哦,你这么弱……”

祭八道:“不谢不谢,其实还是得靠你自己啊。”它做的,不过是将周嘉鱼的能力释放出来,说白了,就是周嘉鱼现在对他自己的能力还不熟悉,只能靠着它来把控开关。

“嗯。”周嘉鱼正准备去洗澡,便听到门口传来咚咚敲门声。

这倒也是,提到符纸,大家的心都好像安定了一点。周嘉鱼脑子里的祭八把羽毛缩的紧紧的,周嘉鱼问它是不是害怕。它表示哼,自己才不怕呢哼。周嘉鱼很想说你既然不怕那就别抖了,抖的脚下的乌龟都把脑袋给伸了出来。

徐入妄:“……”

屋子里很黑,林逐水先走了进去,周嘉鱼稍作犹豫,也伸手推了推那门。发现门果然是石头做的,他用尽了全身力气,整扇门却都纹丝不动。

林逐水点点头:“杀掉了丈夫孩子的女人,已经不再是家中的女主人,而是变成了一个残暴的入侵者。”

周嘉鱼摇摇头。

他找了一遍,很快就有了目标。在西南侧花园的墙角下,黑气相较别处颜色更加深沉。

林珏和黄鼠狼顿时吵成一团。

第二天,在家里闲了三个月的几人被林逐水告知又有事情了,他们得去一个西南边上的小城,据说好像是那里出了点事儿需要解决。

周嘉鱼听着这地址有点耳熟,林珏倒是马上反应过来:“这地方好像离寄包裹的地儿挺近啊,我们到时候是不是能过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寄包裹的人。”

她这话大家都挺爱听的,因为这屋子里的人除了林珏之外完全都不想收到那玩意儿,能把寄包裹的人找到,那就是从根源上面解决了问题。

西南边的那座小城是民国时期的陪都,有不少灵异相关的民间传说,周嘉鱼对那边印象挺好的,唯一担心的是饮食吃不惯。因为那边好像每顿饭都是无辣不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