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穷激动的直拍周嘉鱼的大腿。

杨子泉道:“林逐水是出了名的喜欢清静,要找他人哪有那么容易,哎哟……我的傻徒弟啊。”

风水一学,分阴阳是最基础的,万物皆分阴阳,人也好,地也罢。女为阴,男为阳,北面为阴,南面为阳。地名中上的江阴,洛阳,便指的是地理位置。若他们连阴阳都分不出,还学个什么风水。

祭八如果此时是个人,表情一定是那种狐疑中带点嫌弃,但奈何它是只鸟儿,所以很难表达出准确的情感,只能道:“你不要想太多。”

沈一穷激动的直拍周嘉鱼的大腿。

林逐水闭着眼,缓声道:“给她个警告罢了。”小鬼们警告阮云婕别想着动她肚子里的东西,阮云婕大概理会错了意思,真以为它们是想要自己的命。

祭八说:“我也不能确定呢。”

第一批开掉的石头里,全部都有货,货有大有小,但也就出了一块玻璃种,其他大部分都是冰种翡翠。

周嘉鱼道:“怪不得……”

“你们!你们!”原本趴在地上痛哭的小米也听到了沈一穷的话,她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表情狰狞的可怕,“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了什么!”

沈一穷说:“这阵法得根据山水地形布置,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

洗完后,周嘉鱼穿好衣服,乖乖的去客厅找林逐水。

她哽咽道:“林先生,您是菩萨心肠,求求您,求求您。”

最后一幅照片,是四人的全家福,爸爸抱着女儿,妈妈牵着儿子,站在草地上,保持着那幸福的微笑。照片的对面,是上四楼的楼梯。因为之前小豆的叮嘱,周嘉鱼也没有要上去的意思,他正准备转身离开,却隐约间听到了一孩童的惨叫。

还不等那人答话,沈一穷就皱起眉:“徐入妄,你来做什么?”

但屋中依旧是十分的凉爽,和屋外的阵阵蝉鸣形成鲜明的对比。

的确是四楼传来的,周嘉鱼屏息凝神,这一次,他非常清楚的听到了那声音是从四楼传来……

洗完后,周嘉鱼穿好衣服,乖乖的去客厅找林逐水。

睿哥在孩子出生后,还是怀着迟疑的心情查了dna,万幸的是,那个孩子的确是他的。

“我来落井下石啊。”徐入妄很不要脸的说。

周嘉鱼道:“大事儿?你们闹出过什么大事儿?”

沈二白和周嘉鱼表情差不多,吃到一半把眼镜给取了,嘴上说了句:“看不见了味道会好一点。”

“阮云婕怎么样?”林逐水问旁边的睿哥。

周嘉鱼跟着他们在草木葱郁的园中走了十几分钟的青石板小道,最后被关进了一间小屋子里。

“阮云婕怎么样?”林逐水问旁边的睿哥。

三人选了个吃晚饭的地方,边吃边聊。杨提到他也看到周嘉鱼选那块巨石了,还以为周嘉鱼输定了,哪知道石头里居然真的开出了翡翠,还是玻璃种帝王绿。

而除了柜子,其他地方也到处都是玩偶的痕迹,甚至于喝茶的茶几上,都立着和手掌差不多大小的玩偶,瞪着猫眼般的眸子,凝视着进入别墅的参赛者。

周嘉鱼:“……”他仿佛感觉到自己脑袋顶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又往下垂了一点。

周嘉鱼干笑,他道:“我这不也是想回报先生吗。”所有很激动的给了他一个吻,然后被嫌弃了。

沈一穷问杨他们到了多久了,杨道:“到了快一周了,师父说想先勘察勘察情况。”

周嘉鱼说:“嗯?”

沈一穷道:“那为什么……”

周嘉鱼道:“我腰上的鱼好像动了动。”

于是吃完饭后,几人直接去了墓地。

沈一穷和沈二白都微微愣住,似乎没有料到这个。

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目前林逐水并未作出什么太过凶残的事情。但大约是第一次见面时他给周嘉鱼的印象太过无情,导致周嘉鱼幼小的心灵形成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他刚到客厅,又转身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只是这次却去的是门外园的方向。

祭八道:“有的东西,只有特殊的人才能看见,用科学的解释就是你和它的频率正好相符。”

这个选取的过程其实也是对评委实力的一种体现,如果评委自己实力还没有参赛选手强,怎又有资格品评别人的好坏。

周嘉鱼:“就你话多。”

周嘉鱼这么想着,刚打算转身离开,却猛地感觉自己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吗,身体直接失去平衡,一个踉跄朝前扑去。

虽然比赛的选手足足有三百多人,这三百人的石头若是要一一打开,恐怕至少得上十几日。但实际上,入选的选手,几乎比赛的第一天就能确定了。

林逐水道:“既然没怕,那就过去哄哄它。”

周嘉鱼有些好奇,他问沈一穷,风水师在赌石上有如此厉害,岂不是个个都能发大财。

周嘉鱼说:“林先生的派出去的徒弟输太惨会怎么样?”

周嘉鱼蔫嗒嗒的坐在沙发上,跟被晒焉了的白菜似得。

他还以为是沈一穷,便直接拉开了房门,哪知道门后却站着脸上没什么表情的林逐水。

祭八说:“对啊,你赢了耶。”

于是四人便准备往车库里面走走。

徐入妄惊了:“你们什么关系?”

祭八道:“看这质地应该是黑青玉……这屋子应该很特别。”

周嘉鱼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