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打开片刻后又被关上,若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子铭一个人的身影。

在那席卷走的激情岁月里,包含了所有强烈的痛,致命的恨和无限的泪。

一夜间所有的事情都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分手原来这样简单,一句话就将所有的全部撕裂。可那刻骨铭心的爱该怎么掩埋,又该如何继续。

“当初我不该放手。”裴树慢慢让自己平静下来,“曾经很愚蠢的认为那样做就是给她幸福,后来她身边有了子铭,又以为祝福就是给她所有。可刚才我才现根本就是一种错误。”

“子铭。”杨溢走进酒吧,没有看到子铭,也没有听到任何回音。

忽然出现一片片白色飘落的雪花。仿佛真如那惟美梦幻的圣诞节。

内心的黑洞随着那个人离开而反射出刺耳关门声的同时抽出了白昼与黑夜的交界线,再也看不到光亮。

杨溢刚离开,护士小姐拿药进来。裴树没有理会又出去了。

裴树走进来,直截了当的说:“做了这么多,我想你要的并不只是荣光吧。”

“不能化解吗?看在裴树的份上,他和我们是亲如兄弟的朋友。”

“傻瓜,我就在这怎么会离开。”

“大概是二十年前,母亲带我来参加她朋友的婚礼。那天我还认识了一个朋友,不过后来失去了联系。”

老天你怎样作弄我都无所谓,曾经赐予我的伤害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毁灭我唯一的希望和幸福。

突然眼前十米外的距离我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白色身影,也是这个地方,我们第一次遇见的地方。眼前虽然有交叉穿行的路人,可透过人群,我依旧可以看清他的身影。

就像咖啡是让我们习惯苦味,离别是寂寞的滋味,原来天空也会落泪!

听到对方那边吞吞吐吐的想说什么却又不说,“我现在在酒吧,你们在哪里?”

“你玩够了没有,我们荣光和你们曾氏有什么恩怨,一定要处处针对我们。”裴树大声的说。

“快乐吗?这样的结果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子铭背对着母亲站在窗边,窗外宁静的月光映衬出淡淡的幽美,而他的心却是月光下看似平静的湖面,隐藏着的是波澜动荡。

“子铭,我知道,那天裴树父亲在医院对你说的那些话有些过分,不过也是担心自己的儿子,做父母的都会紧张,不要放在心上。”杨溢笑着劝解。

林氏门口,子铭刚要上车离开,裴荣光从后面出现带着讽刺的意味说:“曾总,我说过不要轻易和我作对,没有任何好处。呵呵,年轻人做事不要太张狂,在商场上我还没有输过谁,想要打倒我没那么容易。”

“我们走吧。”

他用正打着点滴一夜间多了很多针孔的右手轻轻的握住我的手,“不要担心,我没事。”

停车后,子铭看着我抚摸下我的头说:“刚才吓到你了吧。”

在他的眼睛里我看了自己的影子。狼狈不堪的我默默的注视着他,却说不出任何话,给不了他任何回答。

我等的人他在多远的未来

子铭看着那瓶沙砾。裴树,抱歉,如果你让她快乐,幸福,那么我永远不会告诉她我是谁,更不会让她抛弃那份对你还残余的爱。但是,现在我决定去争取她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