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晏航从口袋里拿出了名片夹，抽了一张递给了周春阳。
“军训的衣服啊，”胡彪叹了口气，“刚闹得挺大的了，别一会儿再把学校领导招来了……”
“平时可以，我忘了告诉他今天我要早走了，他起得太晚，一会儿跟他说一声，”晏航说，“改天让他请大餐。”
晏航进了卧室：“你睡吗？”
第33章
“哭吧。”晏航抓了抓他头发。
初一看了一眼进来的这个人，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选错了专业。
“……那你还买得到个鬼啊，挂车窗外头去吧你。”小林说。
“是吗？”张晨在旁边说了一句。
不过如果晏航一直在，他也不需要去琢磨谈恋爱的事了。
他舍不得扔掉。
路上碰到了李子豪。
只是埋头往前跑。
但是初一觉得，这是个好现象，屋里有亮光，人的心情能好很多。
同样是等待，以前的不安里有期待，现在的不安里却全是迷茫。
晏航掐了烟，起身走到窗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初一低头走进楼道。
以前他只害怕老爸不回来，现在害怕的东西越来越多，任何一点小小的信息也许都会让他的心脏像是被人抓了一把似的。
一直到天有些擦黑了，晏航才动了动，慢慢地从坐着改成了蹲着：“我烟在床头，帮我拿一下。”
有手机铃响起，晏航顺手拿起了手机，看了一眼才发现手机屏幕是黑的，并没有电话，铃声也不是他的。
晏航看了看脚踝上的黑石头，叹了口气。
“不是，视频。”晏航说。
初一没说话，叹了口气。
“来个响儿！”梁兵过来对着他小腹一脚踹了过来。
但晏航觉得那段记忆并不是特别美好。
晏航收回视线进了超市。
老爸站起来走到他身后：“太子爷，没睡好是不是又脑袋发沉了？”
“我就没，没有及，格的科，科目。”初一很诚实地回答。
“我运，运动服兜，里的钱……”初一小声问，“是，是，是……”
初一继续摇头。
咖啡店的活儿没了，他倒并不在意，但是还得出门找工作才行，一是他手头钱不多了，二是无聊。
“你姥姥啊？”老爸只得硬着头皮迎难而上，“那你姥姥……性格挺火爆啊，女中……豪杰。”
“一个咖啡店，”晏航没有接屏幕上的话，“老板是个留娃娃头的中年胡子君。”
晏航被自己的第一反应逗乐了，连带着烦躁情绪都被冲淡了一些，他走到栏杆旁边想看看那人在干什么。
晏航说让初一请客也就是随便逗一句，他是打算找个地方吃饭，如果初一愿意，就一块儿吃。
玩了一通手机之后，初一又把电话卡换回了自己的旧手机上，把这个新手机藏到了书桌抽屉的最里头。
“我不，不想上，学了，”初一很慢地轻声说，“我想去，别的地方，打工，旅，旅行，不过……”
“从今天开始，”晏航指了指主角，“他归我罩了。”
晏航把手机放在窗台上冲着外头，没看屏幕，也没再出声。
晏航咬了一口鱼，他按了一下快门，好看！
晏航喝了口啤酒，他按了一下快门，超级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