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有别的事吧。”我自我安慰地说。

黑夜里,外面的人很少,在这种冷天,而且又下着雨,有谁愿意没事跑到外面去呢?

存在就是合理的。

“你最好还是跟我们走一躺吧,我们老板不会难为你的。”

“他为什么不直接去追谢茹花呢?”

我感觉到她阴d里面湿湿的,像有水在里面,于是便退了出来,我看到的是整个阴径都沾着血,而她的阴部也同样有血,血从她阴d流出来,滴在床上。我一下子惊呆了,也有点害怕,我打心里就没有想到她还是处女。

“啊——”她小声地叫了一下,她已经不再哀求我了。

“我的手没事了。”

“这算什么事。”其实也不是很痛。

他上前向我打了一拳,我把他的拳头档开,给了他一拳。

“不敢多,不敢当。”

“唐兄,说不准我们两个都不是你的对手呢?”

“是呀,人生难得一知已,有一知已已足以,何况现在我有两个呢?”

我们回到原先那家饭店,把钱还给了那位老板。

既然人是自私的,那么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

“打电话给他。”

“那么快。”

“你看,绍龙都说可以了。”

“无聊。”

“那你就多安慰她。”

“你们别争了,待会二十分钟后结果就出来了。”

“他们怎么有那么多时间呢?”

“快下来,让你瞧瞧我的机车。”

“唐绍龙,李老师安排的任务怎么办?”从李齐老师那里出来的时候,谢茹花对我说。

“绍龙,你怎么样?”铁问我。

“那可看情况。”

“你又不是不知道李齐老师?”

在走廊上我们三个追过了谢茹花,她跟几个女生在一起,也在谈着选导师的事情,我没有和她打招呼。陈忠和铁都跟她打了招呼。

“谢茹花,你好。”铁正经地说。

无论幸福还是不幸,人活着总是要过日子的,在幸福的人中也许有一些是精神上的缺乏,而在不幸的人中同样会有开心过日子的人,因为他没有把自己的不幸当作生活的累缀,而是把不幸当成一种推力,推动自己去寻找一种属于自己的幸福。

“是吗,不见得吧!我们三个天天在一块,还不知道你想什么呀?再说男人好色,英雄本色,女人——”

“随便找个妞说说话而已。”

“广东很有钱哟。”

"你扔下来就是了。"我边说边脱了T恤,然后在脱裤子,我拿着他抛下来的泳裤沉到水底去,边沉边脱内裤,然后再赶紧换上泳裤再浮上来。

“我叫唐绍龙,唐朝的唐,绍兴的绍,龙虎的龙。”

“要不要脱下裤子给你们看呀?”

“绍龙,要不由你开?”下午出去的时候,铁对我说。开机车我老早就会了,而且技术也不差,在家里有时候开机车就把它当作飞机来开,当然也生过撞车事故,但每次我都只是皮外伤。但在外面,我从没有骑过,我是想骑的,但最终还觉得不骑会更好。

“信你我们早就卖完鸡蛋回家了。”我说。

“你不用锁呀?”她问我。

“你在干吗?”那个女孩在继续问她。

“绍龙,铁,我们比赛现在开始。”

“那你去。”

“没问题,挤一挤,坐得下。”

“哎哟,你们都不知道她有多主动,刚开始我还以为她很纯呢?没想到她也那么骚。”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大气,闭上眼睛,沉下水去,确定一个方向游去,在水里二十多秒后感觉受不了了才浮上来呼气。

“你看到没有,擂台在那边,那不正有人在玩吗?”

“但是,同学们,你们现在是我年龄的一半,你们也觉得二十几年一下子就过去了吧?”

“放屁。”

“绍龙,别睡了,起来,铁刚买了一台机车,挺牛的,他说带我们出去兜风。”

“你好坏。”她说着。

“男不坏女不爱,男人越坏,女人越爱。”

我又吻起她来,这次她不再反抗了,任由我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