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军,你老是在外面,除上上课时间能见到你外,平时很少见你,你在外面鬼混什么?”陈忠问刘长军。

一切罪恶都将归罪于人吗?

为了不把事情闹大,我只好同意去见他们的老板。

“虽然现在还不能肯定,但我猜他一定有阴谋。”

“全怪你。”她半生气地说。

我取下她胸前的一只扣子,伸进手去掀开她的浮罩,使劲地抓着她那丰满而又富有弹性的浮房。

我只好把门关上,穿好衣服后,打开门,让她进来,她把门关上。

“好了,别再粘了,没事。”我说。

他吃了我拳后,不敢轻易妄动了,围着我打转,想找准机会再向我进攻,我不想和他浪费时间,决定主动攻击。

“打拳就这样,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可以开始了吧?”

“你那两个同学每次都跟着你,像兄弟一样。”

“你别担心,他们不会再来向你要钱了。”

坏人永远只会说自己是好人。

“喂,铁,回来,吃饭了,绍龙在等着。”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偶尔就偶尔。”

“人家大老远来看你,你连坐也不让人家坐,你也太没良心了。”

“她是不是和高阳搞过?”我不好意思地说。

“行。”

“这里没有人管吗?”

“干嘛呀?”

“你打算不写了?”

“我宁愿死在女人手里,也不愿死在他手里。”

“喂,美女。”陈忠走到她身边的时候说。

“得了你,别再‘鸡婆’了,你从一开始回来就这样没完没了地说着,我都听烦了。”铁说了他。

“嘿——”她笑了一下。

在走廊上我们三个追过了谢茹花,她跟几个女生在一起,也在谈着选导师的事情,我没有和她打招呼。陈忠和铁都跟她打了招呼。

自己虽然生活在小城镇,但是家庭经济也不是很差。自己成绩虽然不是很好。但是自己现在却也考上了研究生。自己虽然没有干过女人,但也和女孩睡过觉。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幸还是不幸的,我偶尔会思考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你跟陈忠一样,就算是母猪你们也会说不错。”

“真的,兄弟什么时候骗你了?”

“哦,你是本地人。”

"待会你就来个'水底放炮'得了。"我说,说完我自己都笑了。

“怪不得你出拳与众不同。”

“绍龙,你别跟他扯蛋了。”

“哎哟,去游泳有什么不好的?有美女,而且这样的鬼天气去游泳最适合的了,哎,我还打算带妞去呢……”

“行了,别说了,老师来了。”铁见老师来了,叫我们别再说话。

“废话,不然现在找你干吗?”

“行,那你就等着瞧吧!”我心理很感激她,但嘴巴里仍然不把她当回事。

“嗯。”我说。

“行。”铁说。

“你变太监了不是更好,免得更多的良家少女裁在你的小不点上。”我开着玩笑说。

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师讲完了,接下来是同学们作自我介绍。除了我身边这个女生外,其他人我一概没有记住他们叫什么,来自哪里。我用最简单的方式介绍了自己,我相信也没有几个人能够记住我,除了色女外。

“嘿,你们不晓得,刚才在湖里的时候,她要我抱住她,而她却在我身上乱摸。”

“陈忠这小孩真有这么牛吗?”铁说着,意思也在问我。

“他们怎么这么打呢?像玩似的。”陈忠在小声低咕。

“不老,挺年轻。”有同学在说着。

她白了我一眼。我看着她没有说话,我想问她找我到底有什么事,但我却不愿意说,对她,也许对所有的女孩子都是这样冷漠。

“嘟,嘟。”有人在敲门,哪个家里死了人的家伙来敲门呀,不知道老子在睡午觉吗?我装作没有听见。“嘟,嘟。”敲得更厉害了,老子真想出去揍他一顿,女的就拖进来强奸了。

“最好小心点。”

“你自己还是小心点。”

……

躺在床上睡不着,满脑子想的都是谢茹花,好几天没有见着她的人影,究竟去哪了?如果是病了,严重的话,胡琼琼早就告诉大家了,但她没有说?难道她真的回家了,我胡思乱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