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霉毒,那你怎么治好的?”陈忠就是要问到底。

“门没锁,自己进来。”我没有理外面的人是谁。

老爸看着我,似乎松了下来。

“不是我,那你以为是谁呀?”

“喂,绍龙,你们站在那里干吗?不换裤子了。”陈忠在叫着我们,我才想到这里不太方便换裤子。我和铁走上去。

“那我带你们去山边,那里有瀑布,我们去洗澡。”

“别再‘鸡婆’了,赶快穿衣服,我们去看铁的机车,他还在楼下等着我们呢?”

“我不是美女,你过讲了,我叫谢茹花。”她回答着,“那你呢?怎么称呼?”

“知道。”

“你扔下来就是了。”我边说边脱了T恤,然后在脱裤子,我拿着他抛下来的泳裤沉到水底去,边沉边脱内裤,然后再赶紧换上泳裤再浮上来。

“你别把我机车当飞机开好不好?”铁在大声说着陈忠。

我们三个随便在后一排找了位坐。谢茹花和胡琼琼坐在第三排,她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后又转过头去。

因为成绩不好,没有考上重点高中,本打算放弃继续读书的了,但老爸拿我要是不读书就给我讨老婆来威胁我,我害怕他真的给我讨了个老婆,那就没有自由了,我只好去读一所普通高中,也许是因害怕不好好读书,老爸就要给我讨个老婆,在高中时,我痛改前非,认真读书了,当然,因为在学校里仍然还很多学生知道我这个“牛头王”,所以大多数“坏”学生还是把我当老大那样看待,但我并没有和他们一起去坏,最坏的也是抽烟和喝酒,对女色我并不招惹,寒窗三年,我终于以入围还高三分的好成绩考入大学,当然不是现在这个东南政法大学,而是东南学院。上了大学我却又没有好好学习了,又回到了从前的“流氓”时代,抽烟、喝酒、打牌、泡妞这些根本不在话下,只是没有打过架,因为大学生都是很文明,很讲道理的,当然除了我之外。

“我叫唐绍龙,唐代的唐,绍兴的绍,小龙女的龙,你叫谢什么来着?不好意思,忘了。”

“那你想怎么样?”铁问我。

“哪里有武术馆,我想去打拳。”

“武术馆就免了,体育馆倒有一个。”

“只要能打拳的地方就行了。”

“体育大学有。”

“那行。”

陈忠抄完笔记后把笔记本还给我,我拿着它便走,他们跟在后面,陈忠在叽叽喳喳地说着。

“哎哟,去游泳有什么不好的?有美女,而且这样的鬼天气去游泳最适合的了,哎,我还打算带妞去呢……”

“你别再‘鸡婆’了好不好?”铁见我不说话,便说了他一句,陈忠立马不再吭声。

其实我不是怕他吵,反正我也习惯陈忠这副德性,我只是不想说话。脑子里乱轰轰的,再想起昨晚的事情,感觉自己的脸面都丢尽了。我当然不会把昨晚的事告诉铁和陈忠他们,尽管我们是哥们,但是该保密的还是得保密,不顾虑自己,也要顾虑谢茹花,因为女孩子毕竟是女孩子,再说她不是说“我就不一样吗?”如果她真如她所说的不一样,那更要考虑她的感受了。

“绍龙,要不由你开?”下午出去的时候,铁对我说。开机车我老早就会了,而且技术也不差,在家里有时候开机车就把它当作飞机来开,当然也生过撞车事故,但每次我都只是皮外伤。但在外面,我从没有骑过,我是想骑的,但最终还觉得不骑会更好。

“还是你来吧。”我说。

“铁,绍龙不开我来开,过段时间我也打算买一台更牛的。”

“就让陈忠开吧!”

铁把钥匙给他,陈忠接过钥匙插在机车上,动了机车。

“你先上,绍龙。”铁说,我没有客气,坐上去,然后他再坐上来,“真的有点紧。”

“去哪里?”陈忠问。

“体育大学。”铁回答着。

“好的。我们开向尊爱的体育大学。”陈忠有时候说话还是挺搞笑的。他开机车也不慢,校园里的学生都在看着我们,出了校门,他加大了油门,机车跑得更快了。

“你别把我机车当飞机开好不好?”铁在大声说着陈忠。

“这样才够刺激嘛!”

“你要搞清楚,我们的小命都掌握在你手中。”我说了他一句。

“你慢点,别撞人了。”

“行。”他把油门减退了一点,机车度减了二十公里左右,但仍然还是以八十公里每小时的度在跑,这种度我们都习惯了,并不觉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