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车市一条街,放眼望去全是卖大众、雪铁龙、别克的,我一个也看不上,只好又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告诉司机:“我想买一辆高档车,带我去卖车的地方。”司机想了想,说道:“我知道一家,带你去看看吧。”

回程的飞机上,谢妮挨着我坐,由于几天的连续的赌博,我已经有些疲惫,上机就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看到的谢妮心情很好,在飞机上不时跟这跟那聊天神侃。

“你把我大哥手机摔坏了,这点钱怎么够赔,跟我们去酒店,你叫人过来赔钱放人!”一个花臂光头男对女子又拉又推。

到了休息区,在休息区旁边还有个书架,有一些在内陆可以被评级为黄书的读物,拿来看了一下之后发现内容无聊,图片刺激!

听说澳门的桑拿是完爆曾经的东莞,究其原因是因为这里有来自世界各国的美女,为你提供诸如东莞的服务,这肯定是另一个天堂。

我花了五分钟快速的打理完自己,然后套上昨天买的名牌夹克,和谢妮来了长拥抱,各自分头赴会。

谢妮没有避开,四目相对间,她举起了杯子。“张哥你是不是对漂亮的女生都有想法?”她反问我。

这是我三十年来,第一次在买衣服上花费重金,付钱的时候多少有些犹豫。

再次回到酒店的时候我拨通了谢妮电话:“过来我房间一下,我有事情要给你说。”电话另一头好像有人在和他争论着什么,她表示马上过来。

临开牌前,荷官看了看我,我示意他等一下。实际上此刻的我正在谋划一件大事——这次澳门已经让我赢了小万,不如最后再来博一把大的——拿出一半的赢利来博,如果赢了,岂不是有多万人民币现金,现在的万港币换成人民币,除去汇率,顶多万,要不要破个整数?

收回了万的筹码,我计算了一下,此次澳门之行我已经赢利有小万港币了,这一切似乎就像一场梦一样,来得太容易,又太快,但摸了摸胀鼓鼓的裤袋,我发现这一切居然是真的。

当我正思索这个问题的时候,叠马仔将一杯冰水递给我,由于我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美女,接过杯子时一不小心倒了半杯在我的裤裆上,我开始慌乱地用桌上的旧报纸擦起来,这场面相当的尴尬!最不幸的还被打电话的美女看到了,他捂着嘴抿笑,继续讲电话,弯弯的的双眼让她看来更为可爱。

但这样的局面绝不是赌场的老板愿意看到的,很快赌场的经理示意开始轮换荷官。

一旁的一个叠马仔见状迎了上来,给我递上烟点上,嘘寒问暖的闲聊,我想他一定是被我的港币吸引了,没有像朱总、李总他们一样拿着人民币进赌场,反而随身带着几十万港币,这个动作让他认为我是澳门的老司机。

本章完

我起床穿好衣服又看看保险柜里的钱,快速奔到酒店大堂。谢妮早在大堂的椅子上玩着手机,看到我下来了自然欢快的迎上来,问我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我自然没把他凌晨起来去赌钱大赢的事情告诉他,只说一直睡到现在才醒。

我从这张牌的右下角开始慢慢的看牌,“什么都没有,白茫茫一片!”我如庙里念经的和尚一样,反复念着只有自己才听得清楚的一番话。

但能连赢把过三关,万可以变成万,这次澳门之行就可以顶得上一年的工作了,有这样的机会,何不放手一博。

按照百家乐的牌例规则,双方均不需要再补牌,我又输了。

在这张赌桌上,我搞懂了玩百家乐的赌徒的必备技术——如何通过横置的牌的边来慢慢判读牌的点数,赌客管这叫“咪牌”:

只是出门的时候,我被刚才的画面又弄得无耻地有了生理反应,我主动用背包挡住自己的前面,这一幕恰好被广告公司正在买单的女财务看到,这女的用一叠港币捂住嘴偷笑起来。

气质大妈气定神闲,示意庄家再开接下来的一张牌。

这些人和声,在这金碧辉煌的赌场里混合发酵,产生出一种致命的香气,让人心驰神往。

时至当日,赌多了的他已经看透了赌博,但他还是没办法不去澳门,龙哥称现在他每次去都带少量的现金小玩,输了不后悔,赢了就买点东西给家人。

一次偶然的机会让我洞见了澳门人的赌瘾。

其实我只顾买车去了,哪里有时间给她买礼物?不过眼下她不愿出来,我只好灵机一动,想了个主意。田甜一听有礼物,态度明显好转,但依旧半信半疑:“你能买啥礼物?”

那意思是说,你买的礼物都是从朝天门批发市场去淘的吧?我只好故作神秘地道:“你放心,绝对大牌,绝对正宗,绝对物超所值!再不出来,可真没机会了啊?你还住在黄泥磅吧?快下楼来,我马上到你楼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