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相当受用,几天之前,坐飞机去澳门的时候,我还觉得谢妮高不可攀,那时的她就像是一朵莲花,出淤泥而不染;而现在坐飞机回来的时候,原先的高不可攀已成床笫之欢。

猪扒包肥儿不腻,葡国鸡风味独特嚼劲足,葡式蛋挞色鲜味嫩,水蟹粥爽口养人,个个都是精品……无赖胃太小,样样都只能小吃一点就有饱涨的感觉。

正看到兴致盎然的时候,一个小弟用蹩脚的国语告诉我,半小时一轮选秀开始了,问我要不要去。

看来商场如战场,这句话不仅适用于老板之间,对于我们这些职业经理人,也同样适用。

电视台的一个专门做样板房栏目的美女主持负责今天的会议主持。会议的第一个讨论话题是节后大家的开盘计划和定价策略。

可能是我的这个表情太夸张了一点。

“哈哈,我的差不多了,要不呆会儿去老城逛逛,我听说那边的小吃很多!”我看衣服买得差不多了,想去体验一下澳门的风土人情,但谢妮却说自己已经去了两三次老城,感觉那边没有新城的奢华和放松,还说自己穿成这样明明是要出席晚宴的样子,却偏偏要去老城和澳门的老头老太婆讨价还价和吃路边摊,她有些面露难色。

要泡妞始终是要花一点成本的,我想起了谢妮那天穿的那条红色的短裙,如果对自己更诚实一点,我实际上是想起了她的白皙的手臂和裸背。

我的右手抓出了五个十万的筹码,啪的一声放到了庄上。旁边的谢妮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几个同行也被给我给怔住了,行了注目礼。

和刚开始的第一把牌一样,我知道朱智勇又开始卖关子了,我哪里知道哪张是,也可能两张都是。没有办法,牌在人家手上,心急如焚的我为了看到结果,随便指了左边的一张,“就这张!打开!”

女人我见得多了,但是像这样的美女,我还是第一次见!

刚才失望后来又惊喜的气氛很快在荷官赔完筹码后又紧张起来,朱智勇问大家下一把怎么买,大家都一致同意要跟着他买。他之后又连买了三把庄,都顺利过关,我也跟着他小赢两万。

我从钱包里拿出自己的通行证,叠码仔在几个同行还没有换完筹码的时候就给了我一个单子和一张卡,上面有我在这个贵宾厅的账号,只要登录账号就可以查到自己能够结算的流水,如果打完了不用换钱,一样可以存一些筹码在贵宾厅。

“我也想去看看,张总一起嘛!”这时候谢妮和电视台的几个美女也凑过来了,他们全然不知我们谈话的前因后果。但是在美女面前,我被逼上了梁山。

“晚上我带你去买衣服,我买单,补偿你一下!”人逢喜事也大方,何况是赢了这么大一笔,其实我心里也有私心,如果晚上可以和小妮单独吃饭,说不定可以喝点小酒,岂不更有情趣。

荷官开始派牌。我拿到两张牌后,并没有一张一张地慢慢开牌,直接将一张牌拍到桌上,我认为这样至少可以在气势和信心上战胜庄家——这是一张点,我仅需要一张公牌就可以拿到天牌点,如果能拿到一张a,就不会输任何牌了,即使闲家开出点仍然可以打和。

ap;ap;bsp;主意已定,剩下的事情就是找一个旺的赌台了。我兴奋的心脏驱动着全身的血液快速流动,让我在这个冷气十足、异常冰凉的赌场里游走自如。

这种特殊的晨练很快让我的身体很快拥有了热度,同时也为我也看了看整个赌场赌客:最热闹的是几个玩色子的台,一堆老年人正不知疲倦的下注,赌注多为百——这当然不是我要去玩的赌桌。我又走过玩俄罗斯轮盘的赌台,这里的赌客将一叠叠筹码放到-的数字号码上,等待大运到来一次性将手中的钱翻上数十倍。我认为这种高赔率的东西命中太难,这依然很难留住我的脚步。

筹码又落到了闲上面,我决定再买闲,而且在上面加了三个筹码,与上一次的赌注相等,还是四千。

我决定独自一人占一张桌子单挑荷官。

我和谢妮二人又来到威尼斯人。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谢妮已经主动的挽上了我的右臂,往表演湖旁边的自助餐厅走,一路上,她的体香四溢,我感觉自己已经要被迷晕了,两条腿只是机械的跟着谢妮的脚步在行走。

荷官派牌,中年妇女将两张牌叠到一起,从右下角开始看牌。“有腿,四边,两个四边!”大妈念念有词,“庄开一张!”荷官听命,开出一张。

站在赌场的中央,我举目四望,这里的赌博方式实在是太多了,目力所及范围内就有:百家乐、点、赌大小、俄罗斯轮盘、老虎机等几十种赌法。

本章完

时间,对于这些人来说仿佛是静止和豪无意义的。

碰巧的是,最近她的公司和我的公司都在相邻地段拿了地建了项目。

每次回到出租屋里,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会想田甜,想她的身材,想她的每一个地方,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我甚至会对着她朋友圈的照片亲上两口。

离职之后,我曾经约过田甜很多次,但失败的多成功的少。

有时候,她嫌坐公交车太慢太拥挤,我说那就打车吧,她又说打车太贵;有一次我请她吃海关附近的烤脑花,她说想去解放碑吃高档西餐……

我当时就在心里默念:以后,我一定会让她吃上解放碑的高档西餐……

记得有一次吃饭的时候,我发现她竟然拎上了lv,我吓了一跳,问道:“你发财了?”

田甜低调地说道:“发个屁啊。”我指了指他的包,她说道:“一个男人送的。”

听到这里,我心里五味杂陈。原来她的眼里根本没有我。

那天晚上,我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而田甜却责怪我喝那么多酒干啥,我醉眼朦浓地说道:“这些酒……全都是……为你醉的……”

没想到田甜站起身就走,我一把拉住她,她惊叫一声:“你想干什么?”

我结结巴巴地说道:“喝……喝一杯……”

田甜挣脱我的手臂,气恼地说道:“神经病啊你!”

我拉着她的手臂不肯松开,带着哭腔说道:“田甜……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以后一定让你……过上幸福的……日子……”

田甜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你喝多了吧?”说完,挣脱我的手臂消失在夜色中。

自那以后,我们就很少再见面了,即使见面,也没了往日的亲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