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人类的意识,可以意识到物质的存在,也可以意识到自身的存在。我有物质的一半,也有意识的另一半。意识将要如何,我并不了解,就若我并不了解自己一样。物质,始终静默着,就若深渺的宇宙。我的身体里,所有的物质元素,还不能由我控制,却完全是意识的实现体。生命,是整个宇宙的奇迹,它一半是物质,另一半是意识。另一半,正在改变着这一半的世界;我,是否也正在改变着我的世界?

物质,是意识实现的基础;作为意识的我,也总是试图占有物质。这不止是意识存在的需要,也是意识自由的需要。我的电脑,我的家庭,我的所有,还有代表着物质自由的钱,或者财富,都成为意识的需要。没有物质,我无法存在,也无法自由。以经济自由的方式,意识的关注被吸引在物质中,忽略了自身。物质改变的历史,成为人类文明的证明;意识的改变,甚至是进阶,还不为人类所关注。当我们从历史的时间,再次回到物质时,是否会感觉不同?我是物质,却不是物质的形式,也不是占有的物质;我不是物质,物质却是我实现的方式。无论表达思想的文字,还是确立精神的标志,都基于物质的形式。我,基于物质,实现意识自身。

哦,或者代表着疑问,或者代表着明晰,都是基于我的。对于生物之外,非生物即物质本身的了解,我们更多的感受,也就基于我的疑问或者明晰。在生物界,我们以生命联系着我的存在;在物质本身中,我们唯一可以联系到我的,却是意识本身。作为生物,我的意识实现于个体中,意识因我而存在。我,可以作为物质吗?

作为细胞的个体,无论是独立的生物,还是作为机体的构成,都可以映射人类的层面。独立,是个体意识的独立性;构成,是作为人类的社会性。独立性,是我的存在,却为着意识自由的实现;社会性,是我的自由,却为着意识存在的实现。在生物无意识的自然之后,人类有意识的自由,恰恰走到另一个极端。因为生物的无意识,以生存为存在意义;而人类的有意识,以自由为人生的意义。这还仅仅是一种对比,并不是必然的选择。因为在人类的有意识中,自由可以有实现与回归自然的两个方向。这并不是进化与退化的差异,而是意识于物质的二律背反,就若人自身生与死的两歧。生与死,并不是生命的过程,而是意识的传递。

直到我筋疲力尽,只能平静之时,才了解我的所有;

我是生物,并不只因为回归的自然,以及呼吸的自由;还因为在生命的链接中,我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更早的时间。在生物这个更大圈子中,我也许会有更多的现……

我的历史,因父母之名;

以进化论而言,人类有自己的历史,也有自己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