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鸦靠在树上,只是眯了下眼睛,就回到道:“粉红浑圆,貌有两瓣,像极了你的pi股!”

“北王布局多年,此次出兵志在必得,蝼蚁怎可挡狼车,他们连京城外围都到不了,进不到京城,就不会遭遇北王的主力军,陆继为人谨而恭,有他父亲当年的风范,但他又比陆道尘识时务。而他窝囊哥哥更是惜命,他们两兄弟见大局已定,不久就会回来的。”

“哎呀,好讨厌哦!人家一直以为小花生是和小涧美人一对的,呜呜……好可惜哦!花生花生你别跑,回来在亲小涧美人一个给人家看看嘛……”

戚小姐比小涧腿快一步,强先占住了茅房左边的位置,而右边的那坑,谷尾进去都已经蹲了半个多时辰了。小涧左扭右扭拍了半天,右边的谷尾下定决心不理他,我估计是他掉进去了。小涧忍不住又拍左边门猛喊:“干什么呢这么老半天都不出来,你在里面长小鸡鸡呐!”

“蛇!蛇!好大……好大一条蛇……”

正在这时,身后响起一声熟悉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怒斥:“我给你们两口棺材!”

另一个肥胖守卫面容油红发亮,色迷迷伸手在我脸上摸了一把,见我躲闪不及,有些不高兴地嚷嚷道:“哪里来的乡下小子?没人教你啊?进戚公府见面礼六十两银子。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近就能进来的吗!”

我走上前问她,“牵牛姐,那人已经找到我了,他救了我,但也差点要了我的性命,不过托你的福,现在已经没事了。谢谢你,还有!”我犹疑一会儿道:“还有,你做的鸡翅膀很好吃,可惜——可惜我再也吃不到了,你真的和我阴阳两隔了!”

过了会,我可能是已经没有感觉了,躺在地上两眼死愣愣地盯着天上繁星。我一直以为,如果真死在龙鸦手里我不会恨他,可现在,我真真切切体会到死在他手上的过程时,突然发现,这世上所有人都可以杀死我,惟独他不行——

门口有一个孤独的身影。我一惊,起身道:“谁?”

“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去戚家堡自立为王,你还有个孙子在京城!你怎么不去找他;就算你不管他的死活,那你的命是你儿子换回来的,你想活的安稳就该跟我去洪口关!可现在呢,你不但没打算回去给你儿子收尸,却满脑子只想争权夺位,就算你说要去京城杀了那狗屎皇帝给儿子出气我心里也好想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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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领着我巡视蜿蜒绵长的堤坝防线,淡淡对我说道:“少生,你什么时候的生辰?”

“不是这个问题!!!”

顿了顿,瞧了下龙鸦脸色,很难看。只见他伸出灰白的手指,几乎是无意识的一遍又一遍地摸着树干,锋利的指甲刮落一地树皮。看他这样我也好受不到哪去。

然后,前仆后继的裸体游湖事件就发生了。

挑了半天都没找到合适的,倒是夏天即将过去,我的衣服也不多了,不如趁现在也弄几件回去算了。

“小涧!”一拍桌子,将他还未说完的话突地打断,“你瞎闹什么,我没病,这个我自己知道;我的心里已经有中意的人了,这个我们都知道,你还在这里鬼闹个什么劲,非要让我讨厌你你才消停吗?”

龙鸦一看到我手中的锦绸,表情瞬间凝固,紧张得瞪着我,泄露出从未有过的恐惧。他这样的神色把我也吓到了,赶紧几步到他跟前急着问

“要要要!”我急忙说道,他能给我奖励,这比天上掉馅饼还稀奇的事情,我当然要把嘴巴张好了,颔首想了老久,抬头与他对视道:“能让我摸摸你的指甲么?”

原来,我和谷尾分手的第一个晚上,小涧就梦到我躺在尸体推了,并且还很清楚的看到了我被压到了最下面。于是,他硬是单枪匹马的追了过来,谷尾怕他出事,这也是才追上他,没想到,小涧的梦还真应验了。

这可真是,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两个多么有可能发生奸情的年轻人啊,师兄和师妹自古以来就是暧昧的代名词。只是小涧现在明知道自己的父亲没死,还是硬要坚说他已经死了。就算师兄站在他面前他也视而不见,这点我也可以理解,因为,若不是师兄没有尽到一个丈夫和父亲的责任,小涧和他娘又怎会遭遇如此劫难。

陆大少爷兔子般从地上跳了起来,大叫:“你只知道打我。不就是弄丢他一个耳环吗?一个女人的耳环当宝贝一样收在怀里,怪不得整日娘娘腔跟在男人后面,我看你八成是让那姓易的走了后门才入得军营,还有什么好嚣张得意的!”陆少爷哼哼唧唧地骂完小涧,又将头转向我,“我就你就是跟错了人,就他那样,还不知道是卖了多少次后门才能做到将军,说不定,我爹也是其中一个!哼!等明天我做将军,把你先杀后奸,让你瞧瞧爷的手段……”

“你怎么知道的?”我惊诧道,自己心中一动,像是某种东西突然被人点破了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而在这之前,每次想到我对龙鸦的感情,像隐隐把握到一些模糊的念头,但总不能清楚地描画出来。

他一进来就吵嚷开了:“我收到你整装待发的命令,你不会是打算将陆道尘送到琴断口吧!”

我这话说的有些过火,但也是情急之下口无遮拦,师兄是个真君子,大丈夫,自然不会和我计较这些,反倒我自己有点不好意思,再不敢开口多劝。只把话都留给了谷尾,他说话比我周全,希望他能劝动师兄。

敌军主帅很快在乱军中被突显出来,那前呼后拥的企图将他护在中间的士兵们,恰恰暴露了他们主帅所在。黑甲军且战且退,可是给我的人缠得紧缠,欲逃不能。我瞅准机会,一揣马肚子,提剑就朝敌军主帅猛冲。

半个多月后,终于收到了师兄的飞鸽传书,我拿着字条满将军府的找谷尾,我不识字,想知道师兄给我说了什么也无从下手,急得像锅里闷着的泥鳅钻豆腐。现在才知道了读书认字的重要性,发誓等这阵乱子过了,说什么也要重返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