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他们,我说了,他们不会有事,就一定不会有事。”龙鸦皱眉,言语中有些吃味。

头好疼啊,连忙放开龙鸦,可是,喜欢熊抱的不只我一个,我放了他不放,还是熊抱。完了!遭报应了,以前看别人,现在被别人看,苍天啊,你还真他妈的谁也不放过……

我在墙外边听了冷汗直冒,死的心都有了。可这还不止,茅坑左右两边的倒是聊上了。

真是好心没好报,“谁摸你了!”

怎么可能,我早上出门时特意的轻手轻脚,生怕吵扰了他们,特别是小涧,要是他知道我还来戚公府送上门给人调戏,还不把戚公府一把火给烧了。

我等了好一段时间,看门前送礼的人渐渐稀少下来,才走上前,对门口的两个守卫道:“两位大爷,在下是田玉城陆大将军手下的易少生,奉大将军之命,特来戚州拜见戚家堡当家人,还劳烦两位通报一下。”

一定是的!

“哎……你……你……有没有……新鲜的……”

那女子没有回头,她的肩头抽动,似在抽泣。我走上前:“牵牛姐,回头看看我吧,即使你真的与我阴阳两隔了,我也不怕,我想见你!”

“今天就在这里过夜。”谷尾说着,安顿好后,问向他师傅陆老爷道:“师傅!您说明天一早我们是向北走回洪口,关日后再做打算;还是找条大船回京城给师兄出这口恶气,我看皇上明知这里头有鬼,所以才不亲自前来,各国的君主都来了,也都死了,这以后还不是夏出国的皇帝说了算!可他偏偏要您的独子去代替他出席盟约一事,您说……”

多年后,那人回忆起当年的场面,仍然激动得不可抑制。说:那一刻,他觉得自己仿佛被注定了,为阳光和鲜血下的人惊艳……年轻,强壮,不可驾御的杀气与野性!持剑立于高处,像只高傲而孤独的兽,面对如同洪水猛兽的敌人,却是完全的蔑视与视而不见!

没进帐篷,因为听到师兄唤小涧的名字。

快要靠近琴断口,也就是师兄被围困的地方时,无意间走到一个连地图上都没有明确记载的山脚村落。因为长年战乱,这里的男人全都死光了,只剩下女人,锄地劈柴的也全都是些女人,最神奇的,就连站在房顶上打鸣儿报早的,都是只母鸡~~!

龙鸦淡淡道,“你的所有,经历了什么,见过哪些人,说过哪些话,我都知道。”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前我从不这样的,可现在觉得必须如此才安心。”

他老人家阴着一张修罗俊颜,憋了半天回头对我说道:“我一定是疯了!”

第四天,谷尾终于按耐不住,非要去任人丸的府上找他三闺女不可。埋头在那儿拼命找行头。结果柜子里的存货不够,竟然拉着我和熬七去外面成衣铺去找。

小涧沉默了会儿,红着脖子眼睛突然冒出句。“我要去琴断口找我爹!”

上面写的些什么我一个都不认识,连自己有没有拿错方向都不知道,传信的黑鸦已从树上飞跳到了我肩膀,的确是只相当通人性的鸦,锋利的爪子相当到位的歇在我斜绑在上身的金属护肩上。边用手滑着它的羽毛,边翻来倒去的看着锦绸。

好冰凉,长长的指甲,该有有两寸长了吧!白中泛青的手指修长有力。放在手里小心翼翼的摸着,像是研究什么珍奇古玩一样一根接着一根地细细地看着、摸着。指背、指腹、一点都不想错过。

“这!这是怎么回事!人呢!人怎么都死了?易将军!易将军!……”树后传来一声发狂的叫喊,紧跟着是更多人的叫喊,一声高过一声。

当爱情在深夜守候吧

等我和师兄赶过去,发现竟是小涧和陆大少爷,大伙一见主帅来了,纷纷让开一条路,小涧看到了我,刚想说什么,一咬牙眼泪就下来了,什么都没说,低头将脚从陆少爷身上挪开。可那陆大少爷见他爹来了,又仗着自己昨天刚受过鞭刑,就是赖着不肯起来,只说自己快被小涧打死了,非要我给他陪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