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剥去爱情的衣裳 > 第一卷:爱初是缘 第十八章:爱在凋落时最想见旧情人

“管大叔,你再这样说的话,我以后可就不给你洗了。”有人搭了讪,声音属女声。

一边走,一边这样吆喝着的时候,就有人将其中的一份买走了,仅剩那么两份了。汉国要走到一个公园里去,从这个公园里穿过去就是家了,这个公园就在眼前不远位置,汉国径直走了去。

石天柱急忙站起了身,对于这个带有付金来重要“使命”的“大臣”那可怠慢不得,他要出去迎接迎接。

身边没有了小男孩,汉国突然觉得心里紧张起来,人来人往的,怎也吼不出嗓子。

就这样,在6叔叔的爱戴中,汉平与汉丽轻而易举地居住了下来,并度过了一个愉快而难忘的新年。

随着夜幕降临下来,汉国从大街上转移到了小街小巷,他这时必须完成两大任务:一是寻找个住家户祈要点开水就着馒头把肚子填饱,二是寻找个能避风挡雪的地方为晚上的休息做好预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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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前几日他已以这个十字路口为分界线、以这四条街道为“突破口”,把省城四分之三的地方转到头了,今天就剩下这唯一的一条没有留下他的足迹了。

“汉国。你还是出去躲一躲吧。那伙人凶得很。正在家里闹事哩。他们要砍掉你的胳膊哩。”石萱哽咽地说道。

在一片“砰砰砰……”的杯子碰撞声中,各人杯中的酒又进了肚子。

“哟,姚老板今天怎么想到叫我了?”阿媚说着在姚元的身旁坐下来。举起茶几上的洒瓶倒满他的杯子后,又给自己盛了杯,抿了口后说道:“看姚老板今天的样子,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说出来也让妹子替你担待担待,一个人闷着多不好受啊!”

不懂自己的人

“他是在喊我么?”石萱在心里疑问道。她这时已因过份恐惧而变得惊慌失措了,她像是没有听到似地依然向前走着,她看到面前有好多层台阶,她想极力跨过去,三步并作两步,两步并做一步地向前跨了,“哎哟!”石萱终于没有跨过去而跌倒在了地上。

“那怎么会哩?我来的时候,他还特意让我给你叮咛在这里头上班要多长几个心眼,晚上下了班后就回房子休息,不要到处乱逛……他就那犟脾气,过一段时间就好了。”石萱只是随便开了个玩笑,汉平却极认真地为他哥作着辩解,萱姐是个好嫂子,他还真害怕他们之间闹出什么矛盾来。

6子溪在这家宾馆不知休息了多久,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太阳已西斜,淡淡的光辉正洒在窗子上,看来已近黄昏时分了。

梨花又一次开了。雪娃焦急地等待着。突然有一天,院门被蓦地推开,雪娃高兴地迎向了门外,原来是调皮的风。

该交待石萱的,石天柱彻底交待完毕之后便嗟叹着走回自己的卧室去了。在他跨进卧室门时似乎还犹豫了犹豫,但最终都没有转过身让石萱感觉到还有一线希望的存在。

石萱又一次被父亲推向了那个“死角”,她愣似地站在原地一直目送父亲走回他的卧室后,才转身跑回屋子里又一次把门闩了上,又一次让这个世界以门为界限成了两个空间,即使门外这时还站着她的母亲,还似乎在和她说着什么,但她已不容属于她的空间有第二个人踏入了,她已痛苦得忘了母亲还是她这时唯一的依靠了。

停留在汉国身上的最后一丝幻想被父亲剥夺后,石萱开始脆弱到了极点,她再也无法坚强起来了,她开始变得像小孩子一样抱头痛哭起来。

在随后的日子里,石萱又像遭到重撞般变得比以前更加忧郁了,她有时连母亲都拒之于门外不愿让其踏进自己的这个小屋、踏进属于她的这片还能由她单独支配的小小的天地了。起初,她还会很理解地愿谅父亲的做法,但现在当她仔细回忆过去时,她才现父亲何时理解过她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件商品被父亲无情地摆步着,最终以三万元钱给出售了,她觉得自己太没有人身自由的权利了,她开始由起初对父亲的原谅变得恨起父亲来,有时她还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如果是的话,父亲怎么会绝情到这般地步?终于有一天,她找到了一个机会,一个到省城寻找汉国的机会,她再也不顾父亲的约束便悄悄收拾好了行囊。

这是一个下午,她隐隐约约听到父亲对母亲说庙堂已完工了,明天准备去河南请一位师傅到庙里开始颂经哩。这是一个机会,她要趁父亲前往河南之际,偷偷地去省城见一见她日思暮想的人汉国。只要见一面,即就是嫁给了那个付金来的儿子“二傻”,她也会甘心的。

行囊收拾好后,便是漫长的等待了。怀着焦急而渴望的心情,石萱终于盼来了天黑,夜好像很漫长,躺在床上的石萱盼来天黑后更迫切地盼望着天早点亮,天亮了后,她就可以出了。

几乎是在一夜的兴奋中,石萱迎来了一个无比光照的一天,一个暂新的一天。她听到父亲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了后,便也急匆匆地跨出了门槛。

走到人流繁华处,她招呼一辆三轮摩托车交待车主把她拉到车站后搭上了一辆驶往省城的班车。

车启动后,很快,约两个多小时她就顺顺荡荡地来到了省城。她看到眼前像变了个世界般令她耳目一新。这是省城么?自己现在在省城么?如果在省城,她就可以放开脚地大步走路了,就可以放开嘴巴地自由呼吸了,没有人再会限制她的自由了,当眼前这一切让他感到是省城的模样,是用手可以摸得着、用眼睛可以看得见的省城的模样时,她放松地长吁一口闷气,开始从行囊里翻出汉国给她写的信的信皮子一边瞅上几眼,一边打量起四周宽宽窄窄、长长短短的街道来。

她好像显得很无助,从这里挪动一步走到那里,从那里挪动一步又走到这里……持续了好几次,最后还是回到了原地。这是一个很陌生的城市,她还是第一次踏入,虽然汉国给她留有地址,但如果不取得援助,那几乎如同大海捞针一样很难找得着。她开始大起胆子意欲找位师傅打问一下,问一问按信封上的这个地址该怎样走。

挑一位较为面善的师傅,石萱走过去很客气地问了问。那师傅的面相与本质还是挺相附的,石萱问到他面前后,他很热情地为石萱指明了该地址所属的路线与方向,并还告诉她如果走到那个叉路口迷了途,一定要先问问后再找,石萱谢了这位师傅后,便按照其所指的路线与方向找去了。

绕了几个弯,问了好几个人,最后在一个小巷子里她停下来。

顺着门牌号码,她找到了一个木门旁边。她再次将门牌号与信封上的对了对,完全相附。看来汉国就住这儿了。

石萱把脚跨进了门里,这是一个好几层的楼房,楼内有好多间小屋,每个小屋都有一面门,汉国住是住这儿,石萱左顾右盼了一阵子却不知那一面门该敲好了。那么,敲开一户人家问一问吧。石萱这样打算着抄最近的一家门口搁有蜂窝煤炉的走过去用手将门叩了叩。

门开了,是一个女的开的门。

“请问汉国住那间屋子?”石萱很客气地问道。

“噢。汉国呀,他就住这儿,只不过现在人没在,出去卖报去了。”那女的同样很客气地招呼石萱道,“你如果找他的话,进来等一等吧。”

进去等一等?这个屋子真的是汉国的么?如果真是汉国的,那里头咋还有一个女士哩?石萱有些惊愣与迟疑地站在了门口。她不由得疑惑地打量了打量眼前这位招呼她的热情女士。石萱现这位热情女士的确长像很漂亮,双眼皮,大眼睛,眉毛不知是勾了的还是修了的,呈月牙形,脸蛋鼓鼓的,头很飘逸地散落在脸宠四周,穿着非常城市化,根本不像她满身上下都散着乡村土里土气的气息。

“大姐,进来坐吧。”热情女士又招呼道。热情女士招呼了第二声后,石萱才有些胆怯地踏进这个屋子,在石萱的印象里,如果这个屋子真是汉国租住的,那应该是他一个人住的,但为她开门的竟是一个女的,而且又不知这女的和汉国是怎样一种关系,她在感到疑惑的同时,怎能不感到一丝丝的胆怯哩?

走进屋子后,石萱又有了新现,她看到桌子上还搁有女士用的化妆品等一些女性用品,还有那墙上,还挂了好几件女士穿的衣服。

难道汉国与眼前这位热情女士同居了?石萱在心里不禁惊叹道。同时,有一种受欺骗的委屈感立即漫上她的心头。

汉国咋是这样一种人!他回信那么口口声声地说怎样思念自己,等他在省城站稳脚根了,一定把自己也接来在这个城市里共同生活哩。没想这些都是他编造的谎言,都是假的,原来他的心里早已有了别人……看到眼前的此景此状,石萱怎能不在心里忐忑不安地胡思乱想起来哩?但她转念又一思索,如果结合他平常的为人与性情去分析的话,她又觉得汉国并不是这样一种“好色之徒”或者“喜新之人”了。不行!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下去,她要和这位热情女士聊聊,探一探她到底和汉国是怎样一种关系。

“你叫啥名字呀?”石萱冲这位热情女士问道。

“我叫罗婷婷。”(既然这位热情女士叫罗婷婷,那么我们就叫她罗婷婷吧)罗婷婷一边自报着姓名,一边倒了杯水递进了石萱手里。

“今年多大了?”

“二十三岁。”

“家住那儿?”

“离这里还有一段路哩。”

“和汉国是--”石萱竟变得像警察审问犯人似的了。她本来想问“和汉国是啥关系”,心想那样岂不太没礼貌,太显生硬了?便改口这样问道:“和汉国是朋友吧。”

“也算是吧。”罗婷婷答话的神态因被石萱问得有点不自在了。如果再这样被“审问”下去,她真不知该怎样回答了。便把话题急忙又扭向了她面前的石萱身上问道:“大姐。你从汉国哥家乡来吧。”

“从家乡来。”

“如果是从家乡来的话。我猜你的名字叫石萱,我应该称你萱姐了,而且你还是汉国哥的未婚妻哩,你看对不对?”

“你咋知道的?”

“听汉国哥说的。他经常睡着了后连做梦都喊着你的名字哩。”

罗婷婷说到这里后,石萱再没有把话茬接下去,而且由她的话不由得打量了打量身边的那唯一的一张小木床。

罗婷婷立即看出了石萱的这个姿态所流露出的意思,便笑着解释道:“萱姐,你可别误会啊,你在汉国哥心目中的位置是没有人能替代得了的。其实,这个屋子里一共有三个人,除了我和汉国外,还有一个小男孩哩。我只不过是在这里借宿一段时间,晚上休息的时候有一道帘子隔着哩,你就放心吧,我是不会夺人所爱的。”

经罗婷婷这样一解释,石萱才不再疑惑了,才恍然觉悟过来:原来是这样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又咋能是这样哩?一个大姑娘挤在男人堆里多不方便啊。石萱刚觉悟过来的心情又这样一想的时候又变得疑惑了。

“婷婷妹子,你是出来找工作的吧?”石萱疑惑地猜问道。心想:她刚才说只是在这里借宿一段时间,也许就是出来找工作的。

“哦,是出来找工作的。”罗婷婷慌忙答了句后便扭转了话题:“萱姐,你和汉国哥什么时候结婚呀?结婚的时候可一定要通知我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