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您,幸运女郎!”首领向我挥手致意。

其中一个方脸的,蓄了一撇小胡子,个子高高,对着我不怀好意的微笑。眼睛看我的时候,会做出好像狐狸般眼神,分明是想勾引我。

“娜拉,我打从昨天一见到你出现,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劲敌。我将会失去比利,我输了,我不是你的对手。比利的心在你那里,他心里只有你,没有我。”

他来到我床边,俯身吻我。对他的攻势,我已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任让他调皮的舌尖一拈一拈的挑逗我的舌头。他的手,隔着薄被单,爱抚我身体的线条,探触我身体的凹凹凸凸。

两个光裸裸的驱体扭在一起,不停地动作。动作互相呼应,是有默契的,像是对熟练的拍档。玛当娜大字摊开、曲膝,丝袜一高一低在留腿上,金色的鬈曲。一对圆滚有力的向上坚挺,眼帘微闭,眉头紧皱,头歪向我这边,稍微向后仰,长发散开,不住发出爱的呻吟。

“你别胡说了。”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我要回去,我要上班去。”我急如热锅上奠蚁,瞪着眼睛,向他怒视,表示要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等一等,我在冲澡。”

我蜷缩一团,靠向墙壁,负隅顽抗。

“我不想你看,可以不可以。出去,我命令你马上出去。”

可是,抗拒的意识中,沉淀了我对男人体温的一丝丝记忆。难道他比我还能看穿我潜意识的动机?他说过,我召唤花间浪蝶,不只是为了给他找个男性角色的模范。在内心深处,千丝万缕牵缠的心里,我有个渴想。我活得太累了,渴想着有个男人的肩膀可以靠一靠……

“妈,不对。你应该用手捂住。”

“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别的无耻大胆的女孩子。你是个又羞又怯的妈妈,不会一上床就向儿子叉着大腿。”

我听命,一手捂住,一手护住胸前。说:“这样对吗?”

他点点头。

“你脱光了妈妈,叫妈妈羞死了,还要妈妈做什么?”

“我要你张开腿,你才张开。”

“我张不开。”

“玛当娜的弹簧刀还在吗?”

我指一指地上的裙子。他从口袋里掏出刀子,一晃就亮出四寸长的白刃,在我两腿中间挥一挥,把裤袜的袜裆割开。冷冰冰的刀刃搁在大腿内侧,把两腿分开了。

“妈妈,你下面都湿透了,我马上把大送进去。”

他年轻的身体滚烫地裸露在我面前,头颅扭向一边,柔软的金发便向那一边倒去。他肋骨的曲线优美地耸起,皮肤在窗帘缝中透着来的晨光中,粼粼闪烁。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是如何记忆她恋人的身体,他的身体,骨肉匀称,柔嫩光耀,简直把我照射头晕目眩。

“妈,揽着我。”

我听命,用手臂揽着他,抚摸他的脸孔、眉毛、耳朵,耐心而缓慢向他的耳后脖项抚摸,碰他脊背上皮肤,一直向下抚摸,摸到够摸到的地方,握着那挺立的和收缩的。

“这是我恋慕的身体,我幸福的源头。”我心里说。

我把玛当娜给我的拆开,套上去。

“小宝宝,妈妈替你戴帽子。”

“我不是外人,不用戴吧。”

“如果你爱妈妈,应该保护我。”

我拥抱着他弓紧的身体,他也拥抱着我。他的拥抱,具有神奇魔力,我感到从新充沛了活力。

他三天没刮胡子了,他的脸像只剌,在我身上乱串,弄得我必须把他用我的吻制住。他的舌头轻触我的唇时,我为他张开,让他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探进我的嘴里。

他的呼吸,温热地拂在我的耳畔,轻言软语的说:“妈,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他低唤着。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我现在就要你。”

“来吧,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和妈你这个小可爱更美妙动人了。”

他把我抱起,双腿分开面坐在他的腿上,像欢喜佛的姿势。他腰下那一硬挺如铁杵的东西,像他第三只手,在我腿间急切地蠕动,彷佛在寻找出口。我抑制不住燃烧的,轻轻的握住它,把它放到它想去的地方。我的手如波的涌动,抚触他坚硬的胸骨、饱胀的乳腺、汗湿的。

他的魔力穿透了我、充满我,在我腹中深处有如蝴蝶扇翅般搏动,在血管中温暖的爱意缓缓流动,随着一次亲吻,每一次抚摸,每一次,加强了我甜蜜的期待。

我睁开眼,望着他,与他配合着,一起一坐。一阵痉挛,好像在体内有什么东西苏醒了,并且生长来。呼吸短促,心儿搏动不止,我抓住他结实,收缩的两股,舌尖和牙齿刷过他的肩膀,两腿紧紧的夹缠着他两股。他以想象不到的持久的能力,等待着我跟上他的,一次又一次。

累积了半年的爱欲痴狂,就在此刻全沸腾。他的和我的溶拌为一。欲火把我们两个烧成灰烬,与这个反转过来的世界一同沉沦灭亡。

久旱后的甘霖,洗刷我的身心,一阵清新爽快的感觉漫过全身。舒了那顶在心头的压抑。瘫软的在他的怀,激动得啜泣起来。

“妈,哭什么?我又弄痛了你吗?”这个孩子开始对我的感受敏锐起来。

“不的事。不,我的意思是,不是你弄痛了我。而是因为你太好了,激动得哭了。”

他把我温柔起窝在他的臂弯,以万般柔情蜜语抚慰着我,好像哄小孩的,在我身上印满了吻痕。

“妈,既然你觉得那么好,你不应该哭。你应该笑才对。”

“对,我应该笑,但我却哭了。”

“怪不得人家说女人是水做的。不开心会哭,开心也哭。真是难以理喻。”

“孩子,你明白了。女人就是这样情绪化。”

他反过身来,一手托着头,侧身看着我,抚摸我的头发。

“你做完爱的样子特别美丽。我要和你多做点爱,你就会更美丽了,变成世界上最美丽的妈妈了。”

“才美丽,不就不美丽吗?”我哭得更厉害,不住啜泣。

他用手指抹去盈盈泪珠,食指头缓缓滑过我的唇,按住它,说:“不是这个意思。妈妈,我只是想逗你开心。我想找出那个弄哭了你的坏蛋,揪出来揍他一顿。”

他把两个指头放在我唇上,说:“妈妈的小嘴唇儿乖乖,刚才是谁欺负它?告诉我。”

“是你啊。”

“是我吗?我没有啊!我只是亲亲它,没有欺负它啊!”

我克制不住他指头挑逗,追着他,把它含住,深深的吸吮。

他的手指抽出来,轻轻的压住我的嘴唇,然后快速的溜到我胸前,捺一捺,感觉它们仍然挺拔,就在上各弹一下。

“痛!”

“妈妈的给谁弄到胀得这么大?和娇小的不成比例。觉得痛,即是还在那里,没有给人偷走了。你不信可以自己摸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