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救我?”

选择这个时间在教堂交易,一是为了避开警察;二是方便撕票。

他显然是疯了,但我记得他曾在雨夜为我打伞,自己淋到湿透。记得曾在黎明的街角共他拥抱。

精品店的小姐说,生日蜡烛是七彩。我所能见,仅有黑灰惨白。

这五十五分钟,我一直在欣赏她挂在墙上的照片。

等他说完这句,我就一刀捅进他的肋骨缝隙。

“菱香……”

我忍着身体撕裂的剧痛,在临别的时候吻过他的额角。那洁白的床单上,一滩猩红的血渍,从此葬花。

“菱香,你……记得我吗?”

我不知道我应不应该去冒险见她。

“不,有人要杀我。我信得过你,却不敢出门。”

“我只想你告诉我,那笔900万,是真是假,是谁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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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低头不语,一直在等他说下去。我知道,他肯定会说下去。

“找了他三年,我跟他距离最近的时候,只隔着两只酒杯间薄薄的玻璃。而我却不敢认他。只是天天跟着他,看着他,直到他背向我飞奔去找别的女人。”

我拿走了他的警官证,并在他生日的夜晚消失。

他们把我拉到贫民楼的顶层想要。我不敢反抗,也不想。

菱香递上一支香烟:

我对她说:“在我28岁生日的时候,你的眼泪成为礼物。”

而在这个时候,竟看见一个穿着雨衣的女孩站在楼下的街角。整条路,只得她一个人孤立,我看见路灯下滑雪眼镜的反光。

四月的天气,本无冷暖。欢快到极,自然心中暖。反之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