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个女人把匕首捆在大腿,并不意味即是杀手身份。”

然后他对着镜子,优雅地把头发向后梳去,一面催促我快点离开。

一滴清水从她的臂弯顺着前臂的线条流落下来,从手腕,到手背,到指尖。附在指尖尽头,不甘堕落。

树打传呼给我。

“不,我只想和你谈个条件。”

“你想怎么样?”

“我下楼,一刻钟后回来。”

那个时候未学会描唇彩,却无端迷恋吸烟。

“我没有想过,你真的会来。”我说。

女人有的时候很奇怪,总是虚空着一双手,翼望着某个男人来牵。并以此为快乐。即便是一名妓女,也有权享受这样无厘头的微妙矜持。

有一天,夜自修下课的时候,几个小混混站在我回家的路上,要非礼我。说是我反抗的话,就砍死我母亲,然后奸尸。

1999年4月19日。

直到我的呼机作响,她才梦醒般松开拥抱。

又或者我真的只是一棵树,在下雨的夜里,她们来过避雨。而雨停了,我却看不懂彩虹。

我开始停下来吸烟。

我受不了这光彩照人的胴体,便转注她的窄裙和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