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没事,又不是第一次,不用你安慰,赶紧想晚上吃什么去吧。”她笑了笑,冲我飞了个媚眼走进手术室。

“你今晚想怎么样?是要心理安慰还是买醉?你如今离婚大过天,你决定好了。不过我不喜欢“欢乐时光”,都是一群十七八的小屁孩。克罗纳好了,有鬼佬,有海龟,还有那些所谓白领金领的衣冠禽兽!适合我们俩这3o的老女人!”我嬉笑着,把她拖进了克罗纳。

找出一件黑色镂空,里面套了一件广告蓝的Top,一条低腰紧身牛仔裤,除了大腿两侧的扣子是可以解开的外,低腰处正好露出我右腰上的纹身。头高高的扎起一个冲天辨,在化好妆的脸上,又加了点银粉----闪闪的。

“随便了,你看着办,反正我挺有胃口的,恐龙我都吃得下去。”娇娇踢下鞋子,脱了外衣,随口应着。

“家里还挺有情调的,你们俩住这么大的错层,天天都干嘛呀?”我一边脱鞋,一边打量这个依旧充满新婚气息的房子。“不用脱鞋了,反正也不是我家了。我们天天在家干吗?天天光着屁股满屋子跑,靠,我知道你就想听这个!”娇娇姐一边把衣服折也不折的扔进皮箱,一边把墙上的结婚照拽了下来!

“维持了不到两个月的婚姻生活今天宣布流产,行,你有展!那我前几天送你的结婚礼物是不是可以拿回来了?等你二婚的时候我再给你!”我继续笑着。

我把车停好,冲为我开门的保安微微一笑,走进卡萨布兰卡西餐厅。我环顾四周,在靠窗子的位置,找到了正在抽烟的娇娇姐。

“稳定了,大概还要半个小时,有事我再叫你!”医生拿了我用两千多人民币换回来的盖了红章的单子走了进去。

还有半个多小时?医院走廊里的空气让我窒息,我走到楼外,想抽支烟,却现带出来的是淡淡的七星。“大哥,给我支烟行吗?”我走到身旁不远处一个男的旁边。“三五?行吗?”男人疑惑的问我。“成,就想要支冲的。”我接过他的烟,对他满面狐疑的脸笑笑。我需要一支烈一点的烟,给我一点支持下去的动力。

我掏出电话,想找个人聊聊,却不知道该打给谁。莫名其妙的,我拨通了。“大鹏,我。”

“你回来了?”我也分不清电话那头是惊喜还是什么感觉。“我回来了,现在在市医院,陪一个朋友来的,她有点麻烦,还在手术室。我想找个人说说话,最好能过来陪陪我。你现在有时间吗?”我不报期望的语调。“你在市医院?行,我把事情交代一下,大概15分钟后到。”我对着天长出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在最脆弱的时候想起大鹏,总是在最无助的时候渴望他的出现。

“你朋友怎么样了?你没事吧,脸色不大好。”他停稳了他的马三用手探了探我的额头。“我没事,昨晚没休息好,时差还没完全倒过来。”我从嘴角边挤出一点笑意,希望会令彼此轻松。“你上班呢?还挺忙?”为了避免尴尬,我找了个最低级的询问句。“这几天有个案子,处里和院里都挺重视的。忙这个呢。”“噢!”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一直保持沉默,直到娇娇被推进病房。没见到他时,渴望着,可见到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或者说不知道从何说起。但看到他,我不安的心总算安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