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就是今天在静书在竹园碰见的人。静书一开始只当是普通的小厮、婢女偷情,却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好运气”撞到公子和丫鬟的……艳事……这真是,太……太……

静书见此,心中暗叹一口气。看来自己是说不动他,那就在这守着好了,至少有人找来,自己能知会一声儿。

“知道了,就你对我好。”静书这句话是发自真心的,能有锦华这么个朋友,是她的福分。

“谢公子,公子也还是这么猛。”女人似乎并不介意男人的冷淡,冲男人抛一个媚眼,抹一把自己两腿之间,掬起一手水和的混合物,在男人的注视下,将这些粘擦到自己朱红的肚兜。

“不用了,”静书撩开轿帘,不等秀儿搀扶,就俯身跳下来,“我自己去吧。”与其憋在轿子里干等,她宁愿自己出来吹吹风。

静书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张张嘴,又语塞的合上。乱飘的眼睛又开始泛起雾气。

“谢谢。”静书轻声道谢,一手抓住自己手腕,想要抚平那些印痕。可么指刚碰上自己皮肤,一只手就被红离拉了过去。他的力道不大,却还是让她微微一惊。静书的胳膊因他的动作而轻轻抬起,手肘支在红离大腿;被压迫遮掩的房失去了依托,垂落在床褥;几乎被压进的尖后知后觉地慢慢挺立,瑟缩在傍晚微凉的空气中。

“刚才,在笑什么。”

红离快要爆炸的怒气在看到静书被绑的双腕时,戛然而止。他愣在当场,手里还攥着白月红袍,神色复杂的看着静书满身红痕。

“!当──”茶具碰撞的声音和桌子挪动的声音将静书从将死的害羞中解脱出来,她循声侧头看去,却见本来挺拔冷硬的白月竟一手抓住桌子,努力稳定自己身体;而那双清冽的眸子中,交杂着脆弱和狂暴。

“怎么不能进。”熟悉的男声不紧不慢反问,依然是那么冷清疏离,可静书就是听得出这里面压抑的怒火。她下意识睁大眼睛,死盯床帏外模糊的房门,身体快速后退,和白月拉开些距离。

“啊──”这一下让静书彻底溃军,所有的内脏都被他入侵到了般因快乐而颤抖,她四肢绷直,花快速收缩。下体的反应像是要脱离自己掌控,让她惶恐却又畅快,“别……那么深……里面……里面……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