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急促的脚步声停顿下来,接着是穿越竹林的沙沙声。很快,锦华就带着几个小厮出现在假山下面,小厮手中提着的灯笼,将这里沉寂的黑夜驱散不少。

“你啊……”锦华叹口气,毫不避讳的说,“我和琴音也就是各取所需,老祖宗说的‘戏子无情’不是空来的,这倌人的真心啊都隔着好几层肚皮。那红离公子也不例外,”锦华不放心的补充一句,“越是漂亮的越难有真心。”说到这,锦华无奈似的叹口气,“原本拉你去‘关雎’是想给你找个体己人儿,没想到你竟然招惹上了头牌。这普通小倌是讨好女人的,而那头牌,是女人讨好他们……我就怕你也吃了这种哑巴亏,一掷千金就为了博戏子一笑。”

女人听话的赶紧穿好衣服,提着自己还来不及绑上的束腰,抚平头发,恭敬地一行礼,乖乖退下。见她走远了,男人才收起笑容,无聊般说了句,“无趣。”随即想起刚刚撞破自己云雨的女人脸颊通红、强作镇定的神情,才垂下的嘴角就又翘了起来,冲着空无一人、只余风过竹子沙沙声的院子,叫了一声,“李宝。”

“是。”秀儿领命退出房间,只留静书一个人看着那杯一口都没喝的茶继续发愣。

静书紧紧咬住自己嘴唇,不想发出声音。可身体还是诚实的开始颤抖,隐藏在红肿花瓣中的小洞也加快了蠕动速度,吐出更多因挤压而无法容纳的──

“是吗……”红离呢喃,却无法否认自己因为她的回答而有些高兴。他以为她很怕自己,耳朵也已经做好听见那个字的准备,但没想到,她会给出这样一个答案。

红离却因为她的回答而笑意尽失。嘴唇上微笑的弧度化为乌有,眼中的一缕暖意又被冷冽取代,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过是久寒渴春人的一场美梦。红离那颗似乎从未跳动过的心脏此刻竟泛起醋酸,他没有心情去深究自己的变化,依旧紧盯静书因为自己表情而又复紧张的脸颊。她刚刚看黛阳的眼神让他针扎般刺痛。那样温柔和善的眼神,还有看向他时,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这一切一切都让他不舒服,不舒服的像要冻结。

红离不知该怎么说下去,极度的愤怒咆哮着要汹涌而出,可他却找不到宣泄口。他还能做什么,说什么。白月给静书服了早春。现在竟是自己成了那个足的人。他那冰冷的眼神比平时更加刺骨,侧头去看床帏里那个永远委屈娇小的身体,红离快步走了过去,大力掀开笼罩着的艳色薄纱,双眼分毫不差的对上静书眸子。

“红离……”静书轻声叫他,有些心疼他此刻的易碎。或许在别人看来,现在的红离是危险的,可她无法忽略他眼中的绝望。虽然自己只认识他一天,但静书知道,红离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静书感觉在他的注视下,那种莫名的颤抖正在慢慢褪去,理智渐渐清晰,她又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了……胳膊,双腿,呼吸,还有……花里那个炙热的坚硬……

“真想死你……”白月用魅惑的声音说出令静书惊恐的话,说完,他一口含住静书嘴唇,用自己舌头不厌其烦的舔着她,似乎想把她舔得融化再一口吞下。可静书不是糕点,即使在他炙热潮湿的口腔里,她的嘴唇也不会融化。白月不甘心的收回舌头,改用牙齿啃咬──

大腿的动作带动了花,花响应般用力收缩一下,紧得白月额上全是薄汗。静书不知该怎么办的看着白月,而白月也只能回她一个苦笑。“咬得还真不是一般的紧……”静书明白他说的是自己小,本就红透的脸颊这下更是热得快要冒烟。

“嘘──嘘──”的吮吸声分外响亮,静书想捂住自己耳朵,可手却无法挣脱他的捆绑。她知道自己就快沈沦了,就像之前在红离身下那样,要开始呻吟、浪叫了,她不想、不想这样……

“唔──”静书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整整一天,花都处于亢奋状态,自然敏感非常,如今白月只是稍一碰触,她就感觉酥麻得近乎昏厥。

正在此时,熟睡中的静书突然翻了个身,这个动作牵动了身体的酸痛,她不自觉轻吟一声。

等他穿好衣服,冠好发出来时,见黛阳还立在门口,脸色微沈,开口的话也带着些冷冽,“让你准备的东西呢。”

“嗯──舒服,”红离放荡的吐出自己感受,在静书面前,他觉得放松、舒坦,可以很容易的勃起、呻吟,那些让他觉得肮脏的东西,现在都成了无法抗拒的诱惑。“对,就这样,夫人使点劲儿。”她轻得和羽毛似的动作,让他不仅没有纾解,反而肿胀更多。静书听话的加上点力气,可还是那么轻飘飘的。“再使点劲儿。”红离呼吸急促,手指失控的重重按上她内壁。

“呀……”静书疼的眉头紧皱,呼吸也是一顿。那里辣辣的疼,好像已经破了皮,刚刚好不容易慢慢合拢放松了一下,红离这么一进入,又给撑了开来。

“啊──嗯啊啊──”静书放纵自己高声呻吟,房胀的发疼,小却还在不知疲倦的收缩。

“你──”静书不明白他这样做意欲何为,目瞪口呆的样子让红离不禁发笑。

“啊──”静书仰头高吟,身体因快感而颤抖,“嗯……嗯啊……”

“算了,锦华,”静书赶紧出声打圆场,“他想你想得紧,就饶了他吧。”说完,抿口茶,冲那琴音一点头,算是回礼。

“明月,也不长点眼色。”锦华一回头,正好看见静书自己从轿子上下来,不高兴的责备在一旁站着的明月。

两人边吃边聊,月挂正中才恋恋不舍的互相分别。锦华本想留静书过夜,可静书怕秀儿担心,还是决定回府。天色已晚,也不方便找人叫秀儿和阿福来,只好答应锦华提议,坐李府的轿子回去了。锦华本想送静书到门口,可静书坚持不让,这才罢休。

夜晚的风带着些许凉意,静书紧了紧领口,立在小院儿内等轿子过来。饭后散步,是她的习惯,正好也可以让轿夫少走两步路,何乐不为。

“严夫人。”那个似熟非熟的嗓音从背后传来,划破这一派寂静。静书背后一僵,慢慢回身看向出声那人,不自然的开口招呼,“李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