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去了,找她有事。”

转业的去向,已婚的可以选择夫妻双方户口地,未婚的就回入伍地。我按规定,回h省,一般就回我们y县。

“这是她留给你的。”姐姐拿着一封信。

我按照看电影的经验,以为要为我送上路了。我当时甚至想,本来由于婚姻问题让我左右为难,这下把我解决了,也好把不孝的罪名安到政府的头上。

虽然,我们不能确定我能不能说服我的父母最后让我们结合,但有了这样的厮守,我们觉得已经满足了,我们绝不放过每一分钟。

“见过?”爸爸妈妈异口同声,而且脸色都阴下来。

这事一直让我困惑,我不知道别人的恋爱是怎么挑明的,但我向会是男的说,但我不知道怎么说。现在,小红岂不是挑明了。

我回到仓库正忙着给小红写信,陈述我真实的想法---当然,我不是刘副政委说的奇才,我做梦都想升官财。而且,我知道,在中国,如果有比做官更容易的事,那就是做大官。你在主席台上放块骨头,连狗都会坐那,象模像样。

我这样大手大脚的花钱,爸爸妈妈好像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我,我现他们对这些都心安理得有很不情愿。

我确实在旅游中觉得很疲劳,于是也就抡圆了玩了将近一个月。回到导弹学校已经是6月。由于我的数学模型已经建立,剩下的工作其实就是技术上的了。

在校长和政委一惊一乍的让我不明所有的劝导中,老赵把后勤和宣传的人叫了来。

这样一来,我的普通间,其实比高干间还高。

“他我怎么就忘了。”赵志国是我们同届的导弹转业的,也一北京人。

我把元勋的意思带给省地县军政领导后,省地领导都说,李书记,这是来你们县,你们自己解决吧,元勋不让我们在我们就回去了。

我们刚一坐好,灯笼的队伍就象天兵从天而降―――学校早把县里送来的灯笼分到孩子手上,孩子们当然高兴,家长们都怕出事不同意,于是乡里决定,没个孩子补助1o块钱,如果现谁家没去就罚2o。

“你陪我打”

在等在院子里的县长乡长什么的帮助下,我们把驴车套好,我走着要牵驴。乡长说,驴车不能牵,你领路,驴就不知道怎么走了,你就坐在车辕上,前进喊“架”停止喊“吁”,左转是沃右转是依---这些农民干部都知道驾车的原理,但我们的干部们却不懂得驾驭国家这部大车的道理,他们什么都要指手画脚,什么都要管,就象要牵驴车一样,结果国家不知道怎么走了。曾经的年代,叫计划经济,就是你车间生产什么怎么生产有国家说,你田里种什么怎么种,也国家说,结果国家把国家计划的一穷二白。

“村里的都叫我小兵妈。”

“没事,我给你派个车,就在你家听令。”李书记看出我这个人的贪婪,也就不抱幻想了,他拨了个电话,“老冯,是我。元勋的事,有转机了,科工委有一主任认识元勋的秘书,他帮忙敲定了去哪儿。是,是。”估计那边正激动呢,“老冯,是这样,这为主任通知说,元勋在他家期间,怕要置办东西,向申请点经费,两万,是,叫李红兵,行。”书记方下电话,说冯县长要我过去他一趟。

“李子,你真行。”那人站起来和我一起坐在沙上,秘书进来送茶水时,显然吃了一惊,他们领导竟然和我这小p还坐一块儿。“小付打完电话后,想起来你根本不知道家在哪,就要通知你,老爷子说,不通知,连这个都问不到还是什么大学生,那王成科(k大校长)也就该撤职了。吓的小红老说让我和她妈偷着通知你,你今天要不到我还真就要通知你了,已经和x市那面说好了,要给你准备机票。”

“你狗啊,你,这么远你就闻到了。”

“今天的主要议题是,筹建两培中心”政委先拔头筹,“这也是今年以来,我们新仓库组建以来最大的项目了,所有,我和主任都任务,这是必须做好的大事。”

这招来好多人的嘲笑,一个握有干部调配大权的政治处主任不去勾心斗角受贿,却干这教书的工作,简直是脑子进水。

刚从基地回来。刚刚和小红分开,我们都很不习惯。于是,就有了我门这一天一信。

恩格斯说,年轻人犯错误,上帝都会原谅。

重要的是,我那时候已经是一个功利的市侩主义者了,和小红如果成了,我就一步挎进了侯门。

元勋走后,我们按照原定的日程,在基地和几个团站进行了巡回讲演。这安排其实是让我们进行放松,竞赛毕竟要劳逸结合。但这下却成了我们的告别。

“好”元勋对刘副政委的雷厉风行和赞赏,“他是什么单位的,仓库?”他看着我说。

从他们向我们敬礼的礼遇上看,这个美妇应该是个至少比刘副政委级别要高的高干,因为,他们是向她而不是丁干事敬礼。

三号晚上,我和小红正在我的房间看电视,总政的一干事满深酒气的进来,“小李,小红,正好都在,这是一份材料,打了红钩的是难题,不需要预压抢答器,其余的,主要是压掌握好预压抢答。”

“她走就走吧,水知道气什么气,我不是想快点让你偿偿特产吗。”

于是,我没办法,只好拿来吉他和乐谱,教他们。

“来一个,李干事,李干事,来一个”战士们尖叫,“叫你唱,你不唱,扭扭捏捏不像样,快快快!”

“没事,就拿吉他打节奏,有不伴奏。”

“你写的呗。”我从军装口袋里掏出她的两封信。

“有是有可我也接触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