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怎么着我了?”

之所以震惊,是我只听说什么五四啊四五啊,都是家国大事,我么中国人才闹事儿,因为我们的传统就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虽然我们的祖宗曾抛头颅撒热血地亡了别人在兴了另外的人,到头来,自己还是奴才还是猪狗不如的匹夫,但大家却总是乐此不疲。

下午6点多的时候我对小红说,你回去吧。

尤其是这些没有太对教养的军阀们。想一想,为什么那个怕死不去朝鲜战场的秃子,会被写进党章要当接班人。其实,就是在总舵手犯下滔天大罪,动个大跃进饿死了几千万人,大家向他难,“大有炸平庐山之势”的时候,秃子出面,声泪俱下第说,舵手可是一家有六个人为中国革命牺牲了啊。

“你们校长,现在是谁呀?”

礼拜天的时候,我照例赖在床上,等着早餐时间。这是有人敲门。

“您看您,这成什么了,我这大岁数了,还访什么访,都是这个李红兵,他去年就在全军的竞赛中获奖了。”

“班长去看了老乡的父母啦?”小红过来,“那我走吧,有什么就单独交代。”小红真的出去了。

“聚精会神”

到了连部,我一眼就看到周干事,“周干事!你怎么也在这儿。”

“我不知道你们会唱什么歌呀。”

“没有,她真是个战士。”

所以,那一天,作为新娘子的兄弟,我是女方亲属中最为尊贵最为重要的角色。

当时,我还没有离开过中华民族的怀抱,我就想,既然给人让座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那在美帝国主义日本军国主义那里,车厢里,站着的一定是颤巍巍的老头老太太或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因为他们没有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抢上座的五大三粗的人就不会让座了。

小红也就就坡下驴,打开门,“您自己去吃吧,我们回来前就吃了,带的面包火腿。”怕我以为是和我呕气她接着解释,“我这儿空儿洗下澡,脏死了。”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确实非常愉快,我也知道她也同样的幸福。

于是我把参考书找出来,包括我的6本笔记,故意不去坐另外一个沙而是弯腰给她讲怎么准备。

见到有一个从外面看窗明几净规模也不大的饭店,我们走进去。

人味,就是由此产生的。

坐下后,我又拘束起来。

“差不哩儿吧。”小红摇头晃脑地说,“对了,快说,另外两点儿呢。”

“所以,刚才我才没看清你嘛,我要看清楚就得眯上眼,对女同志不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