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他们知道日后中国足球赖狗扶不上墙的嘴脸,以及假球黑哨赌博的传统,他们一定会找豆腐去撞死。

“你回去吧,我自己呆这儿,你也别着急找借口,还是等机会吧。”

而文革中被从国家主席位置直接打死的大鼻子,怎么就从一个白区的文职人员直窜到老二的位置呢。还不是在延安是先提出与马列主义并列的思想。

“不是的长。”刘副政委笑着说,“他没当过兵,他是直接上的大学,对了,他上的是k大。”

“李干事,马上起床,我是丁干事。”

“噢,我说谁这牛呢,原来,对了,你现在在哪儿?”

“都什么时候了,我们家还有酸梨?”酸梨一般是在冬秋季节才有,这时已经是晚春了,“我们家哪来的板栗呀。”

“那我再来一个通俗的。”我也怕这个荤的引来不便,“西游记,打一成语。”

晚会,是由二排长主持。战士们唱几,就穿插营长啊指导员啊连长啊,夫妻上台表演,他们也就唱十五的月亮啦夫妻双双把家还啦一类的。

“是的,是的”班长和那几个女兵都说,“您说唱哪?”

从我上大学走,家里从没这么齐全过,大家坐一起张家常李家短的。

正月初六,天还没亮,三姐婆家就来了手扶拖拉机接新人。我和大姐二姐以及姑姨舅等十几个人都挤上去,一起去送三姐。

一进门,妈妈正在堂屋的锅台前烧火煮肉。

小红噙着泪摔门出去。

这两个月里,我们每天并肩而坐,基本上除了睡觉分秒不离,我好几次都按电影电视的情节,设计我们无意中的接触、拥抱哪怕是碰一下也好,但是,现实的情节,从不象电影中那样。

“你坐那儿。”我打破尴尬说,“咱俩也商量商量怎么准备,好。”

服务员倒也勤快,我俩坐下不到半小时,就过来了,“二位解放军吃点什么?”

在每个座位下面,还都有人躺着。

可是,我的目光正好和她的撞了个正着。就象我们真的撞上了似的,我俩脸都不好意思地红了。

一会儿,小红拿着两个Tan果汁的瓶子进来,“喝绿茶,而且,这大概是明前绿,要用玻璃杯。”

“我们学校医院眼科医生告诉我们,这是假性近视,工作后能恢复,如果戴眼镜了,眼球就变形了,一般就恢复不了了。”我解释说,并认真地看她一眼。

在这花如海歌如潮的大庆中,我在房间扎扎实实地看了三天电视。

一名自称是周干事的人出来把我领进去。

晚会,也就还是常见的,教导员和主任安主任和家属分别合唱《夫妻双双把家还》,这几人小合唱,那几个三句半。

我由于在学校时就是系军人委员会(相当于地方的系学生会)宣传部副长,所以,用排笔写会标是常事。

教导员、主任和安主任和我走进会议室。

“我想,你们的功一立,基地的先进一拿,各单位也就重视起来了。”刘副政委说,“要是人家都参与进来,明年,你怎么办,还行吗?”

“科研?你?一个大学生?”他有些惊讶,“怎么立的项,怎么来的经费。”

“是这样,基地刘副政委找你谈话,我们通过几渠道也没能知道谈什么工作。”阎主任清了清嗓子,“所以,只能,让你了解一下团站全面工作。”

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最后,是安主任代表我回请大家。

“哪儿啊,他俩喝的多,我喝一点儿。”我慌忙解释。

“算了,你少来点?”老钱征求刘助理的意见。

但三等奖,却让我获得了高定一职。

王岚说,“这样呢,以后有什么事我们就叫你,没事就不要再来这儿了,不方便。”

我满足地趴在她身上,等待那热流的到来。

随着年龄的增大和爱情热度的降低,王岚试图偷偷回去看看父母,但一想到黄强一把年纪,她也就罢了。

王岚一时摸不着头了,这主任怎么说话这么乱啊,刚说个人问题这又跳到乒乓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