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大?,就是从哈J改的那个?”

因为,5月5日,解放军报二版用了整版篇幅对我和小红以及我们的攻关小组进行了专题报道,配了独臂将军接见我们的照片,还有后来成了常委的当时的团中央领导的颁奖照片。

“我在科工委m基地。”

“那什么呀?”我边接她手中的东西边说,“我和小红正玩呢,不打扰。”

佛法无边、修成正果、瞬息万变……大家还是一阵乱猜。

“您不知道”小红解释说,“他这人特拧巴,我要直接说让他参加联欢会他就不好意思来了。”

“要是军队的,你们不如唱《小白杨》,虽然也是抒情,但节奏感强些。”我说,“但我觉得,在部队整天听部队歌曲,联欢时不如唱流行歌曲。”

然后,大姐二姐三姐都每回去,留下来送我。

经过五四“打倒孔家店”和文革“扫除一切牛鬼蛇神”,中国自己的传统,基本上已经都留学海外唐人街或港台了,到了1985年,已经每人知道中国的传统服装是什么,中国的传统礼仪是什么了。

可惜,到了第二站,车厢就满了。一老太太正好站我旁边,我很不情愿地把还没焐热的座位让给她。“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谢谢您把座位让给老幼病残孕”车厢的喇叭里传来一女子的声音,我简直激动万分,在这么多人面前收到表扬,还是通过广播,我是第一次。

我自己在房间里踢了踢床摔了摔枕头,也就冷静了些,毕竟小红是个战士,我是个男子汉。

在略解风情之后,我一直生活在男性的世界里,几乎从没接触过女性,小红是我成年后接触的第一个年龄相仿的姑娘。

“您还用的着和我商量,我说的话算干吗地呀。”小红有些哭腔,不过她还是作沙上了。

我们倒了一次车后,到了电讯学院站。

躺着的和坐着的人们,大部分都把鞋子脱下了。(这是一个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为什么人们坐火车时都喜欢脱鞋呢?当时有一个新华社内参说,在一次火车脱轨事件中,逃生出来的人绝大多数是赤脚。)

我求之不得地坐在另一个沙上。

她把茶几上的茶盘腾空,将玻璃杯放茶几上,将两小撮茶叶放到杯子里,一手拿起杯子,一手提起暖瓶,然后将暖瓶上下来回动着把杯子倒满。“这,教叫凤凰三点头,是一种礼貌。”

“oh,sorry,sorry。”我觉得失态了,忙掩饰,“我刚才一直没看清,往后是朝夕相处了,要看清啊,不然在外边见了我就认不出了。我的眼睛近视,左眼不到o5。”

4号一上班,朱书记和周干事就来我这里。

开车不到下午6点,我们就到了基地。

当节目快差不多的时候,一直陪司令看节目的教导员上台,“同志们(呵呵,)据我所知。咱们团站有一个出色的歌手,他唱的特别棒,而且,现在还在咱们仓库锻炼,让他来一段怎么样?”

我正在我的办公室兼宿舍写八一的联欢会会标,他们一行进来。

“怎么样,是了解咱们仓库的情况还是询问你们大学生的分配?”主任问我。

“不用,不用”我心里一阵狂喜。

看到他有些怀疑,我有立正,“不是,长。是我们教研室主任的项目,我挂了个名儿。”

说实话,我如果不了解内情,那简直就要感激涕零了。

百无聊赖,我翻了翻《无线电》,全是几个月前的,我都看过。

还是昨天的菜,还是昨天的《金丝猴》烟和西凤酒。

“老刘,看看准备得怎样了。”

“刘助理,我不会喝酒。”我慌忙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