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天的时候,我照例赖在床上,等着早餐时间。这是有人敲门。

“很好,很好,坐吧,坐吧”将军看起来确实是政工出身,没给我留下什么震撼,“小刘,你这是……”将军没去理会科工委主任,却一眼看见我们基地的刘副政委。

“班长去看了老乡的父母啦?”小红过来,“那我走吧,有什么就单独交代。”小红真的出去了。

“这是个成语。”营长的爱人是子弟小学的教师,她站起来说了权威的结论。

到了连部,我一眼就看到周干事,“周干事!你怎么也在这儿。”

“明天是三八。”

“没有,她真是个战士。”

别说我已经离开这里好几年了,就是在家我也不会对这些感兴趣。但我还要像相声里的捧哏,不时的“哼,啊,呀”。

当时,我还没有离开过中华民族的怀抱,我就想,既然给人让座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那在美帝国主义日本军国主义那里,车厢里,站着的一定是颤巍巍的老头老太太或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因为他们没有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抢上座的五大三粗的人就不会让座了。

“切,你还想着我谢谢谢谢哈,我谁呀,也能劳你想着。”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确实非常愉快,我也知道她也同样的幸福。

“说什么呢,你。”我说,“愿意和和你在一块儿。”

见到有一个从外面看窗明几净规模也不大的饭店,我们走进去。

普通的火车硬座车厢,定员是116人,这时,不包括车厢连接处的人们,车厢里至少有18o人。

坐下后,我又拘束起来。

“作孽呀您。”小红笑了,“等会儿。”

“所以,刚才我才没看清你嘛,我要看清楚就得眯上眼,对女同志不礼貌。”

在这样的背景下,35周年大庆,名副其实地成了欢乐的海洋。

刘助理还说让我经常找刘副政委呢,刚离开,人家就公事公办,不理我了。

由于团站领导莅临,全体指战员及其家属不许请假,全部参加。

由于手被阎主任拉着,我只好点头说,“长好!”

“也没什么事。”

“毕业时,7月。”

“坐,坐”他说,“k大,对,k大,现在不叫h军工了。高定,学习满好的是吧。”

阎主任看我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感激或感谢,就有些尴尬地从包里掏出一叠纸,“我是团站政治部主任,你就叫我阎主任好了。”

“对,你上班后就到我办公室,没事你再回你办公室。”

我又喝了3o几杯,然后有两三个人当场呕吐,然后我回宿舍大睡。

王主任是个典型的老广,“欢迎啊。老刘,听老钱说,你俩让小李给灌趴下了?”

老钱把酒平均分到三个已经被油腻成半透明的杯子里。

按总政治部规定,军校学员,毕业时如果所有(而不是平均)考试课程均为优秀以上考查课均通过、获得全军论文和科技进步三等奖以上,那就高定一职。

王岚看了看我,我有些害羞,我还是个青少年。

我更着急。

但黄强几次托人与儿子联系,儿子态度很坚决。

“人挺随和的,没什么架子,也挺幽默”

后来由于和老大哥反了脸,当时的国家的一把手(怕被过滤,只好用这个称呼)没上过多少学,所有的政策路线都和韦小宝一样,照搬古书古戏。于是,怕老大哥打,他就学习2ooo年前的刘邦,深挖洞广积粮,全国各地都学习河北保定冉庄,一起挖地道。

王岚打量着我,“你腿也不是特别长啊,晚长也长不了多少了吧。”

“才不呢”我说,“姐姐们也都宠着我,知道我是独苗,什么都让着我。”

“干吗呢,你”

“大学,就不象中学了。中学,是饲养北京填鸭的模式,全靠灌输。大学,就象喂猪,农村来的同学都知道,老母猪生下一窝小猪时,是一模一样的,但最后,有的长到了2oo斤,有的几十斤,为什么?”他低头看了看座位表,“李红兵”

“我长这么大就没搓过”

昨天,有人给我打个电话,就把那帮孙子眼热成那样,要是他们知道我坐伏尔加,还不羡慕死。

“什么?咯咯咯咯咯咯咯”

孙卫国又把他的动作做了一遍。

成绩出来时,孙卫国连想都没想,就报了县中学的复课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