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基本上把村里的从东家下猫西家下狗到张家嫁女李家娶亲都详细的向我“汇报”。
出了北京站,有一地铁站。地铁也和万里长城一样,都是为了抵御侵略,都是劳民伤财,然后都成了北京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前者,是2ooo多年前封建帝王为了不让骑马而来的外敌进入,修建的,到了2ooo年后,外敌已经用炮弹原子弹了,修城墙不管市,所以老人家灵机一动,学习刘邦好榜样,“深挖洞,广积粮”把全国的城镇都掏空,于是有了当时全国唯一的一条地铁。
“我联欢也心不在焉登山也心不在焉,为什么?还不是觉得你在这儿就一人,可我也得有机会呀打电话。”
“咱们这几天去哪儿玩吧”小红说,“不过,今天下午我就得回连队,晚上回来。”
“别介呀,我一小战士,怎和您能一起呢?”小红停下来,“再说,我也耽误您的正事儿啊,您不正好不愿意和我在一块儿吗”
在转了几个饭店后,我实在是快坚持不住了。
汗味、烟味和各种香型的脚味,混合在一起,这就是人味。
“您真没女朋友呢?”小红阴转晴,“怪不得。”
我当时大吃一经,在刘副政委给我之前,我甚至都没听说过蒙顶,可这丫头片子竟然能尝出来,“识货,蒙顶甘露。”
我正往写字台上摆出题时买的参考书时,有人敲门进来。
吃饱了的人民,恰巧赶上苏联和东德两大体育强国不参加,有幸参加奥运会并拿了成色不足的15块金牌。
“怎么可能啊,他和我说的‘先回去吧’我才回来的。”
晚上,在食堂,勤务连组织了八一晚会。
有了刘助理支招,我更是踌躇满志。
人群已经散开,教导员站起来,“怎么样,什么事?”
“不用什么,说半天话呢,”刘副政委从身后的书柜里拿出茶叶筒,“来,自己沏茶。”
“哪里,我是k大的。”我站起来立正回答。
“小李啊”阎主任和我并排坐在后排座上,“怎么样,到通讯库很艰苦吧。”
“报到?”
我翻了翻标明无线电的格子,基本上是崭新的近几年的杂志,不过没我自己的全。
“老刘,去王主任那儿吧。”
晚上,我们到团站干部招待灶吃饭。
全军科技进步三等奖,意味着什么呢?
黄教授出去了,我尴尬地走向客厅,“王教员看报纸呐”
王岚咯咯地笑。
但无论如何,父母就是不松口。
“你看,黄教授这人怎么样啊?”主任问,“就是每日和你打乒乓球的那个大校。”
“那我陪你过年,怎会一个人呢。”
“不知道,可能长得晚吧。”
“真的”我越说越来劲,“咱们那不是海河吗,十年九涝,我们庄就有好几个池塘,四周还有好几条小河和小渠。一到夏天,大人孩子都跑去游泳。小时候,是大姐、二姐她们看着我,家里就嘱咐,千万不许小水游泳,怕把我这独苗给淹死。可是,别人都去游泳,姐姐也就吓唬我几句,让在岸上等着,她就去游了。我当然也就跟着下水。回到家,一看我游泳了,根本不说我,奶奶就把姐姐骂得狗血喷头。”
“喂,谁呀?”
“同志们,我姓曹,你们可能从课程表上已经看到。”这个戴厚眼镜的军官说,“今天开始,一直到下学期结束,由我为你们讲授《高等数学》,两学期共24o学时,考试两次(那时,还没有学分制,课程分考试、考察),重要性就不用我说了。”
“妈耶”王教员又大惊小怪地叫,“你多长时间没搓过了?”
“看,这孩子多会说话呀,夸你小呢”老头说,“李红兵,给我们当干儿子吧”
“吃了,您”
王建国令,持枪,稍息,立正,卧姿装子弹,预备,射击。
79年高考,孙卫国数学一道大题审错了,物理正反面的试卷只做了一面。
任凭他们在那里指点江山,我和孙卫国一般都到草场上溜达。
8月6日,录取通知书送来时,我正在地里拔麻。
当然,我的数学语文挥也很好,一个59分一个66分。
在家时,我们是男的和男的一起游泳,女的一上了中学就不在游泳了。
“祝你4o岁生日快乐!”
“你们练着吧,我走廊里站会儿。”我看人家正唱,有些不好意思。
“不用,您就坐那儿,正好给我们当下观众。”班长笑着说,“小红,还不给你们辅导员倒水。”
“别介,别介。”我摆手说,“我别耽误你们。”
“您哪人啊?”班长问,“T地区的”我说。
“真的?”班长兴奋了,“哪县的?”
“y县。”
“啊老乡。”班长几乎跳起来。
“你也y县啊,哪公社的,我郭桥的。”
“我……”班长稍微迟疑了一下,“县城的。”
“呵呵,李干事,你们县长姓什么?”小红插话说。
“不知道。”
“连县长姓什么都不知道?噢,你出来时间长了,她是你们县长的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