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要比电信合理的多。电信,在你自己掏钱(美名是初装费)安装了电话后,打一次先要三毛,过三分钟再每分钟加两毛,长途还另外加钱。这就好比你自己集资盖了厕所,但进去一次要一次票,如果你比较慢,还另外再加,当然,大便还要大便费。

“你急什么急呀”我也提高了分贝,“我怎么阴阳怪气了,我怎么不男子汉了?哭着喊着求你回来就是男子汉了?你声都不吱就一天多不会来我没事人儿似的就男子汉了?你爬华山也让四医大给营救下来我不闻不问就男子汉了?(那时,军队正学习四医大旅游时营救被困游客的事迹)”

事实上,小红没回来,那整个半层楼就我自己。

“我一小战士,可挑不起一摊儿,给您抄抄写写吧。”小红还是公事公办地说,“那,您就先找吧,有需要誊写的,您就通知我吧。”

“咱们往电讯学院那边去,他们在郊区,估计人少吧。”小红说,“要我说,就在街头的小摊儿吃点儿算了”

一进车厢,我立码明白了司马光路边的李子的理论,虽然他违反了逻辑学原理。

小红脸一红每回答,“您坐下成吗?站那儿我眼晕。”

“什么好茶,让咱开开眼。”

“啊,是小红啊。”怎么说也是一个组的了,我仔细看了一下她。

在这个叫做人民共和国的国家,1984年的35周年大庆,是人民第一次真正的庆祝:1949经历了8年亡国在雪上加霜地经过3年惨绝人寰的内战,死去了数千万同胞有幸没饿死的人民,肚子咕咕叫着,不知道什么叫喜庆;接下来,年年1o月的一天要劳民伤财地国庆,但镇压反革命、三反五反、朝鲜战争、大跃进、困难时期等,让人民很难明白什么叫庆。倒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一群懵懂无知的孩子(红卫兵)把杀人无数的大干部们批斗让人民看了个热闹,虽然肚子还是饿着。

仓库的解放把我拉出去不到4o分钟,迎面开来张司令的上海。

接下来,张司令和阎主任极尽和蔼可亲之能是,在我的宿舍嘘寒问暖,直到刘助理来叫吃饭。

中午刚过,张司令和阎主任就坐着上海到了。

昨天,想起这情景,我还是厌恶,今天却觉得质朴。

喝了几口茶,刘副政委拿着文件念道,“建议各军区、各军兵种、国防大学、军事科学院、国防科工委在活动完成时,要对此次活动中获奖的个人和集体给予奖励。”

“今年,多大了?”

我没有吱声,我已经不相信这样人。

过了一会儿,安主任进我办公室,“小李,你今天有事啊?”

小向领我到食堂小间,还是昨天你些人。

我一看这派,马上敬礼,“是。”

“咱俩喝两瓶,多。”

那年十一,周主任组织了军内有关专家对我们的改进样机进行了技术鉴定。

“高数96,电磁95,党史占3o分得了29,就是英语不行”

我扑上去。

接到父亲按了手印生命脱离父女关系的声明信,王岚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但她却更加坚定了。

王岚脸一红,“还未给国防建设作任何贡献呢,我还没考虑个人问题。”

“这是我自找的”王岚擦着眼泪,“我活该”

“你妈长得漂亮吗?”

“哼,一看你就没经验”我说,“我们不是经常不洗澡吗,再加上池塘里的水也混,游完泳,太阳一晒,浑身就黑了,用手一划,就有白道。”

1981年的第一个礼拜,我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

“大家可能不满意了,怎么这么重要的一门课,你连教案都没有啊?”这时,我们才注意到,他是空着手的。

“没,我就冲冲。”

我装成害羞,不置可否地低下头。

“王岚?”听到电话里传来的极其甜腻的女声,我莫名其妙。

但是,孙卫国却直接匍匐卧倒,然后,只能翘起屁股装子弹。

“小民,你自己去吧,呆会儿我们爷儿俩有事。”爸爸说。

“你不知道,我一听到复课4年就快崩溃了”孙卫国说。

二十多年后,我还敢保证,他说的话就这样,一字不差。

但,由于成绩出我身上,我们学校、老师包括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时刻担心复查考卷时成绩改了。而且从没有过真正意义上填报过高考志愿。

一会儿,王建国、曹振刚象蛤摸似的游(后来知道,那叫蛙泳)回来,王建国问怎么不游啊。听我们说人太多,王建国说你还想开个专场啊,是不会还是怎么着。

这时,手机叮咚一声。

妈妈出去了。

我躺在炕上,把信拿出来仔细看。原来,这是大年三十夜里小红写的。信上说,除夕,看完晚会,连里煮饺子,结果一帮丫头片子们都哭起来。小红说,她晚饭前给家里打电话时就没哭,可是别人一哭,她也跟着难受,也不知道我在家干吗呢,我三姐结婚办完没有。她说,我走后,也不来信,她准备题目时,好多都不懂,希望我造点回去。

我心里觉得挺不落忍的,因为,从会家我就昨晚梦了小红一次,可从信上看,除夕她那么可怜,当时我根本就考虑到。

初八是三姐结婚后的第一个双日子,按“例儿”,他们两口子要来给爸爸妈妈拜年,这称为拜新年。

这拜新年也是一隆重的事情,大姐二姐一家都来了,而姑姑家姨家舅舅家的表兄弟们也这天来拜年,以便能能凑成一起。

当两桌人都坐好要开席的时候,村里的大喇叭响了,喊我去大队部拿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