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严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白蓝,横竖眉毛总是找自己的不是,两人不过才认识一个多时辰,要说有仇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为何会这样?林严想不明白,也想不通,苦笑两声,朝白蓝呵呵赔笑道:“白蓝秀,是在下考虑不周,以后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林严缓缓增开双眼,只见漫步轻灵中,那名已经换去舞服的少女扶着一名三十上下,长相普通,身材微胖的女子走进了客厅,林严立即明白了来者是谁,连忙站了起来,行礼道:“末将林严拜见夫人”

陈定山想了想,不明白林严此举是何道理,不过转眼想到这里乃是自己的地盘,他林严已是笼中之鸟,想来也闹不出什么花样来,朝都尉挥手到:“我知道了,你下严密监视林严等人的一举一动。”

赵卫咬了咬牙,道:“林将军,不如我们趁夜杀出可能还会有一丝生存的希望。”

林严没料到赵卫这么快就返回,脸上的神色也有些不对,皱眉问道:“叫开城门了?”

刘思可以说是喻悛现在在军中唯一的亲信,既然他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喻悛也不好在多说什么,哼了一声,松开了刘思,道:“在给你一次机会,耽误了时间,让敌军跑了,本将军拿你试问。”

喻悛脸色冷了下来,知道白景末不服自己年轻便骑在他的头上,竟当着大军的面前责回自己的命令,简直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怒火直冒,冷声道:“叔叔命我率军歼灭敌军,我便是这里的最高长官,你如此不听将令,白景末,你可把我喻悛放在眼里?”

士兵拿来朱温的帅旗,林严接手后交给了王猛,王猛接过帅旗,看着林严笑道:“老大是否想让小弟拿着大将军的帅旗引开敌军的注意。”

“李起何在”

谢瞳说的句句在理,黄百川无声的叹了叹气,抬眼定定的注视着远方,不在说话。

朱温朝周霍身边的一名士兵命令道:“你去传我的命令,各营都尉立即上传伤亡情况,不得有误”

朱温见林严的脸色有幸败,拍了拍他的肩膀,轻笑着安慰道:“你也不要太丧气,现在的整个局势至少还掌控在我们的手中,况且黄百川当不当的成这支黄雀现在还很难说,千万不要太早的下结论,这样只会丧失自己的斗志”

朱温笑了笑,直视着黄巢说道:“今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与众将军随皇上相饮到深夜,至于周霍领兵作乱,待我回去后,必然要重重的惩罚他。”

虽然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但是姜成的心中还是充满了失败的阴影,一种英雄迟暮的情绪油然而生,暗自悲叹一声,姜成知道在杀下去也不会在有什么好的结果,于时准备下令撤退。

姜成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队伍,士气高涨、气势如虹,这些士兵都是他一手来的,个个身经百战,绝不会因一时的阻挡而失去的意志,他傲然一笑,“皇上有言,先进宫者可封王,兄弟们,若能助我杀通此地,待明日返回时,西城之内的女人、财务忍你等取用。”

异变突发,魏显顿时愣在了那里,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失去头颅的严平鲜血狂喷,成一条直线洒落在魏显的脸上,闻着血腥味,魏显立即反应过来,条件反射般大吼道:"来人,将他拿下"

周霍脸色铁青,怒急反笑,“我道是谁,原来是严刚的矮坨子弟弟,你有什么资格和老子说话,老子驰战沙场时,你小子还在椽档裤了,就算是严刚来了,也还得先叫老子一声大哥,哈哈”

黄巢的这一举动完全迷惑了朱温众人,使他们以为黄巢即将与他们和解,而放下了心中的提防,两方的关系开始朝良好的方向发展。

朱温与黄百川同肩而行,但是奇怪的却是两人始终没在说过一句话,只是低着头默默的行走在深宫大道上。

大年初七,一早,林严换上了崭新的军服,半年多没减发,头发已经长到颈后,古代讲究身体发之父母,自己不得随意伤害分毫,林严无奈,只好找了一个棉绳把头发绑成一顺,虽然有些不习惯,但也只好入乡随俗了。

“恼烦兄弟进去通报一声,就说大帅派人来了,正在客厅侯见。”这些士兵是最早跟随朱温南征北战的亲兵,他们的身份特殊,唯一的任务便是保护朱温,这些人自仗身份,平常谁都不放在眼里,除了大将军外,便是只有亲兵统领王福才能指挥的动他们。

“头那里有一家商店”

周霍脸色一变,皱着眉头看了林严一眼,道:“你何以认为谷内会有埋伏,欺言蒙骗上将可是死罪一条。”

黄巢默然道:“崔镡意图谋反,已被朱温所杀。”

崔镡顶盔贯甲,骑在骏马之上,冷冷的注视着四周,就在这时,从西方突然升起一支火箭,划过已近黑夜的天空,显的明亮而夺目。

朱温点了点头,忽然看见王建脸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疤,厉声问道:“你脸上的伤疤是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