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不改心先碎,让爱重来续前缘。

“我坐13o路公汽,在公园路口等我。”

“我不信,你骗人!”

“我家大门的门铃不好用了,你走到楼下打一个电话,我下楼去接你。”说完,她告诉我住宅小区楼栋号码。

“我退休了,一天没什么事。”

她叫来服务生,点好菜,她对我说:“要微辣的就行了,今天我们是第一次吃饭,我来请你。”

还是不要过分积极,任凭事态的展变化,看她会怎样?过一段时间再给她打一个电话。

我用一个月的军帖费买一套《maozedong选集》1—4卷送给集体户,鼓励他们好好干,“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

在人群中,不知为什么?就是不见阿琦的身影,心里总想着她。

到了火车站才知道不要车票,只拿学生证也能上车。

“是位百万富翁,所以你就容忍了他?”

“他都6o多岁了!”她把出生的年月日说出了,可见他们的关系是如何密切。她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

“你要走啊?”又说了一边。看来我必须得走,在这儿会生气的,她为什么总说你走啊!你走啊!我说了一声:“你们玩吧,不耽误你们。”我头也不回,骑上自行车就走了。

两个月后她终于来电话了,我们来到解放路一家酒馆。她不说话,像做错事的孩子。我问她:“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我怎么一直不知道?”这些话一下子把她惹恼了:“我告诉你,我还是尊重你的,换一个人我早就走了,我们在一起要想的是快乐,不要给自己早麻烦,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有什么权力来问我?”

我从来没有看她这么大的火,是啊,我有什么权力干涉人家呢?同她在一起,我们算是什么关系呢?后来,我终于找到了答案:“第四种关系”。就是介与朋友和情人之间的那种关系。我终于懂得平淡才是生活的真理。

我们只喝了一瓶啤酒,她沉默了好久,最后只说了一句:“回家。”

我要叫出租车,她不肯,一路小跑地来到46路的公交车站。她一直不肯和我说话,哪怕只是一句关切的“你冷不冷”都不肯说。

车来了,我透过车窗看到她神色如常地冲我挥了挥手。车开了,我把手插进裤兜,这才感到寒意一点点顺着手心袭遍了全身。路灯下,风舞雪花,远处飘着那大街小巷传唱的“2oo2年的第一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