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让人来跟爷说。”掐了下她的腰,胤禛抱着她就亲起来。两人在床上又胡闹了会儿,伊尔哈怕误了时辰催了他几句,两人才唤候在外面的奴才进来伺候起身。

“那可不好说,不是还有爷呢吗?”伊尔哈话茬接的还挺溜。

“对食?”

胤禛听宝珠说完后,沉默了会儿又问道:“宋氏可还说了别的?”

伊尔哈听海嬷嬷提起完颜氏,又想到了哪天神识扫过完颜氏后院不小心看到的活春宫,脸上的表情就有些不自然。她还不知道男女之间竟然有这么多花样。

“偌大一个太医院连个病因都找不出?”语气有些冷。康熙虽不至于动怒,但是对太医院的效率确实不满意。

“起先是张太医,皇阿玛见额娘一直不见好才派了富察寿山去看的,毕竟是院判,你可是识得他?”

“爷,三哥和那个寡妇可是真的?”

“你这丫鬟还真是”胤禛对伺候伊尔哈的个丫头都没什么印象,到是这个宝琴,爱八卦的程度连他都有耳闻。

前院的书房里。

“大哥今天有失水准啊,可要再来一次?”太子在一旁笑着说到。表情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看的胤禵一阵牙疼。

这边胤禛院子里

小太监一听也对,反正自己也就是苏培盛那去通传一句,爷见不见的,也不是自己这个奴才说的算的。这样自己两头都不得罪。于是勉强答应,转身进了后院去找苏培盛去了。

德妃病了多久,永和宫的宫门就闭了多久。宫里的人都在猜德妃到底得了什么病,但是每次德妃都只传张太医去永和宫,而张太医向来又是个嘴紧的。所以数月过去了宫里的人都不知道德妃到底得了什么病。

“想不到福晋身边还有你这样的妙人。”说完,加重了手中的力量,使劲玩弄着芍药。

太子想着胤禛这次立了大功,皇阿玛怕是少不得封赏。自己这个弟弟一向对自己忠心,才吩咐太子妃多与伊尔哈亲近亲近,将胤禛立功的事告诉她,也好卖她个好。

正当众人都沉浸在欣喜中时,却听见伺候福晋的大丫鬟过来传话。说布尔和的娘家来人,福晋已经派人将她领进了后院,正在候着,让布尔和过去呢。

“什么!不见了?”胤禵听到小太监这么说,脱口而出的话,语气又惊又怒。

“你这奴才莽莽撞撞的,说个话都说不清楚”

“在我修炼的时候爷碰巧闯了进来才会进入这塔中,爷的异常也许和这塔也有关系,按玉简上记载之前爷的身体情形与修真之人进入炼气期的状态很相似。”

第二天康熙起身后第一件事就是询问胤禛的伤情。

伊尔哈对铭文还算在行,不过看玲珑塔内传送阵的铭文与她在修真界看到大多数传送阵并不一样,研究了好久伊尔哈才断定这铭文刻画的顺序可能与玲珑塔有关,但是目前她已经没有时间来细细研究了。

也许是从他的衣服看出了他在军中的地位,对方的骑兵都集中兵力往胤禛这边攻来,渐渐的随着倒下去的清兵越来越多,胤禛他们的情势也就越来越危急。

苏嬷嬷想起那小太监说的话有些为难的说道:“福晋,这怕是不行。”

“回福晋话,奴婢昨日去了辛者库浣衣处。”春桃听到福晋这么问,就大概猜到什么事情了,但又不敢继续往下想若是真的怕自己小命都难保。

伊尔哈跟着德妃回到了永和宫中,一进殿门德妃脸就沉了下来,“李氏是怎么会事,老四不在就闹出这样的事你是怎么管束后院的。”

“额娘身子可要紧,我还是进去伺候吧。”伊尔哈知道德妃又要为难自己,这几日胤禛不在,德妃小手段层出不穷偏偏就让人挑不出一点错来,几次下来伊尔哈就算是性子好也烦了。

宝琴听完吐了吐舌头继续给伊尔哈揉着肩膀,过了会儿有些忍不住又开口到:“不过三福晋是个厉害的,我听说三福晋刚进门,就给三阿哥的格格灌避子汤呢。”

胤禛看着下方的军营的帐灯说道:“你说福晋现在在做什么。”像是问苏培盛又像是问自己。

“皇阿玛可是斥责爷了。”伊尔哈想到或许是因为胤禛也受了斥责,所以心情才有些郁郁便开口问到。

胤禛见气氛有些尴尬,咳嗽了声就说道:“刚刚在忙什么呢”

马车上,胤禛看着伊尔哈眼睛红红的想问什么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是同来时一样一直拉着伊尔哈的手。伊尔哈心里闷闷的,与胤禛大婚几天的发生的事,是她这么多年来一直没经历过的。

在欢爱过后还有些萎靡的布尔和,听得满都护这么说立马来了精神,“爷,您是说四阿哥在宫外养了个女人”

伊尔哈稍微避了下说道:“爷累了一天了,先泡泡脚解解乏吧。”胤禛看着她的样子哪里不知道她想什么。怕是自己昨晚太孟浪吓到她了,当下也不戳破任由她吩咐宫人伺候自己泡脚。

“谨遵福晋吩咐。”宋氏和李氏同时跪下答到。伊尔哈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就让董嬷嬷送两人出去,起身进了里屋。

“爷,卯时已过,该起身了。”直到听见外间伺候的苏培盛说话,两人才起身吩咐外边的人进屋伺候。

进了南三所,在众人的见证下两人相互行礼,经过繁复的礼节后,礼官才高呼礼成。伊尔哈随着胤禛到了新房,一路上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之前和她一次次的相遇便浮上了脑海,胤禛以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到得声音说:“这会可如你的愿了”

“给爷去打听这个庄子是京里哪家的。”看着远去的背影,胤禵吩咐身边的小太监到,小太监得了令便去打听去了。

苏嬷嬷不到片刻就赶了过来,给胤禛行过礼后就匆匆忙忙的进了屋,掀开帘子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熏的人只想呕吐。苏嬷嬷朝炕上的宋氏看去,宋氏原本的圆脸如今却尖的厉害,脸上毫无血色,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嘴里不停的说着;“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苏培盛躬身答应后就出去安排了,胤禛正在琢磨着今天皇阿玛的话,到也没在意这个戴玉儿,苏培盛就犯了难了,他也摸不清自己的主子是个什么意思。要说主子允了戴三金,让她妹妹跟着自己一行人先到京城,还安排住在金鱼胡同的宅子里,难道是想金屋藏娇。可看主子的样子又不像是放心上的,自己是按个什么章程安排这戴姑娘还真拿不定主意。

远在京城的伊尔哈时不时的收到胤禛送来的各种精品玉器,到也觉得有趣,有时候还被宝珠宝琴打趣几句。

“格格您可不知道,这五格格原本是订给刑部侍郎庶出的小儿子的,虽说是庶出不过听说亲生的额娘也是个受宠的,这五格格要嫁过去好歹也是正室。”宝琴消息最灵通,嘴又快没等宝珠回答便抢着说到。看到主子不解的样子知道她想问什么就接着说道:“不过后来喜塔腊氏不知道和东府的大爷说了什么,咱们这位爷现在上赶着要把五格格送到恭亲王府,给恭亲王的二阿哥做格格呢。”说完还一副可惜了的样子。

伊尔哈到也不觉得生气,不是她圣母,主要是布尔和干的蠢事实在让她生气不起来。宫里的主子虽然没有申饬她,不过谁也不是傻子,在宫里那种精明人扎堆的地方能有谁不知道这些流言是从谁口里传出来的。

陈贵听完面色突然凶狠起来:“尔等狂徒竟然敢侮辱解元,今日便要教教你们规矩。”说完便扬起马鞭要打人。有人趁乱一把将他从马上拉了下来,陈贵立马摔了个狗吃、屎。众人趁乱解气,都涌向陈贵。他的家丁见人多势众,急得在一旁围着人群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