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看着床榻上的伊尔哈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大红的肚兜松垮垮的挂在脖间,便想到了昨晚她在烛火下的风情,滑腻的肌肤、健美的娇、躯一头青丝散落在姜黄色的枕间让他忍不住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才罢休。想起昨晚与伊尔哈之间的疯狂运动,某处又胀痛得很。

“看来索额图那老狐狸这次怕是要栽个跟头喽,就是时机不对,可惜了啊。”明珠在朝堂能与索额图争斗那么久手段自然不比索额图差,哪里不知道里面的猫腻。

胤禛见苏培盛出去后盯着手中的茶杯好半晌才轻轻的叹口了气,这次出征比梦中又提前了两年。江南科场的事情如今看似已经风平浪静,但是皇阿玛在江南还有曹家做眼线。明珠一党跟索额图斗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放过这次绝好的机会,如今看似隐而不发其实内中早已暗潮涌动。原江宁巡抚已被革职,新任的巡抚人选未定。明珠和索额图都想把自己的人推出来,可这最终还得看皇阿玛如何决断。

“看来皇阿玛果然没看错人,大人衷心一片皇阿玛自是不会亏待的。”胤禛说着又拿起杯子喝了口茶后便不再言语。

“主子,我们可要”那太监拿不准主子的意思,自己主子与太子争斗由来已久,而四阿哥又是跟着太子办差的,要是把四阿哥养外室的消息传出去,怕是不止四阿哥落个荒淫的名声,皇上也会不喜的。但见主子不说话也不敢乱拿主意。

胤禛也很奇怪,今天进了书房才发现屋子里热的让自己受不了,平日里喜欢的味道如今也变的让人难以忍受。联想到最近自己身体的异常,猛的又想到了伊尔哈,昨晚光顾着和她闹了结果正事都没问,不过想想以后有的是时间就按下了想回后院问伊尔哈的心思。

伊尔哈听得她夸赞自己害羞的红着脸说道:“这些都是妾身该做的,担不得爷得夸赞。”说完整理了下衣服就去了外间。胤禛看着伊尔哈去了外面,才吩咐伺候的人来给自己更衣,准备小憩一会儿,昨夜与伊尔哈闹的有些晚一大早又进宫谢恩,现在他也有些疲乏。

“看来内务府的嬷嬷可没有尽心教你,爷的衣服都快被你扯坏了。”男人抱着她坐在床上,温热的气息包裹着伊尔哈,她只觉得脑子一片晕眩,但是想到他刚才恶劣的态度就有些生气,在胤禛怀里挣扎起来。

前院里觉罗氏红着眼睛看着伊尔哈说道:“今天过后,你就是皇子福晋了,以后万事要小心谨慎,要是真受了什么委屈也别忍着,回来跟额娘说。”

但看到布尔和委屈的模样又有些心疼,叹了了口气又道:“再说了满都护好歹是恭亲王府的阿哥,听你舅舅说恭亲王怕是要给他请封世子了,你要是争气些,哄得他多看重你几分,等你有了个一儿半女被抬成侧福晋也是有可能的,到时候你一个铁帽子亲王的侧福晋还比不上伊尔哈那个光头阿哥的福晋吗。”

苏培盛拿过小太监手里的灯笼,提起来照了照见果然是宋格格屋里的玉珠便淡淡的说道:“玉珠姑娘,天色不早了宋格格如今有身子,身边怕是离不了人伺候。”

在进门前还在想着如何答谢未来雍正皇帝的戴玉儿,进了门给四阿哥请安后便改了主意了。

觉罗氏听完不屑的笑了笑,放下手中的棱花双合长簪说道:“一个不得宠的妾,这也算是刘氏的报应吧。”

布尔和听刘氏这么说也慌了起来,连忙拉住刘氏问道:“额娘,那怎么办,姐姐肯定跟福晋告状了,若福晋恼了我可怎么办。”

康熙此时终于平复了情绪,端起桌上的茶盏喝了口茶说道:“你等可以应案。”

胤禛发了一通火才冷静下来,自己的额娘在宫闱倾轧中位列四妃之一,手段自然了得。可也就是在后宫,作为这个帝国的最高统治者,皇阿玛看的不单单是品性那么简单,前朝的制衡才是最重要的,大哥如今有军功在身,与太子不和朝野上下早已心知肚明,自己这几年来都跟着太子当差,皇阿玛若给自己指婚怕是会有别的思量。

原来是这几日就在秀女间传出了一些她的闲话来,大体也就是一些她在府里张扬跋扈、虐待下人,经常外出什么的,更有甚者还传出乌拉那拉费扬古家的两姐妹不和的传言,说她仗着自己嫡出的身份欺压自己的庶妹什么的。不用想她都知道这些话是谁说出去的。

“都说四阿哥笃信佛教,岫云寺又乃百年古刹,按理说在这里发生点什么四阿哥都不应该感到奇怪吧。”

“布尔和,我知道你讨厌我,也讨厌我额娘甚至是讨厌阿玛。以前的种种自是不必多说,你姨娘不和你提我也不会说出来让你难堪,但是这几年你在西院也看见了刘姨娘和苏姨娘过的是什么日子,你的亲生额娘宁可让你去给别人做妾,也不愿意给你找个正经人家做正室,你觉得她是为你还是为自己呢”伊尔哈的语气里甚至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布尔和看着伊尔哈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有些好奇的问道:“姐姐,你刚刚有没有给嬷嬷们荷包”刘氏由于不得宠,平时用度也是按着规矩来的,并没有别的进项,母女俩日子过的还是比较紧张,所以刚刚给嬷嬷的两个荷包让布尔和有些心疼。

董嬷嬷低头应了是,便按德妃便吩咐传话去了。

“你说这宋氏是真的有了吗”思忖了一会李氏有些不确定的问到,宋氏来阿哥所都几年了,怎么早没有晚没有,偏偏现在有了,她以前在家的时候也没少见这些后宅的手段,怕就怕宋氏这是给自己挖坑呢。

无奈之下伊尔哈只能用神识慢慢的帮他梳理体内的筋脉。而当她的神识刚进如胤禛体内便感受到胤禛体内有股特殊的气息在四处流窜,而且这气息与玲珑塔很像,霞光包裹着一团灵气与伊尔哈的灵识追逐纠缠,伊尔哈感觉很舒服,所以放任自己的灵识与那团光晕缠绕融合,而此时如果洞窟里有人,就能看见一男一女身体以一种奇异姿势纠缠在一起,两人的身体都被霞光色的光晕围绕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伊尔哈才清醒过来,静静的坐着感受着体内的变化,她不知道刚刚为什么会这样,想了半天想不明白。在这个没有修士的星球上,自己与一个男人有了奇怪的纠缠,想到这她看向男人的眼神有些微微的复杂。

宝珠觉得自家的格格可是比天上的仙子更好看的人,选秀那肯定是要被留牌子的。“主子还用担心吗,就不说您的容貌、才德都是顶好的,就是看着爷和福晋,您啊肯定也是有福气的。”边接过伊尔哈递过来的画卷放置好边说到。

当初刘氏的算计费扬古一直觉得是自己人生的耻辱,被自己后院的妾侍玩弄,于他确实算不得光彩,所以这几年费扬古刻意的忽略了刘氏母女俩,觉罗氏虽然没有少了两人得用度,但是因为刘氏,布尔和确实没感受过多少父爱。

今天赶巧他又遇到了伊尔哈,自从他能体会到梦中“胤禛”的情绪后对于未来自己的这位福晋感情又复杂了几分。

“难怪你额娘说你见天的往外跑都跑野了呢,这事问你额娘去吧。”费扬古虽然很宠伊尔哈,可是今天难得沐休他也想在家好好陪陪自己的妻子。

果然一段时间后后博顺达来到了费扬古府里。

他知道他的生母只是镶蓝旗的包衣,刚入宫时只是地位较低的常在所以她没有资格抚养自己,自己才被抱给皇贵妃抚养,皇贵妃的尊贵让年幼的自己曾经产生过一种安全感。

原来伊尔哈就听觉罗氏和刘嬷嬷说过自己的这个大堂嫂嫁给大堂哥五年了还没有孩子,大堂哥前两年前纳了个小妾宠的厉害,很少进大堂嫂的屋子。后院里堂哥宠爱的小妾到是已经有了一儿一女了,想来大堂嫂的日子也不好过。

“姐姐今天的衣服真好看。”小姑娘始终还是年纪小,虽然不喜欢自己的姐姐,但对于漂亮的东西都没有抵抗力。

“哥哥你就别管我啦,我知道前街有你想看的,你就快点去吧,我在这等着你来接我。”

那刘氏身边的丫鬟也全都换了,原先的大丫鬟翠梅更是被赶出了府,这被赶出府的丫鬟是没人会要的,那丫头年纪也不小了,出去了无非也是被人牙子卖到外地,不是窑子里就是给大户人家作妾。其他的小厮和丫鬟虽然也受了罚,但好歹还能在府里讨个活路。

下午红菱便来回了觉罗氏,刘氏已经有身子了,觉罗氏没有特别的情绪,只吩咐彩春送了些药材补品过去并让人好生照料着。不过她料想刘氏也不敢用,她这么处心积虑用这等下作的手段才有的身子怎么能不小心呢,这可算是她最后的筹码了。

“奴才知罪,还望主子饶恕”张福不敢抬头,低头应着。

圣上多次遣使进行交涉、警告,均未奏效。朝中早有官员上疏请战。为此,二十一年时圣上便赴关东东巡,命副都统郎坦、彭春和萨布素率兵百余名,以捕鹿为名,渡黑龙江,侦察雅克萨的地形、敌情;又派当地达斡尔、索伦族头人随时监视敌情变化;令蒙古车臣汗断绝与沙俄的贸易。并令萨布素率部在瑷珲筑城永戍还让自己秘训的藤牌兵进驻瑷珲,一连串的动作,想来圣上已经准备腾出手来收拾沙俄了。

待两个小丫鬟走远了,刘嬷嬷才将始末细细的禀了给觉罗氏。

想到这觉罗氏,气极攻心便觉得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心下暗道不好,又急又怒之下便晕了过去,刘嬷嬷和红绫看见主子突然晕到,还看到床褥上的红色,吓的心神俱裂连忙打发红绫去请大夫,接着让采春去通知费扬古,一时间屋里人仰马翻。

叙旧亏自己这位表妹想得出来出嫁从夫,自己一个正室的夫人和你个小妾有什么“旧”是可以叙的漫说和你是出了服的表妹,就是亲表妹,也没有这样当着众人越过正室夫人见小妾给正室没脸的。

宝琴有些不好意思,“奴婢也就是与下面的人走的近,听到的消息自然多些东拼西凑的也就差不多了。”

伊尔哈听宝琴说完有些感慨,都是人才啊要是没有宝琴自己要少多少乐趣。

“你打听归打听,咱们院子里的事可不能往外说。”海嬷嬷叮嘱到。

“嬷嬷放心吧,我嘴紧着呢。”几人又聊了会儿宫里的八卦,直到厨房的人派人来问福晋晚膳用什么几人才终止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