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们的仁力之源怎么会殆尽,我们有冰洁泉之水,他怎么会殆尽。”

‘好吧,只要能让我见到容相,钻筐子又有何妨。’

“蚁后,我们就赏他们个大将职衔如何,特别是那个回马枪取胜敌人的妙十一,我们该给他赏点我们这里最最鲜美的食物如何?”

“这好办,我们对于这一伙穷凶极恶之人,我们也只能不仁了,巧家公设计了一种兵器,名叫绊马索,本来是绊马的,这一次改绊螳螂了。”

“嗯!为何人?”

苏里一边用棍子慢慢敲击,一边慢慢朝这边移过来。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可怎么回去呀!

“老四啊!姝后那边求救!和相他们难于应付,特派这位红蚁兄求援。你看,我们该怎么办?大家正等你给拿主意呢?”

“那是?”琼相明白了,就是这地方不对,平白无故怎么会这么多人呢?在场的兵士们也疑惑了。

“路将军,多谢你的提携,我也正有此意,让大伙也把我这新任的先锋官好好瞧瞧。”

青后出得青丝洞来,一片鄂然,自家门外早已光秃秃一片,连一棵草根都没有,只厚厚的尘土一层,举目一片烟气,空气浊得厉害,远处的草灵洞一点也看不见了,以往那种葱绿苍郁的感觉全都没有了。唯一可见的就是到处是玩闹的小青虫,一个个像个土贼一样,臃肿难堪。

眼看着,草灵洞的洞府将近,不时还有不少绿蚁来到跟前与李相和飞将军他们打招呼。

想起以前那段同生同死的盟约和兄弟们团结协作的劲头。智老六真愿做一个美梦回归到以前。哪怕就一会也行。

“哦,你等快些将各个地方的情况说一下。”

“也好,也好,大家这么就好。”

而恰在此时,洞顶那一束圆月直映入洞内的水潭之中,刹那间,整个堤灵洞内银光四射。

堤灵洞内传出尖刻的笑声。

打开坛口,一股浓香直沁心肺,说着便用勺子舀起来就忘嘴里贪婪的灌着,酒味酣得厉害,六个侍卫一边喝,一边还骂骂咧咧:“老子在这空都快空死了,他们却倒好,大吃大喝。”

六个姐妹脸上都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容相一一拜过,大家纷纷点头致意。容相忙吩咐侍女敬酒,六个侍女急的迈着小碎步上前,斟满酒杯,并呈给各位蚁后,六位蚁后还未下口,崖灵洞内早已被香气所充溢。这可是豆瓣山上的精美果品酿的琼浆玉液,酿制极为不易,几树的鲜果也酿不了一壶。大家举杯同饮,甘甜可口,清新怡人。

“后来,我就现有一大肚如牛者他喝干了咱们冰洁泉的水。”

“什么?喝干了冰洁泉的水,那我们这个国家可没有仁力了呀?这陛下要干什么呀?”

“你说得不对,我昨个还听人说,咱们冰洁泉的水还在,只是颜色变黑了。”

“那已不是仁力之源----冰洁泉了,那是盗泉之水,象征残暴的盗泉之水。明白吗?”

这螳王越听越悬乎,他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呢?

“什么?盗泉之水?这是干什么呀!怪不得,这些日子,我们的监狱都容不下了,到处是杀人者,以前我们可都是特别清闲的,就这一个死家伙。唉?盗泉之水从哪儿来的呀?”

“那大肚如牛者一口气喝干了冰洁泉的水之后,只听陛下言道:‘移水将军,快些将盗泉之水移过来。’”

“陛下一声令下,近旁那一位面白如鬼者取下一背囊,顺势一扔,那背囊飘至半空,只听‘哗’的一声突然打开,那滚滚的黑水便顺势涌了下来,那水里呀,还有许多穿着灰色行装的螳螂。”

“有多少?足有几万呢?”

螳王一听,可真吓了一跳。他明白了,这几个人就是他最讨厌的家伙,这螳王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胞兄-------唐力龙。

“好啦,你我兄弟都辛苦啦,明白我们还要去刑部呢?”

“狱长大人,你说得可都是真的吧。怪吓人的。看这两天情形,我们这个国家好像就是被一种魔力所笼罩。”

“你怕什么?我们的陛下就算没有冰洁泉的水,他还有仁力肉扳指呢?”

第六十一章监狱长惨遭不测

它木悲泣鸣不平

监狱中聆听的螳王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一段时间都未能谋面的西陀王唐力龙,他不是装羞,而是在破坏自己的仁力之源,他真是太残暴了,母亲的话有错,他已经受舅舅的感化,已经全没了人性,如今已成为魔力的使者,不,魔力的圣者吧。螳王真真正正的陷入了极度的思考之中,唉声叹息,叹息唉声,自己干着急能有什么办法呀!到现在这种情况,是谁也救不了自己的,可螳王他还想救老百姓呀。

天很快就亮了,自打三更听见那两人的闲话之后,他一直都没有睡。时间很快就捱到了平旦之时,牢房里透进丝丝的亮光。螳王还在踌躇,他心里闷得厉害。

白日里比平常更加热闹,又融进来很多绿色的螳螂,他们一个个还是那么的暴躁,满脸的邪气,全没了往日那种朴素的感觉。

将近掌灯时分,牢门外突然传进一阵哭泣之声,那声音特别的小,不过,螳王还是听见了,蓬头垢面者也听见了,他们像昨个晚上一样,又将耳朵紧贴在牢门上,用眼睛四处张望外面的情形。声音逐渐近了,螳王认出来了,不是别人,正是昨晚与监狱长说话的那个狱卒。

不知道生了什么事,这狱卒为何哭泣呀!真让人纳闷。

其它的狱卒一直没有言语。

直到人定之时,其它的狱卒渐渐离去了,只留下他和另外一个长腮之狱卒。

“监狱长,你应该高兴呀?怎么还哭鼻子?”

螳王一听,那长腮之人竟然称他是监狱长,那昨晚那个监狱长呢?螳王的心里有一种还祥的感觉。他的心凉嗖嗖的,他还真想听昨晚那个监狱长再讲点什么,也许他会明白一切的。

“什么?高兴?佟大哥他才是真正的监狱长,我算什么呀!”

“它木,我知道你与佟大哥关系最要好,可是人死不能复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