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相,这就是抓着他的整个过程,至于他的具体情况,我们暂时不知道。”

“秦将军,快传各部大臣,现在到宫门口迎接妙家兄弟。”

“为国效力当是我等之重任。”

最为焦急的可要算六位蚁后了,大家除了担心总坛的近况之外,更为主要的还是担心各自的洞府,更担心这个恶贼得逞,蚁族可将会有一场巨大的浩劫呀!她们自己没有办法,也只能苟延残喘,没有了曼沙豆,体力比以前差了许多。

“苏里,人救上来了吗?”

一看此种情景,叶将军他们也不去管这些了,忙绕道回了树灵洞,等侯巧老四的吩咐。

一听巧老四此话,那位红蚁忙上前参拜:

“不是。”

两人说罢,便带领数十号人马朝敌营外奔去,蚁族营个守卫一看是路将军,也当是有新任务,没敢多问。

“青后陛下,您真是客气了。不过小儿科而已。”

进得草灵洞,洞内一片冷清,没有了曼沙豆,这里显得特别灰暗,洞内狼籍一片,李相忙吩咐侍从打扫洞内,实际上草灵洞的洞府就是用茅草搭成的小洞。

“也好,老黄呀,你可好生照看智先生。”然后,狱长将头转向阿四,“我们走吧!”

回来的人是谁呢?实际上只回来了三人,他们分别是智老三,智老四,智老

“太常公,什么是强盗行径,我等就是要做强盗。太仆公说得不错,这是上苍给予我们的最好地盘,我们为何不要?”

常相刚说完就跪下叩。

常相眯紧双眼,向眼前这块灰东西下方看去。果真,平滑处刻有“崖”字。

这山洞可真威武,高达数仞,宽敞得厉害,虽不比崖灵洞,可比堤灵洞高多了。这两个蓝衣侍卫四下时里观察着,只见洞顶陷进去的地方上有一匾额,上面书写“崖山曼沙洞”。字是镀金的,闪闪光。旁边还有一幅金字对联,只见联上的字写得就更奇特了。上面是:

容相话音刚落,只见山洞两侧的小门内窜出一伙兵蚁,四个一组用一个木头架子抬着果品给每位同胞们享用。

洞口虽则不大,但容一两个人倒没什么问题,进得其里,地心洞内仿佛有一种奇妙的吸力一样,将螳王迅吸至地心门,那门漆黑无光,“啪”的一声突然打开,吸纳了螳王,又“啪”一声关住了。刚才还是轻轻的、飘然似的感觉,这回可有一种重的感觉,两只手麻的厉害,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往下拽一样。

两侧是一种粘乎乎的东西,好像在往里挤压,螳王只感觉自己一点气力都没有,只是任这一股风向下拉着,突然前面又一道门,这几个字特别清晰,名曰“浴身门。”

又是“啪”的两声,螳王这次可没有一点感觉了,他昏过去了。

一种如针扎般剧痛突然间袭击了螳王一下,他痛的厉害。

“小阿子,小阿子,你快快给我瞧一下,看我为什么这么疼呀!”

许久也没人回应。

“小阿子,小阿子,你快些来呀!”

还是没有人应声,螳王可真有点撑不下去了。“啊”的一声惊醒了过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外面早已是一片狂烈的笑声。螳王这时早已是浑身无力,哪里还有什么劲儿站起来呀,他挣扎了一下,还是缓缓睁开了眼睛,螳王的眼里直冒星点,慢慢地,螳王睁开了眼睛。

螳王自己有点奇怪了,那端坐在面前的不就是螳螂国的国君吗,一顶金子般闪闪光的皇冠,还有那垂在袖间的大扳指,那可把螳王给迷糊了,这面前的人倒底是谁呀,会不会是做梦呀。

他不知道,为了看清楚一点,螳王用袖子轻轻擦拭了一下眼睛,自己的龙袍眨眼间不见了,好像就穿在对面站着的那个人的身上,自己的竟然成了一套和服。螳王迷糊极了,那笑声这时似乎更加的尖刻了。

“好你个唐力龙,你竟吃了豹子胆了,敢来刺杀我们的螳王陛下,你真是不想活了。”

说着不是别人,他正是自己的近侍小阿子。

“好你个小阿子,你看我是谁?”

“你是谁?你不就是那个落难的唐力龙吗?你还会是谁?自打你来找我们陛下,我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昨晚幸亏我们螳王陛下英明识破你的奸计,才使我们认清了你的面目。”

“小阿子,你竟敢不认我,我可是真真正正,如假包换的螳王陛下呀,你可要看仔细了,小心我收拾你。”

“滚!”话还没说完,小阿子就给了螳王一脚。

“你胆大包天,竟敢踢当今皇上,我可用扳指的威力来收拾你这狗奴才。”

螳王这回可真是怒了,没想到平日里对他特别恭顺的太监小阿子竟敢对自己动起手来。他揭开衣袖,伸出右手,想亮出仁力扳指让这小阿子也看看他的咸力。

可是……

第五十九章螳王入狱奴才撒气

半夜醒来狱长道情

这螳王那可是气到喉咙眼上了,他可真想收这狗奴才呀。他可从来也没有把右手在旁人面前伸过,那可是他们祖上的宝物呀!万一遇着极恶之人亵渎了灵气那可就对不起祖上了。

螳王的父亲临死前也曾再三嘱托过他,此乃圣物,且不可让邪毒之阴气侵扰。

他把这手往出一伸,可真是吓坏了,这哪是什么手呀,整个一枯柴棍。螳王惊愣了,怎么会到如此地步,右手食指还哪有什么肉扳指呀。那原来凸出来的,现在全都凹陷进去了。

前面酷似自己模样的人又一次“哈哈哈哈哈”的大笑着。

“你个假螳王,我们真正的螳王在这呢?”

小阿子用手向身旁一指。果真是螳王,一身金黄龙袍,一脸文质清秀之气,而且象征最高权位的仁力肉扳指就戴在他的手上。而自己,唉!啥都没有,只一脸的晦气,不远处的牢跟里还窝着一蓬头垢面之辈。

“你个西陀王,怎敢来我中土来捣乱,你也不瞧瞧你那面目。”

“你,你到底是谁,为何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