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无绝人之路。乐观的人总是拥有一种乐观的心态使自己向好的方面想。

管仲接着道:“且罢,没心思跟你疯。”

管仲、鲍叔牙亦不推却。

管严无奈叹道:“颍上第一?交杂税都交不起了,何来颍上第一。以前颍上有五家大盐坊,现在‘德信’盐坊快将其他三家全部吞并了。‘德信’老板找了我几次,明天他来,我就答应他,也买掉算了。”

“嗯!”叔牙道:“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不是和你说话难道我是自言自语吗?搞笑。”

鲍叔牙上前:“兄台,请代……”

左右家丁毕恭毕敬道:“我家老爷有请两位入后花园议事。”说罢连忙过来把马牵去拴好。

“今次不用刀币?”管仲好奇一问。

“不用了”一个家丁道:“有点意外吧公子。有些事往往是人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

鲍叔牙觉得搞笑,悄悄对管仲道:“看来林家没有哪个是正常的。走吧!”

管鲍二人走进大厅。有二人女仆上前迎接,把他们带到后花园。故地重游,伊人已消瘦,另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先前管鲍二人为盐事而来,今日为何事而来?他们也说不清楚。

“两位世侄来了,好,好”林员外永远是那张嘴咧咧的笑脸。他放下手中的鱼杆,过来招呼二人。

管仲上前久身道:“不知林员外今日通知在下二人到来,何因何事?”

林员外道:“不急,不急,世侄,且饮且谈。”

三人就座“翠香阁”。

“林员外每次招待我们都是如此的盛情”鲍叔牙笑道。

林员外道:“哪里,哪里,其实在下这次邀请两位世侄也是有私心的。”

“啊?”二人愿闻其详。

林员外笑咧咧的道:“儿子外出了,一个人呆在家里太闷了,林某自以两位世侄相识,觉得投缘,故请两位世侄过来聊聊天,你们知道,老人家嘛,怕闷。呵呵。”

管仲与鲍叔牙笑了笑。

鲍叔牙刚进来时,见到林员外在垂钓,觉得风雅,道:“林员外喜欢垂钓否?”

“是啊”林员外道:“近日得姜太公之乐,垂钓者,愿者上钩,其乐无穷啊。”

管鲍二人听懂了林员外的弦外之音,为了表示不在意而含糊道:“是啊,垂钓之乐,乐在其中。”

鲍叔牙道:“不过近日缺少了闲聊的心情。”

林员外收起了那脸油光的笑脸,转而神色凝重,深呼吸而吐气道:“唔,出了这样的事,谁也不会有心情,真是出人意料啊。听到你们的遭遇,委实让人心寒。”

管仲道:“在下今次被人加害,倒也其次,反而是敬畏竟然有人将天、地、人三者算计于其中。此人之奸狡,令人闻之胆寒。”

林员外亦动了恻隐之心,道:“太可怕了,那你们如何打算?”

管仲叹一声,毫无头绪,能有什么打算?道:“且静观其变吧,除此之外,亦无他法。”

林员外倒不赞同,道:“这不是年轻人的个性。”

管仲不回答,转而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愁。算了,来,干怀。”

林员外担心忽悠了鲍叔牙,转而对鲍叔牙道:“鲍公子骨格精奇,目光如炯,恐怕是练武之人吧。”

鲍叔笑放下手中的怀子,笑了笑道:“啊,小玩意而已,防身之用。”

“啊?呵呵。那鲍世侄对此事有何看法?”林员外问道。

鲍叔牙道:“道听途说的很多,不过不足信,真令人头痛。”

林员外道:“听说与‘德信’盐坊有莫大的关系,不知两位贤侄意下如何?”

鲍叔牙平静地道:“人人都想到与‘德信’盐坊有关,所谓向来同行是对头。但我想‘德信’盐坊没人有这样的本事,更没人有这样的头脑。”

林员外且听且点头,不知是同意还是别有思考。继而道:“对于‘信达雅’盐坊所生的事,林某是关注的。于情于理,我都有义务去找出幕后的黑手。两位贤侄,相信在林某的人力、财力,一定可以帮两位世侄查个水落石出。两位意下如何?”

管仲和鲍叔牙一听,面面相觑。泛泛之交,不知林员外因何要倾力助已。管仲道:“林员外的厚爱,在下等感激万分,但在下希望凭在下的能力去办妥。若然不能办到,到时再麻烦林员外帮忙。林员外真是乐善之人,管鲍二人会铭记的。在下二人承蒙林员外的款待,就不便再打搅了。就此告辞吧。”

林员外道:“稍等。”接着对外呼喊“阿旺”。一家丁上前,递出一个牌子。林员外道:“我有样东西给两位看,我派人到’信达雅’盐坊出事的地方去,现的此牌子,上面刻着我‘德信’二字,可以肯定,当时必定我‘德信’的人在场。希望这个牌子对两位世侄有所帮助。”

鲍叔牙接过牌子,上面果然刻有“德信”二字,并粘有木灰,即说明是在在火之后才被现的。

管仲也看到了,向林员外作揖道:“大恩不言谢,我们先行告辞,日后再报林员外之恩。”

说罢,管仲与鲍叔牙离开了林庄。自得到“牌子”,他们觉“德信”人坑害“信达雅”盐坊的证据越来越充足,莫非真的是“德信”人做的?若然真是“德信”的人做的,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两人骑着马往回走,突然,一个穿着如仆人的男子走过来,原来是昔日的伙计阿财。阿财道:“管公子,不好了,‘德信’盐坊打着我们的牌子做生意。”

管仲与鲍叔牙一听,觉得模糊,打着我们的牌子?

阿财道:“原来我们的牌子没有被烧掉,是被他们夺去了,现在‘德信’盐坊还挂着‘信达雅’盐坊的牌子在做生意。”

有这种事?可恶之极。管仲道:“阿财,我且先走,到‘德信’去看过究竟。”说罢与外角叔牙拍马飞去。

“德信”盐坊前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德信”盐坊现在是颍上仅存的一间盐坊了,独市的生意非常好赚。“德信”人随意把盐价上升,百姓苦不堪言。

“德信”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把“信达雅”盐坊的招牌挂在“德信”盐坊的右边。

“可恶,可恨”管仲真的动了怒火。大声凶道:“德信老鬼滚出来。好大的胆子,竟然挂我‘信达雅’盐坊的牌子做生意?”

周围的的一见管仲的怒气,知道必有大事生,急忙跑开。

那店小二也真不识趣,上前阴阳怪气道:“哪个是你家的招牌?现在我们‘德信’早已经把你们‘信达雅’收购下来了,现在‘信达雅’属于我们‘德信’盐坊,小子,别在这时闹事,快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