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嗣也微微一笑,上前向张德钧问好。

赵承嗣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就带着王五与张七,运着粮食来到了苦儿巷口。

“呜呜!”赵承嗣没有理会韩通,而是继续哭泣,心中思量着能拖延一下是一下。

“吾悔不听长子之言,以至于今日失策!”韩通一拍大腿,满脸的悔恨。

“天空?”赵承嗣顺着赵匡义的手指望了过去,天空上夕阳西下,余晖射下大地,照亮了整个院子。

“啊啊啊!有刀!”突然,赵承嗣大汉起来,指着韩驼背,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承嗣,就是这家的烤羊腿?”

赵匡胤点了点头,观察了一下四周,这个茶寮还像往常一样繁华,人来人往。突然,赵匡胤的眼睛眯了眯,有人跟踪自己,好像是侍卫司的人。

“边关急报?边关发生什么事情了?”众人听到了边关急报四个字都愣住,难道边关发生了什么大事?范质还算镇定,站了出来,向士卒询问。

“行了,大哥!”赵承煦摆着手,跑去买小吃了。

“娘子,为夫扶你回房。”赵普扶起魏氏,退回了内堂。

“不知二位对于王著有何看法?”范质在退朝之后,就马上开始要处理王著的事情了,柴荣的话还萦绕在耳边,不处理这件事情,范质内心不安。

柴荣眼睛眯了眯,定眼看了看这位将军。张永德!来人正是张永德,殿前司的都点检。

“嘿嘿!开封府的王朴死了,二哥与族兄都去祭奠了。”赵匡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情。

“赵小善人,你多次来此地施舍米粥与粮食给我们这些穷人,我家的孙儿也得了几口饱饭,老人祖上有一本炼丹之书,传到这一脉已经没有什么人识字了,留下也是一本无用之书,书上留有一些长生之法,还请小善人收下。”一位老者为了表示对赵承嗣的感谢,决定将自己祖传的炼丹残卷献给赵承嗣。

“哎,看来你也是个可怜人,本郎君今日就帮你一下!”赵匡义扶起小宦官,拍了拍他身上的尘土。

“到底是哪个混蛋,快给我出来,给我滚出来!”

杜氏带着赵家的族人进入了院子,就吩咐大家先休息一下,可以在寺庙里逛逛,但是不要打扰寺庙里的僧人。赵家的众小听到杜氏的话都乐了起来,又可以躲猫猫了。

“大哥处事周密,居然想出了让义社十兄弟上表贬低匡胤,王朴没有拿到什么把柄,官家那里也好交代了。”赵匡胤点了点头,如果王朴找到二人暗中部署的实质证据,自己与赵普就危险了。

“贤弟起来,朕当然知道贤弟的忠心,这些都是一些谣言,年少高位肯定会有妒忌的小人,贤弟还年轻处理事情的方式不免有些冲动这个性格还要改一改。”柴荣微微一笑,拍了拍赵匡胤。

“三郎,你收下了安习,我家娘子也放心了,这是兄弟送给三郎的。”

“贵人?屁!你这混球还能认识贵人?开封城内的贵人本捕头也认识不少,你能拿本捕头如何?”张捕头瞟了安鬼儿一眼,坐到了赵匡义的旁边。

“三郎莫要猜了,是我那妻弟出了问题,搞得我心中甚是烦恼。”刘大胆将杀猪刀插在了猪头上,走了过来向赵匡义诉苦了。

“是是是,小人该死,该死!”赵二捂着肚子继续跟着赵匡义身后。

“承嗣,走,今日亚父带你出去玩玩!”这一日赵匡义在家休息,闲来无事就决定带赵承嗣去街上溜溜。

沈括梦溪笔谈曾有记载:镇阳池苑之盛,冠于诸镇,乃王镕时海子园也。镇阳在五代末年已经成为池苑建筑的代表,齐头村就是一个时代以建造池苑为生的小村子,村子里无论大人小孩都会一些建造园林的技法,世代相传,到了显德年间已经是闻名天下了。

“哈哈哈哈,这位兄台说笑了,在下齐汉虽然行走江湖不久,但是也知道契约二字,契约上约定的期限是一年,只要在期限之内完工,在下就不算违约,若是要加快速度,还请赵官人多出一些钱财,一分太少了,加钱一倍,我们兄弟一定在月末完成!”齐汉微微一笑,伸出了食指,在三人面前晃了晃,要加一倍的钱他们才肯在一月内完工。

“赵大哥!”突然,一把杀猪刀砍在了三人的茶桌之上,一声洪亮的嗓音让赵匡义与赵承嗣二人都吓了一跳。

“族兄这位是………。”

“郎君,郎君不好了,找不到苦力,巨木无法运进城里了,而且城外又多了十多辆马车。”赵二脸色苍白,扑通一声跪在了赵匡义的面前。

“好好好!承嗣多叫一声,亚父!”赵匡义见赵承嗣唤自己为亚父了,心里高兴抱起赵承嗣高高举过头绕了一圈,亲了赵承嗣几口。

“原来老哥哥还有要事,普此番打扰了,老哥哥请留步,普这就离开府衙,苦儿巷的事情还请老哥哥多多费心。”赵普望见了外面的官差,看来自己来的不是时候,连忙起身告辞。

赵普三人来到了开封府的侧门,将马匹系到旁边的一棵树上。

衣食住行是百姓的四要,这里的百姓生活连豪族家中的宠物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