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事你速速去办。”

布丁这心别提多郁闷了。

“那日在狱中,小子明明告知了王府正在江边取宝,可道爷却不闻不问,现在为何又急了,难道是不信任小子。现在财宝入了王家,再想取回恐怕难比登天。”

布丁假意投降,道:“好说好说,小子以前也是受人指使,难得道长不计前嫌,宽宏大量,只要道爷不伤我性命,小子愿效犬马之劳。”

“难道就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了吗?”布泰诨是真怕了布丁这个惹事精了。

“哦,你小子这回干得好,张洪,赏他二两银子。”

“依你看,这恶道的本事如何?”

“一个没烧死。”

吴青道:“歇的差不多了,咱就上路吧。”三人继续前行,走到西门大街上,布丁惊呆了,原来,袁府门前,高悬白布,府门黑焦一片。一看是刚被大火烧过的痕迹,挂白布则说明死了人。晚上,布丁在牢内,满脑子都是袁府惨状。尽管,布丁十分憎恶袁兹祚,但从没想过对袁家做杀人放火的勾当,眼见此情此景,不由产生深深内疚,他当是恶道听信了自己的话做下的恶事。

“你们下去吧。”吴知府转头看向布泰诨,冷笑道:“布泰珲,哼哼,你真是糊涂啊。”

布泰诨道:“回大人,从袁江之死,我们分析到太清观可能有问题。”

布丁这边取得大胜,官军那边却遇到了点麻烦。原来,太清观在十几年前只是一处不大的小道冠,荒废多年,太虚道人无意间来到这里,意外发现道观内有一条通向青龙山山腰的密道。从山腰而上,两旁是笔直高耸的峭壁,最窄处仅能容一人通行,稍胖的人需侧身而过,人称“一线天”。可以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入,易守难攻的绝险之地。因此,太虚道人决定将贼窝选在此地,并在此基础上,苦心经营十几年,将道观扩大数倍。为防万一,密道只有少数几名心腹知道。

话说太虚道人将毕生积攒的财宝装了满满一船。刚驶到江心,回头望见官军攻山。不由得意大笑道:“嘿嘿,袁兄啊袁兄,莫怪贫道事先未通知你啊,你就在那里替老子抵挡一阵吧。哈哈,待老子成功脱险,定会给你烧去冥币万千。”话毕,劲风陡至,忙将头侧摆,鬓角一凉,一支短箭贴头皮飞过。太虚道人大惊,遍看无人,这时,凭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又感受到一股劲风袭至,急忙侧身,一支短箭擦肩飞过。太虚道人知道船上有人,怒喝一声:“谁?滚出来。”篷布一动,布丁从底舱钻出来,站到船尾。原来,布丁随军围攻太清观。到了围墙边,官军翻墙而入,布泰珲叫他在墙外待命。他哪里闲得住,就顺墙找到一棵大槐树,攀上去观望。这一看,正看见太虚道人在装船。

戚佑才围着证物看了会,自言自语道:“这套钥匙是身份权利的象征,整个县衙就两套。”对布丁说:“布丁啊,这次你立大功了。”

“哼,若说这个可不怪我,是道兄你当时非要杀袁江不可,那袁江跟我多年,我还真不忍心杀他。”

“哦,说来听听。”

戚佑才听完,不由大怒,拍案骂道:“混账东西,说了不许伤害家母,你竟对她用药。”

王铁匠两只大眼珠子顿时凸出来,回头看向野菜,野菜一摊手,道:“大叔,你难道不知道嘛,布丁替你来跟孙提亲,不是你授意的吗。”

七天后。

大牙憨笑道:“自己一人过多没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