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连布泰诨和戚佑才都瞪大眼睛,异口同声问出:“为何不早说。”

“混账,你竟听信一个孩童的话,就擅自对道门圣地动武,真是气死我也,你可知道太虚道人现在何处?”

太虚道人思谋再三,狠狠一跺脚,恨声道:“好你个小子,山不转水转,道爷记得你了。”太虚道人趁船未沉之际,从船舷抠下几块木板。往水中一扔,随即提身而起,落脚处正是那块木板,借着一踏之力,提身再起,未等落下,又将手中木板投下,如此借力再起。几个起落,没入岸边的芦苇荡。

“王公子功夫虽然了得,可万一有闪失,我们担当不起啊。”

布丁来至墙下使出挠钩翻墙而下,用水泼醒二衙役,划船回返。到了岸边,直奔县衙。

“呵呵,人活着是为甚?吃喝嫖赌!样样都离不开钱。做官为甚?千里做官只为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袁兄是聪明人,贫道只是从中引导了下而已。”

赵员道:“啥,这么晚来朝圣。这是道观小祖宗,什么佛祖保佑啊?求老子保佑还差不多。”

大伯道:“这还差不多,像个爷们。”

“什么?你再说一遍。”

王铁匠急道:“你不信?老子若是撒谎,天打五雷轰。哎,你也可以去问问左邻右舍,城里但凡上了点年纪的人都知道我这枚铜钱,老子没少跟他们吹。”

“你!哼,嘿嘿,我不生气。”王铁匠眼珠一转,说:“想当年老子那是一穷二白,‘上无片瓦遮雨,下无寸田糊口’。自打跟了师傅学铁匠,你看我现在住着二进的宅院,地有江边良田十亩,顿顿有酒有肉,比一般的老百姓家算的上是高人一等了吧?”

“哎,姐姐说的不对,据我所知,师爷并非那弃花之人,应是另有隐情。”

“那你不想看看牛鼻子老道是怎样施法的吗?”

“愿意。”布丁想都没想。这等好事,他当然愿意。“婶婶,你就说十六岁的童男女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