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重生之玩物人生 > 第52章【十七件小玩意儿】(四更求票)

他三十来岁,一米九的个头,身材很瘦,此刻正给一个年轻小伙儿装机器呢。

别看她家离我家有些许距离,但在前门这一片儿上,那保姆绝对是个家喻户晓的人物。

我依然去的雨柔阁,裴老板不在,店里只甄老师一人,正坐在藤椅上看着北京晨报。

莫不成我记错了qq号?

不多会儿,蟠龙笔筒的双侧面和上下面照片被存进桌面上,别说,还真比原先清楚了一点点,唉,凑合吧,等有了钱再去买相机。把每件东西至少照上四张照片,在凌晨一点,我一股脑发到了两家只要注册便可发图的大型收藏网站上,觉得不放心,也在几家小站注册了会员,发帖混了好久积分,才在交流区发了图片,帖子名是“劳烦专家老师帮我看看东西,万分感谢”。

我马上去下载了淘宝旺旺,在与店主的信息对话框里问:“您好,能把铜菩萨的图片发进我邮箱里吗?”

“还有这个钧窑花盆。”我用手把花盆碎片从支离破碎的玻璃中检出来,“如果我没记错,它的口径应该是192cm,高171cm,钧窑天蓝海棠红渣斗式花盆,北宋时期的老东西,嗯,嗯,真好,真美,绝不比那唐代书画差,为什么?因为台北故宫博物院也同样收藏了一件与之相同的钧窑花盆,一模一样啊,呵,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博物馆里的花盆是仿的,这件才是真的,不晓得他们会是个什么表情。”

送她上了车,我顶着路人好奇的视线来到街边卖苹果的板车前买了个苹果,将它放到沥青地上,举着红葵凑近了一些,嗖,红葵鸟嘴猛然朝前啄去,眨眼的工夫,苹果侧肚上已多了一个深坑。这种鸟被当地人视为有害物种,只因它经常偷吃椰子,鸟嘴的力度可见一斑。

二百万啊!

我提议道:“您身子不舒服,要不先回去吧,我家也离得近,下午取完药我给您送家去。”

铃铃铃,正好蒋妍的电话追了过来。

“当天就能拿药?”

古玩城太大了,想要彻彻底底转一圈,没有一天时间是不可能的。

“嘻嘻,附近有个奶酪店不错,我请,我请客还不行吗?”蒋妍顿了顿,伸过凉鞋来踹了我鞋帮子一脚:“镜子,那辆车每半个小时才来一辆呢,等着也是等着,走,一起去吃点东西凉快凉快,对了,席蔓莎同志是你班主任吧,嘻嘻,她是我小姨的事儿可别在学校瞎传,除了我几个好哥们,还没人知道呢。”

“镜子,我知道你现在很闲,来我家,找你有事儿。”

席蔓莎叹了口气,“我们班的学生,叫顾靖,也不知道从哪听说您家有古瓷残片,就非要跟着我过来看看,嗯,你们聊吧,小东在里屋呢吧,我去给他补习功课。”说罢,席老师便踩着栗红色的高档木地板朝左手边的小门走去。

进了古玩城,我忽而想起桩事。

星期日清晨。

次日,尚在睡梦中的我听到闹铃响后,便强迫自己起床,草草吃了俩豆包,坐车朝鱼市赶去。

席老师瘪了瘪嘴巴,“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呀,要是元青花整器,你花一千万买都没有问题,可这是残片,不值钱,虽说有小幅的升值空间,但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清楚,而且,你能确定这片东西是真的吗?万一是现代防的可咋办?顾靖,老师不会害你的,走,我带你回去退掉。”

“ps3?你疯了?那机子没盗版,咱玩不起啊。”

我道:“请问周大爷在家吗?”

“再往里来来!咝!拿指甲盖给它抠出来!啊!轻点!”

晶莹剔透的滑润玉石被一点点剥离出来,后面的部分,保留了切面的成色,水头很足,依然是冰种,只不过绿色部分却没有延伸那么长,后半段呈无色半透明状,似块刚刚从南北极冰原深处切下来的冰块一般,美丽的紧。

蒋妍哼哼唧唧了几声:“忘恩负义!早知道就不帮你选电脑了!”

橘子道:“就你那几个黄色小段子我们早听腻了,女流氓,别跟这儿丢人现眼了啊。”

“我骗你干嘛。”

我暗自呼了口气,好险,再晚来一会儿都悬,里里外外花了三万多,差点前功尽弃啊。

经过赌石一事,我跟蒋妍的关系亲近了许多,没事时常常打电话、发短信,相谈甚欢。

好不容易有辆车停下,可我跟司机打开后备箱摆弄了半天也没将椅子放好,他又开车走了。

我道:“最好是红木的,年头也要久。”

这么找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

黑色毛料在我们几人期待的视线下被揭开了面纱。

我打开盖子一看,“狮子头?”

橘子道:“那开出来也能赚一万呢。”

“等你半天了,快快,先让我验验货。”她取出餐巾纸把手上的油渍擦干净,从我这里接过盒子,徐徐掀开木盖,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来,不多会儿,女孩极为满意地点点头,笑嘻嘻地看我一眼:“不错,看来照片没做假,兄弟,商量个事儿,核桃便宜点行不?”

我没有说话,只是蹲在那里默默观察着那几十块翡翠原石。

“哈哈,也是。”

“除了喝酒,她还会干什么呀?”

她裹着丝袜的脚踝离我膝盖仅有一厘米间距,每次翻核桃,时不时就会碰到我的腿,而且,弯身起身的过程,深不见底的乳沟也若隐若现着,弄得我好一阵心不在焉。

我胸口一热,迈开步子就要出屋。

耐不过我妈的热情招待,邹月娥和邹奶奶只能苦笑着答应了,后而又问:“对了崔姐,晚上我得去客户家串门,这边哪有干净点的洗澡堂子吗?”

“你们公司有没有条件不错的,别跟一棵树上吊死。”

我们粗略商讨了一会儿,邹月娥便朝着几个正在斗蛐蛐儿的小年轻走过去,把蛐蛐罐往石桌上一撩,翘着二郎腿坐稳在石凳上,取出lv手包中的小纸扇子,不紧不慢地给自己扇着风:“有没有要蛐蛐儿的,这可是正宗的山东虫儿,黑头黑身,绝对好品相,出售喽。”

“……快了,您干吗?”

“您过奖,我也是从一篇新闻报导上看过些兰花的作假手段。”

邹月娥率先走过去蹲下,“咦,你这建兰怎跟我见过的不太一样啊?”

“我妈叫崔玉梅。”

可偏偏,蟋蟀再一次逃离了原地,且跳了几次后,直生生地冲到了lv手包上。

“小伙子,可谢谢你了,唉,人老了,腿脚不好使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