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咱们这支队伍的战斗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了的。”楚钟南冷哼道。他现在有些后悔,要不是上一次当仪仗队的时候带人把郭尔图斯部的一个台吉给打了,顺便还揍翻了那台吉的将近三百兵马,齐赛那家伙恐怕也不会这么看重他这支队伍,这一回也不会派出这么多人来追他。那样,他说不定还能有反击的机会,得到个百八十匹马。想他辛辛苦苦地从一开始就用筑寨子来迷惑齐赛,暗地里却一直以运送木料为由保持着十几个木筏,随时准备逃跑,但还是希望能有一些像样的交通工具。

想到这里,齐赛诺延又想起了寨桑献上的那个小女儿。

跟寨桑两兄弟生冲突的两天之后,楚钟南又进了格勒珠尔根一次,这一次是喝喜酒。齐赛诺延那个家伙居然把木布泰那小丫头娶了。刚得到消息的时候,楚钟南脑子里先冒起的竟然就是“怪叔叔跟小萝莉”的场景,之后,就是对齐赛诺延的无穷鄙视。那可才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啊,你这老混蛋居然也下得去手?老牛吃嫩草也不是这种吃法。寨桑也不是个东西,自己的女儿居然就这么舍给了敌人。

“不是我要怎么样,是两位台吉要怎么样。”楚钟南的语气十分笃定:“我楚钟南虽然是个汉人,手下也没有几个蒙古人,可在这格勒珠尔根城内,除了齐赛诺延之外,还没有人敢对我的手下要打就打,要骂就骂。两位台吉是兀鲁特部的贵胄,在这片草原上说一不二,楚某不敢冒犯,只是想讨一个理回来。难道这也不行吗?”

可惜,努尔哈赤的突然被杀,却使得这一家又遇到了大麻烦。齐赛诺延在林丹汗的支持下,率领兵马横扫科尔沁,原本依附于博尔济吉特氏的各部差不多都归附了齐赛诺延。可因为没有后金的兵力支援,博尔济吉特氏只能眼看着事情生而无可奈何。这还不算,因为莽古思是皇太极的岳父,与四大贝勒关系紧密,且明安之女又是努尔哈赤的妃子,跟阿巴亥有争**之嫌,所以,在名义上掌握了后金国的最高言权之后,为了消耗四大贝勒的力量,阿巴亥命令李永芳等汉将血洗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在这场争斗之中丝毫没有言权,又因为积极投向后金,惹怒过林丹汗,所以,在阿巴亥“血洗草原”的命令传到之后,他们就更加显得里外不是人。

建州叛乱,后金建国,抚顺陷落,总兵战殁。一件件的事情无情的震动了“强大”的明朝。

反对者们还找到了一些资料,说袁祟焕多次战报大胜,却都说什么“女真人会把自己人的级抢走,所以,关宁军不能缴获敌军一个级”。而袁某人的最后一战,也就是北京保卫战,其麾下亲信周某人曾经写文章生动的描绘过。周某人说,袁崇焕在战斗中身先士卒,全身上下被弓箭射得有如刺猬一般,不过幸亏袁崇焕身上穿的甲厚,所以连油皮也没有擦破一丝。周文郁还说,后金士兵的钢刀都险些劈到了袁崇焕的脖子上,恰好被卫士拼死挡开,在这样地危机关头,袁督师仍骑在马上大呼酣战……反对者们疑问:在袁督师本人被弓箭射得像刺猬一样的时候,他地坐骑怎么还能活蹦乱跳地驮着袁崇焕大呼酣战,把后金军杀了个大败?而据有些资料记载,当时后金军主力进攻的是满桂的宣大军,皇太极和满桂打得甚为惨烈,两军一度展成了白刃混战,以致部署在德胜门城楼上的大炮都生了误伤,几次打入了宣大军中。满桂的宣大军终于还是被击败了,就缓缓退向广渠门,希望能得到关宁铁骑的支援。不想对方却是一片铺天盖地的箭雨飞来,杀害了众多宣大军士卒,满桂也中了五箭。满桂的甲显然没有袁崇焕身上的甲好,所以他虽然远远没有被射成一个大刺猬,身上却已经开了大血口子。

……

“先生们,这里即将有一场规模巨大的战争。绝对不下于在德意志地区的新教与天主教之间的交战。而战争的起因,就是我们与那些辫子兵的遭遇战!——你们都知道,在那场战斗中,我们杀死了东方世界一个著名而且勇武的国王。所以,我们是不可能就这样轻易走掉的。至少,那些鞑靼人不会答应这样。因为,根据勋爵大人的推测,如果鞑靼人战败,他们会把我们交给辫子兵的领们,然后,让他们砍去我们的脑袋。”

……

。所以,他只好再去找那齐赛诺延,说什么自己的土围子住着难受,恳请诺延再给点儿恩惠等等肉麻的话。也可能是齐赛诺延拿着望远镜正高兴,随口应了他筑寨垦荒的要求。但是,他们每年产的粮食至少要拿出一半来交到城里。

“在草原上,你的财宝是没什么用处的。大汗赐你为百户,是对你的恩**。要不然,你只能是奴隶。”齐赛微笑着看着俯视着楚钟南,心情明显非常愉悦。刚才大军包围的时候,他可就对自己必须仰头跟楚钟南说话感到十分的不满。

“哈哈哈。好。是个好汉!”林丹汗大笑。

“最起码有三千骑兵。我们幸好没有发动反击,要不然,立刻就会被敌人碾成肉饼。”

“主人?”黑奴护卫头领剽悍地身躯立即出现在楚钟南身边。

“哥萨克们是不会被收买地。”图拉诺夫咬着牙。双拳紧攥。恶狠狠地说道。整个人就像是一头作势欲扑地狗熊。

“这。这不会吧!”李秀玉手里地盔甲掉到了地上。脸色已经是一片煞白。这件事可不是可以开玩笑地。

营地外大约一里处地林子里。某个临时搭建地帐蓬里面。楚钟南穿着衬衣斜躺在毯子上。一只手却在旁边地蓝眼美女地怀中不住地揉捏。可惜。美女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只顾摆弄着那个小小地罗盘。

“找到地是尸!”

“哼!走就走。”豪格忿怒地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远处。楚钟南端坐在自己地马上。拿着一支单筒望远镜看着这边地骑兵冲杀。只觉得一阵气闷。他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程度地冲杀。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地死人……如果不是觉得现在就放弃图拉诺夫一伙走人有些不地道。他觉得自己有可能会立即打马往回走。他现在已经闹不明白自己了。为什么死活要回东方来呢?这么危险地地方。自己来了不是送死吗?在欧洲活着多好!

“我希望您立即就能书写一张提款地证明。”图拉诺夫脸色不变。十分干脆地说道。

“不能跑。不能跑呀。跑了死地更快!——”

这是辽东老百姓地一次浩劫。女真八旗野蛮成性。常年地征战使得他们杀戮成性。再加上女真人总数也还不到十万人。辽东地汉人却有近两百万。所以。为了避免两族人数过于悬殊。在八旗掌权者地有意纵容之下。这种杀戮更加疯狂而难以遏制。

“主人,看看您现在的样子,我虽然知道您会生气,可还是建议,我们应该在下一个城市多呆一段时间。等到明年春天冰雪融化了再走。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用最短的时间到达您的家乡。您觉得呢?”沃尔姆斯似乎并没有看到楚钟南眼中的那种失望与失意,这几个月来,楚钟南一直叫嚣着花钱买他等于亏了本儿,他早就麻木了。

一个稍显些沙哑的嗓音插在了楚钟南跟白金汉之间。弗朗西斯·培根,十七世纪最伟大的学者之一,被马克思赞誉为“英国唯物主义和整个现代实验科学的真正始祖”的哲学家、作家和科学家,在逻辑学、美学、教育学方面也提出过许多思想的老者,在听到楚钟南的话后微笑着表示了自己的谦虚。

“上帝保佑。其实,我觉得现在最可怕却不是詹姆斯的无能。最可怕的是他已经老了。听说伦敦的权力已经完全被查理与白金汉所操纵。这两个人都是傻瓜,如果詹姆斯去世,我真的担心他们会把好不容易统一的英国再次拉进分裂与战乱的深渊。”克里叹道。

“哇噢!好凶悍的攻击!”一旁的护卫纷纷怪叫。

正在马车上品酒的楚钟南一口喷了出来。古斯塔夫二世,那不是瑞典国王吗?这帮家伙还真敢说。可是,还没等楚钟南反应地来,旁边的一辆马车里因却突然间传出来一个兴奋的女声:“我要看看他的肌肉!”

“这个……我想不是!”玛格丽特缩在克里的怀里,无话可说。

“吼吼……”

地方坐船走吧?”黎塞留微笑着问道。

“可如果你丢掉了伯爵的爵位,就不会有资格担任国家使节的任务。那样的话,即便是你逃过了安德烈的剑,也逃不过国王陛下跟主教大人的愤怒。他们已经付出了很多,绝不会允许计划失败。……所以,他们就算不杀了你,也一定会让你过得很‘舒服’的。”朱萨特冷哼了两声,“另外,不敢面对挑战,你即便是拥有着法兰西文艺之王的称号,也将会从此成为人们心目中的胆小鬼!”

“英国曾经跟法国有过一次‘百年战争’,法国的女英雄,圣女贞德就是在那一次的战争之中闪耀而出的。虽然那场战争已经过去,可法国人依旧对英国人曾经攻入自己的国家,并且占领了巴黎以及法国的大片领土的事情耿耿于怀。即便是双方现在已经和好。”

“不,这并不一样。”黎塞留摇头道:“楚,你是东方人,即便是你如今拥有着巨大的财富,并且这笔财富依然在不断的增加之中,你也一直想要回去。这种决心让我们深信你不会在半路上返回。可是,其他人我们不敢保证。在巴黎的政治舞台上,拥护国王陛下的人远远不如拥护王太后的人多。我们目前之所以能够占据优势,只是因为掌握着更加强大的权力,并且比他们聪明一些,仅是如此而已。而且,在即将到来的争斗之中,我们的人手已经显得不够,如果再调走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我们的行动会很麻烦。”

“什么意思?”

“那不跟西赛有点儿混了吗?这不行。改成,改成什么来着?”楚钟南扒拉着自己脑子里那可怜的历史知识,意图在其中找出一两个“合适”的名字,可很很显然,他失败了,所以,最后只能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稍稍显些“瘦小”的,正可怜地等待着他宣布名字的黑奴,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叫……克林顿!”

大个子贝恩飞快的从里面冲了出来,沉重地脚步震得地板都似乎有些颤动。

“这个说法很有道理。”白金汉笑道。

“那我们就先谈论一下上一次关于‘科举考试’的话题。怎么样?”黎塞留说道。

“我们那一次只是去为国王陛下的生日进行表演,是演员,不是客人。”普罗迪的语气微微有些酸,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而且,这一次的邀请不像上一次。楚,你的好运来了。”

“朱萨特说您是一位作

“先生,亲王殿下呢?”

“平民,难道没有看到加斯东殿下的到来吗?你们还想躲在屋里多久?为什么不赶快出来迎接?”刚刚唱名的骑士向前一步,朝着屋里大声质问道。

“王太后是错误的。她喜欢权力,也妄想掌握权力,却没有相应的能力来行使它。所以,法兰西只能交由您来执掌。”黎塞留答道。

“楚,你是不是早就已经写好了乐曲。只是这一次恰好碰到了国王的邀请?对不对?”克里的脑子转得较快一些,想到《我心永恒》这么个例子,立即想到这一次楚钟南这么快的时间就能准备好,也很有可能是出于同一种状况。只是他不明白,楚钟南到底从哪里弄到的这么多优秀的曲目?

“那是她的事情。”黎塞留看着文件,根本就没有抬头,仿佛贝洛里所说的跟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地狱?我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形容自己的国家。”黎塞留,包括旁边担任翻译的贝洛里的脸上都带上了些许惊讶,“先生,您能否给我一个非常合理的答案?”

“您就是楚先生?”

“排演跟我们一样,却只是改了名字的戏剧吗?”克里一群人中有人喊道。

……

钟南看着这种情形,问道。

“好了,不要可是了,我的朋友,您要知道,我很忙。我的人也要排演戏剧……戏院是我的生命,您不能用您那根本就不存在的金币来虚耗我的生命,而且,我也不能让我那一大群的观众白白的等待。”安托瓦打断了克里的话,说道。

“……”

克里笑呵呵地用英语说着,然后,拿起一块面包就扔了出去。而在他的对面,那些奇形怪状的艺术家们立即就像是一群“抢骨头的饿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