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看着楚恩公不是坏人。你没见那些色目人,凶神恶煞的,可见了他的面,一个个都老实着呢。这顶是个大人物,咋会为难咱这种平头百姓?”帐蓬的另一头,李秀玉一边摆弄着一副辫子兵的盔甲,一边说道。自从被辫子兵俘虏的时候,“不顾个人安危”拿出布条给刘黑子包扎,这个女人就已经在残存的刘家人心里获得了相应的地位。再加上刘德正这一目前刘家人里辈份最高的人还要称她一声“嫂子”,其他许多年青人不是叫婶儿,就得叫奶奶,这地位自然就更加稳固了。

这当然就是楚钟南一伙儿。

“代善哥,我的人从赫图阿拉听到消息,说是有人已经找到父汗了。”

“这几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天天都这样?”福晋博尔济吉特氏正等在皇太极的书房内,看到他耷拉着脑袋回来,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急忙迎了上来。

……

“当然……不是。我接到的是沙皇陛下的亲信大臣谢尔普霍夫大人的命令。可是……”

与一场杀戳的偶遇。

但是,外有金兵侵扰,内有明末起义,正是国难当头,内忧外患的时期,朱由校却不务正业,不听先贤教诲去“祖法尧舜,宪章文武”,却对木匠活有着浓厚的兴趣,整天与斧子、锯子、刨子打交道,只知道制作木器,盖小宫殿,将国家大事抛在脑后不顾,成了名副其实的“木匠皇帝”。

但是,就在是这样的天气里,已经有些割肉寒风中,连绵不断的乌拉尔山脉东侧的平原之中,一只“庞大”的队伍却在快地行进着。

“你们怎么能让弗朗西斯先生来迎接我?”楚钟南低声问道。

“虽然不怎么好,但我认为黎塞留大人对詹姆斯一世的评价倒是非常正确。”一边的克里接着说道:“詹姆斯继承了伊丽莎白的王位,而他本身又拥有继承自他母亲苏格兰女王玛丽·斯图亚特的血统,所以,英伦三岛在他的带领下获得了统一。可是,英格兰、苏格兰以及爱尔兰其实并不存在统一的条件。这三个地方处于族群、文化与宗教的高度分裂与对立。而且,苏格兰的贵族长老议会与英格兰国会为了彼此的政治优势冲突不断,都试图支配对方并改变对方之政体国体。而爱尔兰对于罗马天主教廷的高度虔诚也使其与英格兰主流的国教会、新教思想水火不容。詹姆斯狂妄自大,看到自己统治着整个大不列颠与爱尔兰,就瞧不起英国议会,只知道鼓吹君权神授。在十多年前,他甚至还解散了议会。”

魔鬼般的身材,艳丽的面容,这些很容易让人产生误解。所以,当美洛妲突然暴起,抓着甲板上的小酒桌砸向沃尔姆斯的时候,旁观的那些楚钟南的护卫们几乎立即就看呆了,尤其是原本靠着酒桌旁边喝着美酒的几个护卫更是被吓得跳了起来。只是,惊讶过后,一帮惟恐天下不乱的家伙立即吹着口哨,怪叫着,为美洛妲助威。

……

法兰西本国的领土虽然不大,但相对于土地而言,它此时的人口更加稀少。一路上,处处都是茂盛的野草,高大的树木。春季正是这些草木抽绿的时候,道路两旁又视野开阔,淡淡的青色远远看去,让人心旷神怡。所以,楚钟南很是领略了一回欧洲的田野风光。

“整个家族?楚,你在开玩笑?”朱萨特不信地问道。

“可如果现在不走,我害怕他们再想出什么阴谋诡计来!到时候,你跟路易陛下能否保障我的生命与财产安全?……嗯,还有名誉权!”楚钟南恨恨地说道。

“我哪儿知道那是要找人决斗的意思?”楚钟南懊恼地说道:“在我们那里,想决斗是要下挑战书的。哪像你们这些欧洲人,一点儿都不讲规矩,乱扔个手套就算完戏了。这哪是要求决斗,根本就是乱扔垃圾,不讲卫生。”

所有的贵族,不管是支不支持王太后玛丽的,几乎都在反对路易十三的这个决定。这种反对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风潮,劈天盖地一样的向着国王所在的杜伊勒宫压了过去。但是,面对这股强大的,还要过当初自己与吕伊纳以不道德的刺杀手段杀死孔奇尼之后所遇到的反对还要强大的多的浪潮,路易十三却毫无反应。对此,反对的贵族们以为自己已经让国王害怕了,正当他们在某些人的带领下,试图再组织一次更多人数的反对声讨,以期让路易十三改变先前的决定的时候,他们却现,路易十三似乎已经得到了来自另一方面的支持。楚钟南的粉丝们行动了。

“不会的。我跟国王陛下会为你准备足够的人手。有这些人的保护,加上法兰西使团的名义,在莫斯科你也可以再向那位沙皇请求一些名义上的保护,你一定将会安全的到达自己的目的地。虽然那里人烟稀少,但俄罗斯人的脚步已经走进去了一百多年。而且,在6地上行走要比走海路安全的多,至少,在那里遇上风暴的话,你丢掉性命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何况那里并不可能有风暴。”黎塞留答道。

“国王与太后的争执,母子两人就算再不和,又能闹到什么程度?干嘛一定要拉上我这么一个没有任何势力的文人?这跟我回不回家又有什么关系?”

“是这样啊。”楚钟南看了一眼那些神色有些呆痴的黑奴,心中突然有了那么一丝恶搞的想法,于是,他指着那个“卡卡”说道:“你以后就叫……邱吉尔!”

曲谱与剧本、小说的大卖,玻璃镜子工厂的一成利润,此外还有克里偶尔一次吃过他包的饺子,从而哄着他一起开办的中餐馆,以及他自己先开办,如今已经展到开始冲击贵族沙龙聚会的咖啡厅,以至于短短的一年内,楚钟南便拥有了比许多贵族世家传承多年还要多的多的财富。这笔财富如果换成金钱,已经让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拿得动了。再加上他“为法兰西在经济与艺术方面做出的卓越贡献”,路易十三又授予了他男爵的爵位,所以,他如今已经拥有了一座豪宅,还有“巨大”到他在几年前根本就不敢想象的一片花园。而这么大的一片地方,一个人很显然是住不来的,所以,楚钟南把普罗迪,维格纳科特,霍拉索尼以及科隆纳几个朋友兼创作伙伴也都叫了过来,以至于他们的一些铁杆粉丝戏称这个院子是“巴黎的另一个王宫”。而原先缪斯之手的经理人克里男爵,因为已经了财,早早地就为自己在巴黎买了一幢别墅,并勾搭上了一个贵族夫人当**,所以楚钟南没有请他。

“楚,我想知道,我的生日舞曲你创作的怎么样了。”

“如果真的只是因为一歌曲跟一舞曲而获得爵士的爵位,那么我倒是占了不小的便宜。”楚钟南捏了捏鼻子,笑道。想当年,贝克汉姆踢了那么多年的球,才获得了一个爵士的爵位,自己靠着抄抄东西也获得了同样的成果,确实是便宜的多。

“你们这帮家伙居然这么对我,这可真是让人伤心!”克里捂着胸口,埋怨地看了众人一眼,终于从车门口让开了。之后,楚钟南微笑着从车厢里面走了出来,而他的出现,立即就获得了众人的欢呼。这种热情的表现反倒让楚钟南感到有些受**若惊:

楚钟南很快确定,朱萨特确实是他的粉丝。而且还是一个非常狂热的类型。因为,这家伙听说他打造的是菜刀,居然也兴奋的带着他去找铁匠铺,还信誓旦旦地保证说他介绍的铁匠铺绝对是全巴黎最好的,连国王卫队的武器都是在那里定制的。对此,楚钟南很是无语,他就只是想打几把菜刀而已。

“音乐并没有哪个比哪个差,公爵大人,只是每个人欣赏的方面不一样而已。”臭小子什么都不懂,居然在老子面前提这要求。楚钟南心里再次有了一点点不悦。就像是一个画家遇到了不懂欣赏,却仍然不住地表意见的粗汉一样。

“抱歉,我的屋子里没有像你那么大的**。”再能干又能怎么样?处理一下家务而已,又不需要多么大的劳力。楚钟南可没有太多的同情心拿出来。就像鲁意莎所说的,在巴黎,几乎随处可见各种各样的乞丐,先前在贫民窟的暴羊酒吧住着的时候,他见过更多,同情心早就磨没了。不过,看着贝恩这么大的一个汉子满眼都是哀求的神色,他还是微微有些觉得不忍,所以还是拿出了自己的钱袋,从里面掏出了几个苏递了过去,“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朋友,希望你能快一些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你一定会做得非常好的。”

“可我就是要一比《蓝色塞纳河》更好的乐曲给我的生日宴会做点缀。哼,你们不去,我就自己去找他!”加斯东愤愤地站起来,转身就大步地向外走去。

“……”

初次见面,楚钟南对黎塞留留下了不错的印象。可是,他不知道,当他告辞之后,先前恭敬的替他跟黎塞留两人充当翻译的贝洛里居然会这么说他。

“那您邀请我来,是因为什么呢?”听了贝洛里的翻译,楚钟南不置可否,只是反问道。

“你们东方人是不是都这么嘴馋?”鲁意莎看着楚钟南,有些不满地说了一句,又道:“梵桑特管家昨天来过了,他问你什么时候能把新的剧本写完。”

些急躁的说道。

……

“如果不是没有观众,我们昨天就可以开演了。”克里郁闷地说道。

……

“我的天,楚,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好吗?你只需要……”

接下来就是热烈的相拥场面,可惜楚钟南在短时间内根本就没有学会任何的法语,事实上他也没有打算学,所以,只能在一边干瞪着眼看着,再接下来,那小门里儿蹿出来一个壮实的老头儿跟克里大声说了几句话,楚钟出也没有搞清楚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但很显然克里把他也给拉上了。因为,那原本气势汹汹的老头儿在克里把手指向了他的那匹阿尔哈捷金马的时候,双眼放光,然后就偃旗息鼓,恭敬了许多。

老子居然跟莎士比亚差点儿就能碰上头?楚钟南已经无语,心中却头一次为这一次的“奇遇”感到有些庆幸。或许,他能看到更多的伟大艺术家也不一定。而且,既然要去巴黎,如果能弄上那些名画家的

尽管整个人都被楚钟南所展现出来的狰狞面貌吓得瑟瑟抖,克里男爵依旧不停的劝说着楚钟南。

“那说明您的这件衣服原本只需要五个银币!”斯派克抱着船头的栏杆大叫。

“哈哈。一匹马一百列伊,当然是三百,我可是一个诚实的好人,不会占别人便宜的。”桑菲尔德答话的时候已经重新踏上了上船的木板,边走,还边朝楚钟南挥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