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楚钟南冷哼道。

“楚,你虽然并没有参予政治,可是,我相信你一定非常明白巴黎现在的政治形势,是吗?”黎塞留站在路易十三王座的侧前方,听到楚钟南话后,突然开口问道。

“那就好。”

可是,威尼斯人注定是保不住自己的秘密的。按照正常的历史,1666年,法国人将会把玻璃镜子的制作方法从威尼斯人那里弄走。可是,楚钟南这个异类的到来却加了威尼斯人倒霉的进度。同样是法国,只是得到了楚钟南的一句话,就平白的早上几十年赚到了大笔大笔的金钱。

“是吗?”楚钟南惊讶道。

“可就因为你用英语写作,维利尔斯那家伙正在向国王陛下抢夺《蓝色塞纳河》。他认为那舞曲的名字应该是《蓝色的泰晤士》!”黎塞留说道。

楚钟南没有在低落的情绪中沉浸太久。他既然能几乎一言不的在俄罗斯当上三年的农奴,自然也能很好的处理好自己的心情,而且今天的日子也确实不适合感伤。

“果然是您!”骑士微笑着跳下了马,“我就说,在巴黎跟您长得一样的绝对没有。您好,我叫朱萨特,黎塞留大人的亲卫队长。贝洛里带您去见黎塞留大人的那一次,我在院子里看到过您!”

“啊?……是,是的!”

“你识字?”楚钟南诧异地问道。难道这年头法国的文化普及程度已经这么高了?看这大汉衣着邋遢,举止之间虽然不算粗鲁,但也十分随意,并没有显得多么有教养,居然也识字?这可比俄罗斯强太多了。至少,在俄罗斯的时候,他先后在两个庄园当了三年农奴,却一直没有现有几个识字的。即便是庄园的头面人物,也没几个有文化的。

“我想生气,但是心中想到的却只有赞美!”路易十三有些丧气地说道,可说着说着,他却又笑了起来:“或许,我应该感谢这位音乐家。因为,我的二十岁生日必定会因为这美丽的舞曲而被历史铭记!”

“楚,我们可以帮你!”

“希望我的提议能让您满意。当然,关于您的音乐,我也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报酬。”黎塞留说道。

楚钟南早就已经搬离了原先的“暴羊”酒吧。不过,如今已经算是有产者的他现在的住处虽然比贫民窟好上不少,跟离巴黎的豪华住宅区还是挺远。所以,坐上贝洛里驾来的马车又走了好一会儿,他才来到黎塞留的住处。

“鲁意莎,难道你这里就没有别的可以吃的?”

“就这样堂而皇之的,一桩行贿受贿,进而贪赃枉法的行为生在我面前,我却无法阻止,这让身为贵族的我感到十分愤怒与羞愧。……可是阿拉密斯先生,您知不知道,我们已经出去了多少张传单?我们今天晚上的表演是免费的。您认为,因为‘免费’这个词,在巴黎,会有多少人对这次的表演有感兴趣?可是,当他们乘兴而来,却现因为您的判决,我们没有了表演的场地,演出无法进行,他们会怎么想?又会表现出怎样的愤怒?您当着我们的面,收了一袋钱。而为了平息那些从四处赶来的观众们的心情,我们也只有当着他们的面,将这件事说出去。我想,当人们听说这件事以后,一定会为自己的损失找回应有的赔偿,您认为呢?”

“我有许多朋友,他们……他们是流浪者。您只需要……答应……给他们每人一块面包,就可以……雇佣他们。如果您的面包足够,……我还可以给您召集更多的人。”奥里维说道。

“闭嘴!”楚钟南突然冷冷地说道。

“也就是说,如果在租期到达之前你们不能找到更多的观众来买票,我的三十个金币就白扔了?”楚钟南又笑问道。

“那是因为你的运气非常不错。楚,不要因为一次没有遇上就以为永远遇不上。海盗的出现不是以你的意志为准的。你知道嘛?仅仅是去年一年,英国损失了多少条船?包括武装战船在内,他们就整整损失了一百多艘。而西班牙跟荷兰人,损失的则更多。”克里说道。

“你很快就知道了。”

“算了吧。我还比较有自知之明。莎士比亚可是‘英国戏剧之父’,”楚钟南说到这里突然醒悟了过来,颇为诧异地看着克里:“你不是英国人吗?怎么就没点儿对莎士比亚的祟敬之心?”

“那个,好像该吃午饭了。”热烈的讨论中,楚钟南的声音极不适宜的响了起来。

“……是这样吗?”斯派克看着楚钟南问道。

“在东方,太平洋的西岸。如今全世界最大的帝国!”楚钟南幽幽地答道。

持刀出舱,楚钟南摆出了一副冷悍的架势。

港口边上,桑菲尔德看着面前穿着破旧,却腰间别着马刀,且同时牵着四匹骏马的家伙,有些防备地问道。

……

“唔……”

“是啊,现在最紧要的不是回家。”楚钟南摇了摇头,苦笑着看向了眼前摆着的几双白手套。那正是一些反对他被晋封为奥尔良伯爵的贵族们送来的。这些人意图通过决斗来使他“彻底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