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啥都别说了!你不是要买十缸酒吗?酒钱我掏了!我这就跟你去见船长大人,还请大哥在旁边多美言几句啊。”

听了这话,大家一下子安静下来,面面相觑,不再做声。

“你……你是谁?”阴阳满脸惊愕。

“他是唯一一个知道血月灵魂所在的人,我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经过血月和阴阳的时候,血月正一剑刺向阴阳的心脏,阴阳没躲没挡,直接用手抓住了流着血的剑锋,这一抓震惊得我立刻停住了脚步,这货想做啥?

上山人立刻起身跟上,深入密林。杂草重生,繁叶障目,上山人拔出双股剑,披荆斩棘而行,眼睛紧紧盯着上方,唯恐失去那翼龙的身影。

“非也,这口老井清泉涌动已有百年之余,家父常说此井乃是灵气之井,会当绵延万年而哺苍生。”

风里行两指一抬,两个风球陡然升起,向着阴阳的腹部和小腿击去,阴阳在空中顿了一秒钟,紧接着一声巨大的爆裂,撞上了地窖顶。整个地窖剧烈的晃动,数十块碎石从窖顶掉落下来,阴阳半身掩埋在碎石中,满头是血。

“嘿嘿!大侠莫要激动啊,那场大火确实是你那小宝贝血月放的,但是她给你安排的这场假死骗的了别人可骗不了我啊。”风里行故意将“假死”二字说的尤其的重,阴阳肩头的圣骨蛇登时跃起,直逼风里行面前猛然停下。

“雷云神……”我刚想念出强技的名字,突然意识到,这是在水下,若用雷击,自己瞬间就会被炸成烤鱼啊。被弹飞的黑甲卫近在眼前,我收起强技,只以经络之力裹满双手,先是一击打落对方的巨剑,再对准他的胸口,一阵疾风暴雨般的咏春拳。

“这么……那可有破解之法?”

我望向四周,每个人都被一条水链吊在了半空,脖子被死死磕住,两条腿四处乱蹬,却怎么也无法挣脱。

“你这混蛋在说啥!当俺们少爷好欺负是吧!”林虎拔出斧头就要向前,却被白起挡了下来。

阴阳现在的眼神与刚才看到的血月一模一样,黑色的眼球里没有往日嬉笑怒骂的情绪,好像空洞无一物。他刀锋指地,直挺挺站着,一声不吭。双眉之间赫然嵌着一颗通透的水晶,微微散发着紫色光芒。靠!什么情况!外星人都来入侵三国了!

唐铭的巨剑还落在张元的身旁,此时两手空空。他“哼”了一声,俯下身去,捡起张元的断臂,从手掌里扒出了血迹斑斑的铁链。

叶片暗器,风里行终于忍不住了。紧接着就是风里行的话音:“齐儿,说好了点到为止、切磋一下,这西南蛮族的法师似乎不太懂我们这边的规矩啊。”

吕蒙顿了一下说道:“张角在二十多年前的黄巾起义失败之后,就已被董卓所诛,天下皆知,风前辈不是老糊涂了吧?”

“亚父,您言重了!”高天齐见风里行将吕蒙截在那里,寒暄了半天也不过来,只得自己走了过去,向吕蒙一抱拳道:“久闻吕将军盛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寒舍能迎接将军这样的贵客可谓蓬荜生辉,还请将军坐上座。”

“好了!”一男一女的声音同时响起。何老的一只手臂搭上张元的肩膀,直接把他按回地上,另一侧的胡万贯也被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子拉了回去,那女子竟是九莘。

“咳咳……返老还童这件事……也不是那么不可能。白大哥,我有点事必须和你单独说一下。”

刚才就要揭下林虎面具的那个黑甲卫此时皱着眉头,显然不太相信那女管家的一套说辞,因此并不动弹,说道:“余管家教训的是,只是,属下之前并未从老爷那里得到指令,说有法师登门,况且,严格搜查今夜进出往来之人,也是风大人亲口下的命令,属下不敢不从。这一行人戴着面具,无法辨明真身,如果当真是老爷请来的法师倒还好说,就怕被人偷梁换柱,混进王府,如果将老爷置身危险之中,那属下罪过可就更大了,所以,”那黑甲卫正说着话,突然一个转身,面向我们,“各位法师,属下得罪了!”

我回头阴险一笑,臭小子,跟老子斗你还嫩点,老子良家妇女的时候,你还是个受精卵呢!我再回头向前,迎面一个狰狞的四方鬼脸,吓尿了!我一侧身,躲过这个戴着面具的路人,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向着白起的方向追去。

“你赶紧给老子打住!自从上次扮过那八十岁的老妇,我就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扮女人了……美女也不行!”

“嗯,”白起应道,“既然何老都这么说,我们就姑且一试。”

“来……来了,客官。”

屋里的人停下说话的声音,纷纷站了起来,我环顾四周,刚才召集的几个人都已经到齐了。在大悲塔门前放哨的小兵也在这屋子里,他的身边还多了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和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三人皆持长矛,就是越狱那日在监狱外清除狱卒的三人,看来他们三个应该是父子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