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络打开之后,你的内力果然不同凡响,也只有你这般内功潜力才能被那东西选中。”白起看到我的“破坏”之后说道。

我跟着走了下去,来到一间与一层大厅同样宽敞的房间。四面墙上挂着若干只火把,照亮了整间屋子。这四面墙上刻满了无数窗格的小菩萨像,密密麻麻估计得有几千个,密集恐惧症患者估计得晕死在这房间里。

我感动得都要哭了,原来还是有尊老爱幼的人存在的,我回过头去,说道:“没事、没……”我说不下去了,原来是五个黑甲卫正在走向我!

原来那耗子一样的声音就是蕙娘说话的声音,在我耳边嗡嗡作响,烦死了,别说了!睁开眼睛并没有缓解我身上的症状,现在的身体好似被分割成了好几个区域,这些区域一个接着一个被轮番电击,酸麻疼痛的感觉在周身游走,不给我喘息的机会,我闭上眼睛又尽力睡了过去,好像只有睡眠能够抵消这些痛苦。

我刚想表达一下自己难堪大任的焦虑心态,蕙娘已经大步向前走去了,我只能加快脚步跟了上去。果然一出山林,便感觉身后总有两双眼睛在一路盯着我们。

“老子行走江湖多年,怎么伤我阴阳都没问题,但要是有谁敢动我的女人,可就怪不得老子不懂尊老爱幼了,今天定要将你这风里跑打成风里哭!”

“当然要给!不仅给,明晚他要是不愿意去,我就是五花大绑也得把他送上赭山顶!”说着,“轰隆”一声巨响,阴阳的房间大门已经被蕙娘踹开了。

当时外面正好响起一声惊雷,落下一场大雨。

‘是不是有人在胁迫你?’

血月在黑暗中回应道:‘我杀的人没有无辜之人。那武官功夫不错,害的我的冷灵剑流了不少汗才得手。若不是上回遇见你,我那份杀手名单上本来应该没有失手记录的,你说,这笔账我该和你怎么算?’

当时阴阳手头不太宽裕,便在某天夜里潜进那家人的书房想要偷一件宝贝换点盘缠。

“这都什么时辰了?!还睡得这么踏实!你隔壁的猪都起床尿尿了!你怎么还在床上?!赶紧给我起来干活!”

“我知道,但是人家可是有名的豪侠,又帮我赶走了黑甲卫,我怎么好意思找他要钱,找黑甲卫就更不可能了,算来算去,只能算在你头上了。”

蕙娘又接着哭了两声,跟着众人出去。

结果对方头都没抬一下,平静地说道:“恩,和我想象的差不多,但是现在只能再委屈她一下了,你等下把柳姑娘背着随我进酒窖,她身形小,应该可以藏进最大的酒缸里,她全身被冰冻住了,气味也不会太重,酒窖里面酒香浓烈,应该可以盖住她的气味。”

这时候,那柳姑娘一直垂着的眼帘突然抬起,斗篷掩藏下的双手似乎有什么动作。

原来这店铺里面是一个酒馆,我们进入的房间是一个酒窖,酒香绕梁,不过我们谁都没有心情去好好品味。我跟着白起他们走过大大小小的酒缸,到达酒窖门口的时候,一个螺旋的楼梯出现,我们又一起上去。从楼梯往下看,店铺大堂大概布满了20个酒桌,这该是个不小的酒楼,又在云侠镇这样的地方,平日里一定十分热闹,只不过此时酒馆门窗紧闭,倒是十分冷清。大厅里有几个打杂的伙计,这时候阿通的“母亲”又开腔了:“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不赶快过来搭把手。”那几个伙计听到便也上楼准备帮忙,阿通的“母亲”应该是这个酒馆的老板娘。在大家都忙活起来的时候,楼下却有个身影动都没有动一下,这引起了我极大的注意,仔细一看就更加惊讶了,那人穿着教士的衣服,还是西方宗教,脖子上挂着一个银色的十字架,手里拿着一本小书,别告诉我这是语录!他就这样动也不动,冷冷的看着我们一群人走过。

我这才发现对面第一间牢房里,好像关着一个疯子,背上插着几根杂草,不知道是假装锦旗还是斗篷,手里挥舞着一根不知道哪里捡来的树枝,正在手舞足蹈地瞎比划,嘴巴里模仿着那些大将的名言,振振有词。

“我……我从书上看到的,那本书是从西洋传过来的。”我胡诌了一个理由。

“大哥,抽根烟?”那位守卫在我的文书和我的身体之间已经来回打量不下十遍了,我有点心虚,该不是认出张角这张脸了吧,便想着用之前在村子里做的几只卷烟来贿赂一下,也不知道这守卫大哥好不好这口。

突然我的全身关节在同一时间一齐自动粘合,发出“咔咔”的声音,一阵钻心到极点的剧痛向我袭来,“啊——!”我忍不住吼了出来。

“是你自己做贼心虚吧,我只是几天不在,你就从正直的二狗兄弟也变成觊觎这些水晶力量的盗贼了?”

“这……这条刀痕是华雄造成的吗?”

在他死后,障眼法术又脆弱地持续了几年,便消失了。

我这边的战局渐渐吸引了大家的注意,乡亲们本来不是恶霸的对手,被打得节节败退,看到我这边的情况,顿时情绪高涨,大家齐心协力打退了对方第一轮进攻。

“那还处于地球文明时期。告诉你一个来自未来的秘密吧,很久很久之后,宇宙会分化成好几个时空,人们在时空之间乱窜容易引发难以预见的后果,时空塑炼师就是为了防止这些后果而产生的组织,我是其中一员,你可以叫我吕诗,因为这个时代的人不太习惯叫我的本名。”

我定睛一看,一个穿着红色大花连衣裙的矮胖女人遮住了我面前所有的画面。

将军神色未变,紧接着问道:“那个东西呢?”

“这个洞穴是我师父无意中发现的,之前那个洞窟才是我师父的住处,我师父就是大悲塔的建造者‘石门鬼才’十一指。”

“十一指?他有十一个指头?”

白起微微一笑道:“非也,我师父只是因为雕刻工艺太过精细厉害,而且制作周期极短,好像有好几只手在同时工作一般,所以江湖人给他那双手加了一个指头,叫他‘十一指’,以示其手艺精湛。”

“你一个习武之人怎会拜一个工匠为师?”

“授我武功的另有他人,十一指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那时从井口逃生,顺着地下河水流到了这个洞穴。当日十一指恰巧在这里修养,因此将我救起,并利用这水晶恢复了我的元力,所以我尊他为师父。也就是在借助水晶力量的时候,我被它选中,将我本来就已开启的经络之力,转化为‘白煞’的强技。”

“那水下的那些人形雕像都是你师父雕的?还有这口棺材,难道也是……”

“不错,这棺材里的人正是我师父。师父身体很差,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到这水晶旁修养调息,在救起我之后没多久,他就病逝了。临死之前,他希望我将他置于水晶旁的这口石棺内。大悲塔是师父一生最后的作品,在这之后,人们只道十一指隐居山林,殊不知他一直住在大悲塔的地宫之下。为了防止别人发现这里藏着一颗水晶,师父命我以那尊观音石像堵住进入此洞穴的入口,从此不再开启。”

“那你带我来到这里岂不是违背了你对师父的承诺?”

白起将手抚上石棺,说道:“师父会理解我。这段时间义军损失惨重,如果后天便是向高天齐发起起义的最好时机,以我现在的实力根本不够,所以周一尘,我需要你的强技觉醒过来。”

说着,白起指了指地上那颗金色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