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太太更是张大了嘴。

“我这是正当防卫!”

她抬了抬眸,看到祁瑛身后跟了一个男人,是祁继,他穿着一件手工西服,纯黑,合身,绽露着一身难以藏起的气势。

“你稀罕的是不是?可惜,你得不到。你只能叫他继大哥,只能装得乖乖的,讨他欢喜,只能在心里煎熬……”

“你怎么还有脸回国?”

才进屋,骆厚予就迎了上来,脸上全是焦虑之色:

一个小时后,时檀站在墓前,看着父亲英俊的脸庞,一下仿佛回到了十一岁,在风雪交夹的夜,这个俊气斯文的男人,神奇的出现在她面前,将她抱紧,笑抚她的脸庞:

首要的是孩子这个惊天秘密不能曝光,否则……

这时,手机响起,她抓来一看,放到耳边:

这话,倒像是人话。

“跟我上来!”

她敬重这个老人,八年之前,自己之所以能嫁给祁继,最主要的原因:祁继的爷爷向他的孙子们发下了话:

呵,他乐意。

时檀一如既往的沉静,秀致的脸孔上挂着一个适宜的微笑,制止了警卫的好心,缓缓往园子里进去,目光一寸寸在这个熟悉的地面上端详着。

短发方桦双手抱胸:“不管你怎么否认,你们总归是生了一个儿子。你难道想让你儿子这辈子不认父亲。”

于是外界开始猜测,大约是因为祁继已婚,阮盈玉求负责不得,悲恸之下,趁祁氏保安不备,跑到大厦顶楼,以命作要胁,结果,不幸**,一尸两命。

一句话,问得时檀浑身俱凉。

与此同时——

“骆时檀,放开我未婚夫!”

身后,一记怒斥,爆响开来,接着,一道力量将她推开,是祁瑛怒气腾腾的拦在了以淳面前:“骆时檀,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见到一个男人就往人家身上扑……”

时檀被撞飞,磕到了墙头,额生疼,一摸,全是血。

她怀着鼓鼓乱跳的心,抬头,看到以淳扶住了祁瑛,浓眉微微蹙了一下:

“瑛子,别这样……大概是认错人了……”

认错了?

时檀背贴着墙面缓缓站挺,看着自己日夜念的男人,怀抱着丈夫的堂妹,用一种陌生的眼光看着她:

祁继抱陌澜,她没有半分感觉,可看到以淳亲近别人,她的心,竟猛得冒出酸水。

怎么会认错?

分明一模一样,只是少了八年前那种形于外的狠戾,而多了几分书卷气息,但那眼神还是如以前那样深绵。

“我叫李澈……瑛子的男朋友……”

男子拍了拍祁瑛的肩,示意她别发怒,自我介绍,声音那么熟悉,怎么会不是!

她的思绪混乱了。

这时,手被拎住,一股难以控制的力量,将她带向东去,是祁继,大步流星的将她拖走。

她回头望,祁家人一个个神情极度难堪,眼底都带着震惊之色。

那一刻,她听到有人叫了一声:“这女人真他妈邪门,进了骆家门,就毁了骆家;来了我祁家,头一天就闹得鸡犬不宁……”

待续!